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绿皮葱现在跟着跳梁小丑一般聒噪,顾清清更加确信这位当时在不在场。
顾清清扫了一眼一脸得意的绿皮葱,随即看向巡差,“官爷,我想请问做伪证算不算犯罪?”
巡差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问,还的点了点头“自然算。”
顾清清随即看向证人,“我想请问这位公子,昨天可是亲眼看到我打人?”
被问的人平日里也是和皮广义厮混在一起的,只不过他昨天的确有事没有跟他们一起,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发生的事。
这会见要自己作证,他自然熟悉其中的门路。
立刻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说“自然是亲眼所见。”
“那我再问你,昨天他穿了一身红色长袍,衣襟上湿了一大块说是同你们喝酒时弄湿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证人想都不想就回答。
“我没有穿红袍!”皮广义本是想提醒同伴,结果却是他们同时落了话音。
刚说话的人诧异地望向皮广义,皮广义却是生气地瞪他一眼。
就连在旁的巡逻人听了都蹙了眉。
顾清清快速同巡差说“官爷,你也瞧见了,他撒谎!”
顾清清先是指责作证人作了伪证。
接着手指划向绿皮葱,“就连他自己都说自己穿的不是红衣,所以昨天在街上,他压根就没有和他在一起。还请官史明察,是不是应该先治他作伪证的罪。”
另一人压根没有想到过自己这次和皮广义会闹出这样的岔子。
这会在巡逻面前,顿时语塞,被一个村妇戳穿也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你胡说。”
皮广义也知道自己刚刚多了一句嘴坏了事,张牙舞爪的就冲顾清清伸出手,“你个泼妇倒是个巧言善辩。走,跟我去衙门。”
皮广义说着就要上来拉人,顾清清又岂能让他的手得逞,来时路上捡的棍子“啪”的一下,面上是要挡在自己身前,实际却是借机抽在绿皮葱的手上。
“啊!你个臭婆娘你敢打我。”皮广义被打了手,哇的一声惨叫。
“我不准你骂我婶婶。”这时,从顾清清身后窜出来的沈辰安抬起小脚对着皮广义就踢了过去。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高!
皮广义瞬间气红了眼,冲着沈辰安就抓去,“你个小兔崽子野杂种,还婶婶?我看是你娘吧!”
“放你的狗屁!”顾清清一听他的荤话,举着棍子就朝绿皮葱抽去。
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巡逻,见是皮广义在吃亏,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喊停,反而在边上假装嗓子被风灌了嗓子。
咳咳咳个不停。
顾清清在家是干惯农活的,手上的劲自然不小,拿棍子打得皮广义身上发出“啪啪”声。
打得他啊啊大叫。
“呦,那边怎么打起来的?”
“别看别看,没见是皮家的那小子,整天在镇上游手好闲的,不做好事。”
“那这次招惹的妇人可真是烈性子。”
顾清清同时对沈辰安喊“辰安,你快回家找你爹。”
结果沈辰安一点都不怕这场面不说,还张嘴就来“婶婶,你不是说打架不能喊父母的吗?”
“让你去你就去!”顾清清这会是手里有棍子才占了上风,要是另外一个男的也动手,她分分钟就能被按在地上磨擦。
沈辰安“哦”了一声,看他们在打,他拎着篮子边绕过他们就想往家里跑。
就在这时皮广义大喊一声“别让那小兔子跑了。”
随着他话落音,和他一起的同伴总算动了,撸了撸袖子就朝着沈辰安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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