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时:“……”
她不知道怎么反驳。
霍聿森伸手擦掉她唇角的米粥,随即含在自己嘴里吃干净,低头又吻了上去,将她唇上和下巴的粥吃干净,她很不希望这样,却又没有力气挣扎,被死死禁锢在他怀里……
这个吻随着他不断深入而变了味!
大家都是熟男熟女,又做过一段时间夫妻,很容易擦枪走火,尤其是霍聿森,对她毫不加以掩饰,相反,非常赤裸裸,直接说:“精神好了,那就做会?出出汗?排个毒?”
能把求欢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的,真不愧是他。
周岁时凉薄一笑:“那你准备付我多少钱?”
“什么意思?”
“叫外卖上门都要给钱,怎么,来我这里,你还想免费?夫妻三年,你该给的已经给了,这是另外算的。”
周岁时豁出去了,大不了来互相伤害,她没什么好怕的了。
“你和周阖之也这样?按次数收费?”
“他不同,他是我男朋友,可以光明正大……顺理成章……”
“那他知道你要卖给我,他怎么想?”
“我不知道,你想告诉那就说吧。”周岁时哀戚笑着,眼底一片荒凉灰败,仿佛他做什么都威胁不到她,她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霍聿森狠狠掐着她的腰身,“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什么不敢?”
她真是什么都敢说!
霍聿森也被她气到了,说:“行,那就打电话给他。”
霍聿森拿来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周阖之的电话,周岁时心脏不由自主飞快跳起来,死死咬着嘴唇,而霍聿森也在看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点小表情,彼此都在暗暗较着劲。
随着手机接通的声音响起,周岁时再招架不住,“对不起……别告诉他……”
霍聿森挂了电话,关掉声音,捏着她的下巴,心里非但没有半点省励的喜悦,反而愈发证明周阖之在她心里的地位,他低头凑近了些,漆黑的眸子深暗无比,“你和他是不可能的了,早点死心吧!”
死心?
怎么死心啊……
她根本不敢承认她没有喜欢过周阖之……
周阖之越是好,就衬得她越是不堪。
这种爱情,是不对等的。
“你把我衣服都弄脏了,高兴了吧?岁岁,你真长能耐了!”
……
浴室里,霍聿森先脱掉她脏掉的衣服,才脱了自己的。
她全程低着头,无声抗拒着。
霍聿森明白,在他看来,她纯粹矫情而已!明明什么都做了,还想帮周阖之守身如玉?
笑话。
灯光下,女人的身姿曼妙,皮肤莹白,肩背单薄瘦弱,蝴蝶骨美丽诱人……
霍聿森咽了咽喉咙,握住她的肩膀,低头吻上去……
……
考虑到周岁时还在生病,霍聿森没有做得太过分,将人抱出来放在床上,仔细擦干水分,拿来了药和水杯,喂她吃下。
随即,霍聿森在她身边躺下,搂着她的腰肢,轻声说:“睡吧。”
周岁时根本睡不着,即便吃了药……
霍聿森也没睡着,房间里,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睡不着?”
周岁时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觉得我们俩这算什么?”
“当然是、重修旧好。”
重修旧好?
周岁时背对他,黑夜里,嘴角掀弄嘲讽的笑意,她是真不了解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过了许久,霍聿森知道她没睡着,他还是搂着她的腰,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即便她百般不情愿,却也阻止不了他想起结婚那会,他们也是这样的睡姿……
她喜欢侧着睡被他从背后抱着,她说过,这样有安全感。
周岁时一晚上都在做噩梦,被惊醒后,还在霍聿森的怀里,她睁开眼便看到霍聿森一脸的关心,目光充满深情问她:“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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