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我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完美的人,可我爱你,我爱你的心没有变,岁岁,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周岁时听他说完,一脸讥讽:“别转移话题,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
“要按照你的歪理,我小时候也过得不好,父母离婚,母亲早逝,后来我父亲还要我把我当成货品一样塞给别的男人换取利益,我是不是也要跟你一样?”
霍聿森哑口无言。
……
下午,周岁时才出门去店铺,霍聿森跟着来了,他真把自己当跟屁虫了,她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百般纠缠,没完没了的。
周岁时再三忍耐,尤其是到了店铺,就当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该干嘛干嘛。
小张倒是对霍聿森好奇起来,目光一直在他和老板身上转来转去的。
看了半晌,品出了这两人在吵架。
小张内心极其丰富,瞬间脑补他们俩的故事起来。
什么爱而不得啊,强制爱啊,都用上了。
周岁时察觉到小张猥琐的表情,叫来她:“你是不是开小差?”
“没有啊,周姐,冤枉我。”
“你要不照照镜子,你看你笑的那样。”
“我是看到帅哥了才笑的,任谁看了帅哥都会笑的。”小张往门口的方向瞥了瞥,霍聿森刚刚来后就一直站在门口,好像个立体招牌,长得好看,也因为他,店里多了不少客人,还要和他合照,不过他的表情实在是生人勿近,看着不好惹,大家也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
周岁时头疼的厉害,实在受不了了,出去拉着霍聿森走到一旁的小巷子里,气得她叉腰,“你玩够了吗?”
“我不是在玩,我在赔罪,哄你开心。”
“不需要,都不需要。”
“岁岁,你又要判我死刑。”
“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敢。”
霍聿森又耷拉着肩膀,声音哀怨,“岁岁,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保证,再也不搞了。”
“花了那么多钱,不睡几次回个本?就这样不搞了?那多没意思。”
周岁时讥讽道,一点情面都不留。
霍聿森心里憋了口气,“岁岁,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不存在原不原谅,我还是那句话,暂时不离婚,但互不打扰,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很忙,没有时间分给你,你自己想着办。”
“至于什么夫妻生活,你要是想找别人,我不拦着,也不生气,只要别再来找我麻烦就成,我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不想生病,也不想再内耗。”
这番话的意思,霍聿森明白,也知道她永远过不去这道坎,发生过的事,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岁时的意思很明显,她放不下,这辈子都放不下。
霍聿森喉咙泛着一阵苦涩,是,横在他们俩之间的还有个没保住的孩子,只要在一起,周岁时永远都过不去。
周岁时说完转身回到店铺,脸色不太好看,随时随地都要哭出来似得。
小张见状,忧心忡忡的,上前问怎么了。
周岁时回到工作间,门帘放下,目光垂着,心情很低沉,说:“没怎么,还好。”
“周姐,你真的还好吗?我看你好像很难受……”小张不是八卦的人,她是担心周岁时,才问多几句。
周岁时吸了吸鼻子,“没事,我真没事,你去忙你自己的,我冷静下。”
“好,那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嗯。”
等小张出去了,周岁时默默点了根烟含在唇边,烟雾缭绕,烟雾在肺里绕了一圈吐出来,她心里的郁结更重了,霍聿森每次出现都会提醒她过去发生的一切,无法忘怀。
周岁时默默抽着,听到外面传来霍聿森和小张的说话声音。
“她怎么样?”霍聿森问。
“先生,要不你还是先走吧,周姐不太想见到你。”小张刚刚都听见了,她不是故意偷听的,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不止是夫妻,还是怨敌!
唉……
霍聿森说:“我想见她。”
“抱歉哦,先生,周姐在忙,不想见任何人,你也看到了,我们很忙的,您有什么事下次再约时间吧,我们要工作了。”
小张应付人也是有一套的,面上笑嘻嘻,委婉下达逐客令。
霍聿森没看她,径直进到工作间来,便看到周岁时在抽烟,目光湿润,看到他时,眉头很明显皱起来,不想看见他的意思。
霍聿森咽了咽喉咙,上前一步,心里同样不好受,“别抽烟了,岁岁。”
周岁时没说话,仍旧沉默抽着烟。
“岁岁,你打我骂我都行,我不还手,但是别伤害自己,你发泄出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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