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上的蛇,秦棉脑子空白一秒。
很快,秦棉瞪大眼睛尖叫一声,整个人被吓得花容失色,拼命的扭动身体想甩开那条蛇。后退中脚下被东西一绊,狠狠的跌倒摔在地上。
那条水蛇吐了吐蛇性子,好在没有攻击脸色发白的秦棉,迅速扭着蛇身爬跑了。
秦棉嘴唇颤抖,快要吓哭了。
苏禾听到秦棉的惊叫声跑上来,在走廊拐角处,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夜逸尘,险些撞进他怀里。夜逸尘脸色很难看。
连带着都没给苏禾好脸色。
苏禾惊魂未定:“夜大哥……”
夜逸尘心口的怒气未消。
他冷冷的看苏禾一眼,绕开走了。
苏禾不明状况,盯着夜逸尘的背影,这人是怎么了?就这一小会儿功夫,夜逸尘对她的态度也跟着变了。刚刚在楼上,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棉呢?
“绵绵?”苏禾喊。
“我在这儿。”
秦棉隐约带着哭腔的声音。
苏禾循着声音赶紧跑过去,看到秦棉毫无形象的瘫软坐在地上,急忙过去蹲下,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夜逸尘,他欺负你了?”
还有夜逸尘,他突然黑着个脸是怎么个意思
苏禾心里的疑问很多。
提到夜逸尘名字,秦棉眼睫颤抖下。
她咬着唇,没说话。
苏禾小心翼翼的把秦棉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在休息椅上坐着。见秦棉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体还有些发抖,她不禁皱眉,握住秦棉的手安抚,一脸担心的问:“你还好吧?”
过了会儿,苏禾不淡定了。
“绵绵,你倒是说话啊。”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一个二个的都不开口。
是要急死她嘛!
秦棉脸上还有惊惧色,“有蛇,刚才有条蛇……”
她话卡在这儿,没说下去。
苏禾明白了。
“所以,你是被蛇吓到了?”
这情况也不对啊,要是绵绵被蛇吓到了,也不至于夜逸尘见人板着一张脸啊,肯定还有别的事,还是跟绵绵有关。
苏禾佯装生气:“亏我这么担心你,还有事不能告诉我是吧。这是我家,你们两个刚才在楼上干什么了?要不要我去问夜逸尘?”
“别,你别问他!”
秦棉急了,生怕苏禾真的去找夜逸尘问。
秦棉低着头,没把夜逸尘往她身上扔蛇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心有余悸的告诉苏禾:“我惹夜逸尘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对他那样做了。虽然他很生气,甚至想打我,想弄死我的表情,可我也不后悔。”
虽然不后悔,可是生气啊。
夜逸尘是不是个男人啊,跟个小姑娘似的。
不就亲了他一口嘛,至于吗?
要那样整她。
都快要被蛇吓死了好不好。
秦棉感觉,以后怕是对细细长长绵绵软软的东西有心里阴影了。
苏禾听着秦棉这话,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哪儿不对。她纳闷问:“你做什么惹夜逸尘生气了?”
不是苏禾非要八卦,一定要知道事情始末,而是秦棉对苏禾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朋友。要是夜逸尘的问题,苏禾一定会去找夜逸尘算账。
如果是秦棉的问题。
那也要知道了,好对症下药。
苏禾生怕,秦棉太心急了!
过于热情似火,把夜逸尘吓跑了。
秦棉这才感觉疼似的,看了一下手掌。
果然擦破皮了。
秦棉眼神闪烁说:“我亲他了。不过也就一口。不是嘴,是脸,没想到他会发那么大脾气。那么大个的男人,还真是小气巴拉的!”
苏禾:“……”
她真的有些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禾知道秦棉胆子大,性格跳脱,但完全没想到在认识还没几天,她就敢霸王硬上弓的强亲一个男人,还是夜逸尘那种看起来冷冰并不像是会拈花惹草的男人。
苏禾叹口气,头疼道:“你呀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说你胆子大、勇气可嘉还是说你虎?你了解他吗?你跟他不就见过一次面,你就敢第二次强吻人家,怪不得夜逸尘顺带着看我也不顺眼有仇似的,我还以为是他欺负你!”
秦棉辩驳:“你就别说我了,一见钟情懂不懂,我就是喜欢他啊,就看上他了!再说,你比我又好到哪儿去,你了解薄修砚吗?你不也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就和薄修砚结婚了吗?好像我多丢人似的。”
嘴上不以为意,可秦棉心里还是难受了。
夜逸尘说的那句话,对她的冲击力还是很大。
她有些难过。
但秦棉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性格,她心态好,自我调节能力强,再大的打击,她自我消化一会儿就好了,也不往心里去。
还自我鼓励,再接再厉!
苏禾被怼的噎了下,没反驳什么。
半斤八两。
两个人一起下楼时,夜逸尘检查完没多留走了。
秦棉一脸泄气的坐在沙发上。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声对不起。
消息发过去,夜逸尘并不回。
就这么过去三天,秦棉陪了苏禾在家住了三天。直到江山江栾上午一起来家里拿文件,苏禾才知道,薄修砚一直没有离开霖市。
他并没有出差,就住在薄宅。
只不过,薄家出了一些事。
薄修砚在薄家坐镇,亲自盯着。当然,这两天薄家不安生,也见了血、清了人。薄修砚的手伤如何了,以及薄修砚在干什么,他冷厉无情手段做的一些狠事,江山江栾都没打算告诉苏禾。
怕苏禾知道怕薄修砚。
江山自我介绍:“夫人,我是江山,他叫江栾,我们是薄教授的特助。过来取一下资料的。”
薄教授。
薄少。
薄总。
苏禾心里闷想,不同的人对薄修砚的称呼也都不一样,薄修砚的身份地位,他有多少钱和家产,恐怕到现在,她都没了解多少。
对他一无所知。
苏禾看着两个人西装革履,目光防备,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她没见过也不认识,不能凭着人的一张嘴,说放进家里来就让人进家里。或许察觉到苏禾的犹豫,江山给薄修砚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递给苏禾。
那头薄修砚清冷低沉的声音,“文件取了?”
苏禾说:“是我。”
薄修砚安静片刻,猜到了什么,说:“我让他们去家里取文件,我的助理,自己人。”
苏禾“喔”一声,犹豫了下。
薄修砚感觉到苏禾似乎有话要说,便问:“有什么要跟我说的?说吧。”
男人声音沉稳,不急不躁。
没有不耐烦。
苏禾想了想,斟酌问:“薄家是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薄修砚似乎轻笑了一声,避重就轻:“我处理一些不干净的人和事,你年纪小,就不让你知道这些,怕吓到你。你现在能帮我做的,就是看好家就行了。”
苏禾无语:“我又不是狗。”
“嗯,不是。你是猫。”
苏禾:???
她皱眉,“薄修砚,你在说什么,谁是……”
薄修砚有意逗她,“你是我的猫,很会偷吃园子里黄瓜的猫。所以小猫,看好家,别让蛇爬到我的卧室里。”
提到蛇,苏禾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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