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赔知味楼的银子,他怕清清为此受牵连。
“刁二秋,你好歹毒,宋家待你们不薄,你为何要在菜里下药?你对知味楼有什么不满,要砸我们饭碗?”招财是宋家家生子,他从小在宋家长大,已经把宋家当做自己的家,宋家的产业他自己上心。
此时,知道是刁二秋所为他怎么能不生气!
“你们胡说,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刁二狗反驳。
“嘴够硬的,希望等你到了衙门你嘴还能这般硬。走跟我去见大人。”王巡差把被压在地上的刁二秋提溜起来,严厉的说道。
直到此时,顾清清才慢慢上前,“刁二狗,之前江老板说你心胸狭隘我们还不信,如今你竟然为了陷害我们使出下药栽赃的恶毒手段。”
顾清清走到他跟前,在他猩红眼睛都注视下抬脚尖把地上的纸团往边上拨了拨。
纸团可是物证,可不能让刁二狗在使出什么坏。
刁二狗害怕的慌张大叫“你瞎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自己的菜出了事,别想找我当替罪羊。救命啊!我冤枉。”
他们这边一闹,本来在忙的其他人都好奇的围观过来,看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听店里的刁二秋喊冤枉,也有仗义之人出言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奈何,屋里人压根没人理会他。
屋内,顾清清轻笑道“我们冤枉你?你刚刚做了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的清楚。至于有没有冤枉你,衙门的赵大人自有判断。”
顾清清说罢,见他还不死心,再次出言,“刁二狗,你不要以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能嫁祸到我头上。其实你做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今天之所以在这里,也不过是证明自己做的菜没有问题。菜我已经卖给了知味楼,你是知味楼的伙计,你在自己酒楼对着店里的菜下手,坏的真是我的名声吗?你应该想想等下怎么面对宋掌柜责问才是。”
刁二狗瞬间恐惧起来,是了,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只是陷害了顾清清,刚刚被她点话,他瞬间清醒过来,自己虽然嫁祸给了她,但同时也害了知味楼......
几乎也就是他们这边说话的空档,有所听闻的宋掌柜已经来到。
宋掌柜到时,就见王巡差手下的刁二秋呆若木鸡。
“是你?”宋掌柜出声。
刁二狗见着宋掌柜,立刻垂死挣扎哀声狡辩“掌柜的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进来拿菜要洗,他们突然冲进来就打我,还冤枉我。”
“呸,你个刁民,以为我们眼睛都是瞎的?你做的事我们亲眼所见。”王巡差本来他今日就是来办公的,见他睁眼说瞎话,攥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立刻惹得刁二狗嗷嗷叫。
“掌柜的,我也看到他对着菜盆动手了,你看这里还有一些粉末。”招财手拿一颗酸菜凑到掌柜的面前指给给他看。
同时把自己看到的事,以及刁二秋吃纸吐纸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宋掌柜听的是紧皱眉头。
他不理会刁二秋的说辞,只是双手抱拳对着王巡差揖了揖,难得客气道“有劳王大人先把人带回去,我这里派人协同大人,等我写好状子后随后就到。”
刁二狗眼见自己要被带走,看见屋外围满了酒楼的人,不死心里大喊“你们可莫要被他们欺骗,我就是进来拿菜清洗,是他们冤枉我在菜里下毒。他们见我是新来的,串通一气来陷害我,我不服,我要去县衙告你们。你们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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