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言丝毫不怕,对着她灿烂一笑,“清清,你现在好凶哦!”
顾清清见他那带着笑意的目光撞上自己的视线,眼底的含情脉脉就像大黑见着骨头淌出来的口水。
顾清清害羞大过恼怒,挥舞着胳膊就要去挠温无言,温无言这时突然说“清清,我们被骗了!”
顾清清张牙舞爪的姿势停在半空,疑惑的问“什么被骗了?”
“萧辰安。”温无言说。
顾清清一听是他,收了姿势,挪了一个板凳坐在温无言对面,递给他一个说说的眼神。
“昨天他说他是从很远的地方被带来的是吧?”
“嗯!”
“我今天看到了他穿的衣服,料子是锦缎不说,也没有在路上奔波的痕迹,反而看着是全新的,如果像他说的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衣服不会如此完好和干净。”
“是吗?”
昨天月光虽然明亮,但要去看衣服上没有脏东西还是有点难的。
此时听见温无言如此说,顾清清也是陷入了沉思,随即开口道“你说,我们不会是把谁家的少爷给拐跑了吧?咱们不会是人贩子吧?”
大梁具体律法是什么,他们这些小百姓不清楚,但上阳县官府这边口口相传,谁要是拐卖别家孩子,抓住后可是要被打三十板子的。
想想那杀威棒,顾清清整个人就不好了。
“等他们回来,我们好好问问他。”顾清清说。
就在这时,通往她们家来的小路上,有一人骑着一头驴嗒嗒嗒的跑来。
“不会来得这么快吧?”顾清清嘴里嘀咕着,起身看着远处说。
随即在温无言还没有站起来时顾清清又道“应该不是,来的是一头毛驴!”
温无言把手里的毛笔放好,跟着起身朝通往他们院子的路上望去。
等顾清清和温无言看清毛驴上的人后,都不知道是该喜还是不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镇上牙行的那个伙计。
“大哥这地还真好找,沿路稍微打听下,果然是这条路没错了。”伙计说着从毛驴翻身下来。
顾清清一边让牙行小哥进了院子,一边问道“小哥今日专程过来,可是手里有了什么好田产或者地产?你先把驴......”顾清清想说树的,结果看看自己院子里压根没树,最后指着地上一块石头,“先栓那里吧。”
等牙行伙计拴好毛驴,顾清清也倒了一碗水给他。
“麻烦大嫂!”牙行伙计连连道谢。
温无言问“今日是?”
“双喜临门,我今日来是因为前天傍晚有客人来我们店挂了一处带铺子的宅子,宅子在闹市坊那边的巷子里,闹市坊你们应该知道,那里是镇上最老的巷子街,虽然比不上大街上来的热闹,但那边周围都住满了人家,像你们计划做小吃,守着街坊邻居,只要稍加经营,想来也不会生意不会差的。”
要是在昨天之前,顾清清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可经过昨天那一闹?
她第一次上镇,打了镇上的一个混混,也不知道那个混混记不记仇?
这昨天上镇,又打了镇上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一根葱。
嘶!
牙疼!
牙行小哥哪里知道这些,这会见他们夫妻对视,以为是惊喜来的太快,要在镇上落户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趁机继续说“宅子是三正两耳坐北朝南的一进院子,东厢房有三间,改成铺子的是西厢房,也是三间,只不过原来的房主敞开做门面只有两间,剩下一间是单独连着内院。院内有伙房,也不瞒二位,就是吃水有些不方便,是六家合用一口井水,井在巷子另一头,过去中间隔了三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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