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初来苏家被欺负被冤枉的那次,苏禾只想痛快的报复回去。她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尤其是曾经欺辱过她的人。
以德报怨,苏禾做不到的。
而且,她凭什么要当圣母?
苏禾靠在薄修砚怀里,为了演的逼真,她眼睛都变得潮湿,眼泪沾湿了眼角。
仿佛心有多痛,多怨恨。
只有薄修砚知道,苏禾是在煽风点火。
“苏太太,你打我可以,你是长辈,我可以承受你的怒火。可是你何必去夺我的手镯还要弄摔了!那是薄家传家宝,价值连城的宝贝,打碎了,你赔得起吗?”
苏禾话落,苏菲菲蹲下身。
捡起地上的玉镯,苏菲菲仔细看了好几次,眼神质疑:“确定这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手镯价值连城吗?这质量,明明连地摊货都不如。”
苏禾嘲讽道:“苏菲菲,薄修砚还在这儿呢,你的意思是,薄家传给我的这个手镯连地摊货都比不上,不过是个垃圾?”
苏菲菲想说本来就是啊。
可触及到薄修砚的眼神,她不敢说下去。
薄修砚开口,话对姜棋说:“苏夫人,老话说,打兔子还要看主人。苏禾是你苏家的女儿,可更是我薄修砚的妻子。你对我的女人动手,问过我了吗?”
姜棋忙解释:“我没……”
薄修砚冷声打断:“我收藏的一块手表,现在还戴着,,已经破旧磨损了,苏夫人又可知道,这块手表全球就只有十块,普通破旧不影响它的收藏价值。更何况,传家宝能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苏菲菲气不过:“薄修砚,你这是胡说八道!”
别欺负她不识货,明明就是一块普通不值钱的玩意儿,到薄修砚嘴里就成了无价之宝了。
吓唬谁呢。
苏菲菲不敢对薄修砚放肆,只能瞪着苏禾:“苏禾,你少骗人了!把我们当傻子啊,本来就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你碰瓷呢?”
薄修砚忽地哂笑一声:“怎么,质疑我的话?”
苏菲菲还想说什么,被姜棋拉住制止了。
苏菲菲心有怨气,可又不敢顶撞自己的母亲,只能把火气不甘的憋在心里。
“修砚……”姜棋讨好的开口说话。
薄修砚冷冷的打断:“我跟苏夫人不熟,苏夫人也算不上禾禾的亲妈,还是叫我薄修砚吧。”
别说薄修砚不给面子了。
这也算是当着小辈的面打姜棋的脸。
姜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薄修砚陪苏禾回来,是让她顺利办自己事的,没时间跟女人说些无营养的话题,争论一些不该争论的,倒显得他斤斤计较了。
可苏禾态度明显,就是要打击姜棋。
薄修砚看苏禾:“去办你的事,手镯的事,我相信苏夫人会给我一个交代的。毕竟,她也不愿意因为一个手镯,会成为薄家针对的对象。”
苏禾没再说什么。
她上楼了。
苏禾去了自己的房间,愣住,房间空空如也,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苏禾原地愣站了几秒,一股愤怒在心里升腾,她握紧拳头,很快离开。
苏禾快步下楼走到苏菲菲面前。
苏禾质问:“我的东西呢?”
苏菲菲装傻:“什么东西?”
苏禾冷声:“我的行李箱呢?你们谁动过了?”
当初举行婚礼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办法带着行李箱出来,后来一拖再拖,没有及时回苏家把东西拿走。
听到苏禾提行李箱的时候,苏菲菲心虚的避开眼神,说:“谁知道啊,你一直不回来,应该是被家里的佣人打扫了。你那个行李箱又破又旧的,估计被当成废品扔了吧……”
话没说完,眼前闪过一个人影。
苏菲菲吓一跳,后退两步。
苏禾的眼神冷冰:“扔哪儿了?”
苏菲菲嘴硬到:“扔哪儿,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
下一秒,她的衣服领子就被苏禾的手攥住,苏禾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红着眼,一字一句问:“苏菲菲,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的行李箱,谁碰了!”
苏菲菲被苏禾杀人般的眼神吓到。
她结巴说:“杂物间。”
苏禾立马去了杂物间。
幸运的是,看到了她的行李箱。
苏禾拉开行李箱看东西有没有少,发现妈妈的遗照和外婆的房产证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她的日记本,以及……
那张百万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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