丰盛的饭菜摆上桌。
罗父、罗母和罗焱围坐在餐桌边,一个看着刚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温顺地给三人盛好饭后,就安分地站在一边。
罗母看她一眼,淡淡道:“今天不用你伺候了,盛碗饭过来夹点儿菜,先去客厅坐着吃吧。”
年轻女人恭顺地应了一声,饭盛了满碗,菜却只敢贴着碗边夹点儿零碎的。
罗母眼中露出满意之色,亲自往她碗里夹了一只鸡腿。
“多吃点儿肉,把身体养好了,才能给咱家延续血脉,明白吗?”
等年轻女人退到客厅后,罗母忧心忡忡地看向罗父。
“这个你享用着怎么样?”
“要是三个月还没动静,就赶紧换一个,可不能一直在她身上耽搁。”
罗父对这个新安排的小情人还挺满意的,随意道:“也别老换,与其在下一个身上再浪费三个月,还不如就先紧着这个耕种,万一四五个月的时候就怀上了呢?”
看出他对新人的喜爱,罗母心里刺了一下,倒也没多说什么。
谁让她这么多年只生了罗焱这一个孩子,他还被赵家那个挨千刀的给废了呢。
按下心里的不满,罗母又宽慰地拍拍罗焱的手背。
“阿焱你也别多想,之前是你被抓进去的急,等收拾了赵家,妈就带你去首都大医院再看看,能把功能恢复也是好的。”
“反正等她有了孩子,生下来也是记在你名下,给你当儿子养的,不用担心以后老了没人孝敬你,啊。”
罗焱这些天在劳改农场里被折磨得挺狠,两颊凹陷,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哪儿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埋头吃饭,专挑肉吃,吃饱就一抹嘴,冷冷地站起来。
“爸、妈,我回小洋楼那边一趟,今晚就不回来了。”
出了门,罗焱满面狰狞地狠狠攥紧了拳头。
不能延续家里的香火,他在爸妈眼里,估计已经算半个废人了。
别看赵斌被家里推出来挡灾挺惨的,实际上他现在的处境也不比他好多少。
要不是“弟弟”还没影,等出生了也得顶着他儿子的名头,靠他扶持个二十来年的,他爸估计都懒得帮他重回革委会。
可就算回去了,他也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科长,他爸最硬的关系,可都还死死地捏在手里,半点想交放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看来,是怕他以后声势太壮,挡了“弟弟”的路啊......
眼神阴沉地回头看一眼,罗焱收起脸上的狠厉之色,先去了市二中,花五毛钱找了个学生,给里边儿的一个生活老师递话。
不到十分钟,容貌清丽,气质温婉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看到罗焱后一句话没说,只乖乖跟着他上了车,被他带到小洋楼。
一进门,罗焱就抓着她的头发,发狠地把她拖进了那间让人胆寒的地下室。
惨叫声和哀泣的求饶声响起。
......
入夜后,女人拖着满身的伤痕,悄无声息地从二楼卧室出来。
下楼,打开大门,用手电筒在门边不起眼的角落,闪了三下。
小洋楼斜对面的民居里,没多久就走出来七八个男人。
为首的,正是带着心腹出逃的赵斌。
赵斌满脸胡茬,扯开她的衣襟往里看了两眼,轻嗤一声。
“他那会儿还能用?”
女人麻木地看着他,“不能用了,所以用鞭子狠狠抽了我一顿。”
赵斌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没事儿,一会儿哥哥给你出气。”
朝身后一招手,赵斌带着人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了屋子,放轻脚步,直上二楼。
罗焱发泄了一晚上,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等捆在身上的绳子骤然勒紧,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赵斌?!”
他惊呼一声,嘴里就被一双臭袜子塞得严严实实,差点被熏得闭过气去。
等他缓过一头,“呜呜”地露出哀求之色时,赵斌穿着鞋盘腿坐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
“罗焱,你家可以啊,连老子两年前犯的事儿都能翻出来。”
“这么能耐,怎么也不知道找几个小弟跟着?看看,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吧。”
罗焱被捆着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只能先认怂地给他磕两个响头,再“呜呜”地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赵斌看着他摇尾乞怜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刀在手里抛接一下,毫无征兆的,就这么顺手似的捅穿了他的肩膀。
“唔——!!!”
罗焱疼得眼睛瞪到最大,额头和脖子青筋鼓胀,冷汗一下子就布满了额头。
眼见他要往地上倒,赵斌不满地“啧”了一声,守在后边的小弟立马抓着罗焱的头发,把他“立正”了。
赵斌又笑了起来,把小刀抽出来。
“诶,来个人把电筒往这儿照照。”
深夜不好开灯惹人注意,赵斌让小弟用手电筒近距离照着正在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随后让人去楼下厨房把盐罐拿上来。
把女人招到近处,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都不用吩咐,女人就仔细地舔了起来。
赵斌欣赏地道:“罗焱,你小子虽说阴险狡诈不是个东西,但玩儿女人是真有一套啊。”
“要不是老子被你家逼的得先逃命,还真想把她带在身边了。”
抽出湿润的手指,在盐罐子里仔细沾一圈,赵斌不紧不慢地把满是盐粒的手指,从伤口处插了进去,还嫌挤似的用力抠了抠。
罗焱像一条被活着扔进油锅里的鱼,疼得都快把嘴里的臭袜子咬断了。
赵斌又在他身上开了几个洞,足足玩儿了两个小时,把这几天只能东躲西藏的恶气撒干净后,才无趣地站起身来。
“算了,你爹咬起人来跟条老疯狗一样,老子现在没功夫收拾你家,就先留你一条狗命。”
把手上的血水擦在女人身上,赵斌笑道:“他身上的伤没多大问题,等天亮了再送他去医院,乖一点,嗯?”
女人乖顺地点头。
等赵斌带着人离去后,女人低头看一眼蜷缩在地上,正虚弱地用眼神示意自己放开他的罗焱,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她蹲下来,用尖锐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伤口。
“罗焱......你知道地下室里的那个铁玩意儿,捅进下身能有多疼吗?”
罗焱心里一惊,眼神凶戾,想靠余威震慑住她。
可女人在打开大门时,就已经没打算让他活下去了。
罗焱被女人磕磕绊绊地拖进了地下室,把里边儿的所有刑具都体验了一遍,才被铁柱捅穿下体,失血过多咽了气。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女人面无表情地拿了他贴身佩戴的钥匙,从三楼的小阁楼里,找出了他这些年财色交易的所有账本和日记。
有了这些东西,她就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了。
她的妹妹,也能干干净净的,拥有美好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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