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时推开他,自己起来,拿上浴袍。
霍聿森无奈笑笑,跟着她进了卧室,她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刚洗完澡,浑身的肌肤更是雪嫩,他上前拿过护肤乳挤在手里涂抹在她身上,细细温柔。
周岁时没有阻止,透过镜子,冷冷看着他,说:“我说了,暂时不想要孩子,你要过夫妻生活,我阻止不了,但希望你能做好措施。”
“我记得我答应你的事,至于孩子,我们现在就可以准备。”
“那我的说法呢?”
周岁时没忘记她和他复婚的条件,时时刻刻都记得。
霍聿森弯腰蹲下来,亲吻她的肩膀,“给我点时间,还要处理。”
“不会是在想办法帮你家里人来应付我吧?”
“就这么看我?”
“你在我这里,没有信誉可言,一点都没有。”
霍聿森轻笑,“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放心。”
紧接着周岁时被抱回床上,他压下来,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很诱人,是他熟悉的味道,他又吻上她的唇,感觉她在躲闪,他禁锢她的双手,哑声诱惑:“再试一次,你别压抑自己,岁岁,这种事我们俩最后默契的,你放心,我会做措施,不会不顾你感受。”
周岁时别过脸去,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今晚霍聿森兴致很高,缠着她一整晚,还问她:“你和周阖之做到什么地步了?嗯?”
周岁时不说话。
霍聿森故意加大力气,“周阖之厉害还是我厉害?”
男人那点自尊心又在作祟。
他不容许她心里还有其他人。
还要刨根问到底她和周阖之都到哪一步了。
周岁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霍聿森,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问那么多,你问多少次,我也不会回答,那是我的事,何况我也没问过你和南西!”
“吃醋了?”霍聿森抬起头,欣赏她情动的模样。
周岁时咬着红唇,唇上留下深深的牙印,艰难吐字:“我吃哪门子醋,我恨不得你找南西生孩子去,这样我就不用受罪了!生了给我带,我无痛当妈!”
“又在说气话。”霍聿森吻她的唇,撬开紧闭的牙关侵入进去,缠绵吻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离开,“不准再说气话,我就你这么一个女人,公粮都交你这了,哪里还有其他女人。”
“而且你以为我真那么浪,即使要生孩子,只和你生。”
周岁时闭着眼睛,抿着唇,不做回应。
她早就对他死心了,他和谁生都跟她没关系,她心里……已经不爱了!
他现在对表露出来的所谓深情,她不放在眼里,当做一场笑话罢了!
至于南西……
南西是她心里的刺,她不喜欢南西,从一开始就是如此,他还为了南西和她离婚,做那么多伤害她的事,那些事,经年累月,已经成了烙印在皮肤上的一块块疤痕!
永远无法消失!
时不时就在提醒她,她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还失去了一个孩子,锥心刺骨的痛,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所以和霍聿森复婚,她也不会再爱上他,等报完仇,她会和他离婚,即便打官司也要离婚的那种!
霍聿森不清楚周岁时的打算,他还在解释:“南西的事,我知道亏欠你很多,岁岁,你给我个机会,别抗拒我,让我证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周岁时只觉得难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在她有另外想要结婚共度一生的人之后,他又找上门来拆散,得不到的就要毁灭,大家都别好过,这说明什么,他眼里心里只有他自己!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如同当初离婚,他甚至一句解释都没有……
周岁时忍不住缓缓泪流,想起来,心脏痛得难受……
“岁岁,怎么哭了?”霍聿森察觉到她的眼泪,伸手触摸,“别哭,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
他停下来,没再继续那事,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仿佛哄孩子似得,“别哭……”
周岁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不想掉眼泪,却止不住,视线瞬间被泪水模糊,辨不清方向,紧紧抓着手指。
霍聿森哄了她许久,才渐渐止住哭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真要命的,你是诚心整我的是么,你睡着了,我上面下面都挺着!”
霍聿森长长叹了口气,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水,搂紧她的腰身,“晚安,小霍太太……”
……
第二天周岁时起来,身边空空如也,她昨晚哭过,眼睛很肿,去浴室一看,肿得睁不开眼,而身上……更是惨不忍睹,要不是她情绪失控哭了,霍聿森也许还要做下去,这厮是哪里来的野兽吗?!
周岁时整理好自己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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