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件事发生在陆云接手公司之前,这个哑巴亏怕是得认了。
就在他愤懑不已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彭朝的电话。
“陆董,有人想要求见您!”
彭朝的语气格外凝重。
求见?我已经这么不接地气了吗?……陆云问道:“谁?”
“柳萧,江南黑道除了坤爷外第二号人物。”
陆云心头一凛:“开间房,让他在房间等我,我立马过来!”
怎么有点怪怪的?说完上面那句话他心里暗道
“明白!”
……
在陆云辗转周旋于林君嫚和汪雪燕两个风格迥异的大美女之间时,江南市几个角落也在发生着一些事,而这些事在不久的将来,会造成激烈的碰撞!
下午两点多,一辆公交车停在了“名都小区(南)”站,车上七八个人挤向车门口,其中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人。
他拖着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箱子,箱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看得出来非常之沉。
他拖得很吃力,双臂青筋毕露,清秀的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年轻人似乎有些腼腆,又过于懂礼貌了一些,。
本来就拎得吃力,他脸上还挂着满是歉意的笑容,对其他乘客还有司机不停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您没碰着哪里吧?”
“实在不好意思!我这箱子有点重,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拎下去了!”
“抱歉!抱歉!司机师傅,麻烦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下去了!给您添麻烦了!”
……
这么一说,卸了气,箱子挪动得更加慢了。
他急得满脸通红。
年轻人一看就是刚出家门,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不过他真诚的歉意收获了大家的理解。
“小伙子,别着急,你小心点!”
“对啊,慢点儿!”
“小伙子,来……我来帮你!”
“对对对,咱们一起抬一下!”
……
最后在两个热心中年汉子的帮助下,终于将年轻人的箱子抬下了车。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叔,给你们添麻烦了!”
谢完两个中年汉子,他步履蹒跚地拖着箱子走向名都小区。
终于,他看见了要找的那栋楼,楼栋大门下有十来阶台阶,想要进门,必须拎着箱子上去。
他看了一眼四周,正是最炎热的时分,四下无人。
下一刻,他单手拎着箱子,上了台阶。
而他手里的箱子,轻若无物!
旋即,他掏出一张门禁卡,开了楼栋大门。
……
何淼淼是江南艺术学院即将升大二的学生,周岁未满二十。
她身材苗条,样貌姣好,是很多人眼里的女神。
不过,几乎没有人知道,刚进大学,她就被人一个月三万包养了。
包养她的是个中年人,变态、粗暴、丑陋。
不论什么时间点,不论她有没有事,只要对方想,她就必须送上门给他蹂躏。
这个中年变态会让她穿各式各样的变态衣服,将她折腾得不成人样。
还喜欢收藏她的贴身衣物。
她感到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也不敢逃!
因为,他是混黑道的!
她能感受到他很凶狠,很恐怖!
他一定杀过人,哪怕她不曾亲眼见过!
所以她很害怕,只能听他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每个月三万的包养费,那个变态从来没有少给,甚至都很准时。
她本来以为一切都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是昨天事情出现了变化。
那个变态让她穿着女仆装等他回来,当时他说的是一个小时,但是现在已经快过了二十个小时,他还没有回来,甚至都没有给她一点消息。
她有种预感,那个变态已经死了!
这种预感,有一半是她内心的期盼,还有一半是因为那个变态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混黑道,死了很正常!
死了最好!……她穿着一身轻薄性感的睡衣,仍然住在这间名都小区的大平层里。
很简单,在那个预感没有证实之前,她还不敢走。
话说回来,如果那个变态死了,这间大平层她也是不舍得放弃的。
咔嚓!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
她猛地一惊,心里一阵失望,那个变态回来了!
顷刻间,她换了副乖巧从顺的表情。
“你回……”
话说到一半,大门被推开,她愕然发现门外不是包养她的中年变态,而是一位跟她年纪相仿,长相清秀的年轻男人,他身边还放了一个非常大的箱子。
似乎没有想到房子里有人,这个年轻男人手足无措地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房子里有人,我应该先敲门的!”。
她眉头一皱,惊慌地披了件外套,遮住了那件黑色吊带薄纱睡衣,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你想干什么?”
“你家?”年轻男人挠挠头嘀咕一声,踌躇道:“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不是被一个叫林舟海的人包养了?”
!!!
何淼淼心头一跳。
他怎么知道我被别人包养了?
他是不是跟踪我了?
心念急转,她怒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给我滚!你这个猥琐男,再有下一次,我要报警了!”
说完,她拔出钥匙孔里的钥匙,将大门猛地关上。
她背靠着门,深呼几口气,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这人一走,立马报警。
骤然间,她发现一个问题,方才关门的动作没有实感,似乎撞上了什么软物。
惊疑出现她姣好的脸蛋上,她扶着门,转过身看去。
“啊!”
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大门与门框之间赫然夹着五根手指!
正当她想要打开门查看时,大门上传来一股大力,她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瘫坐在了地上,大门也在转瞬间被猛然推开。
门外依旧是那个清秀的年轻男人,脸上仍然一副腼腆和不好意思的表情。
他的手仿佛没有半分疼痛。
一股怖悸笼罩在何淼淼的心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动也不敢动。
年轻男人自顾自将大箱子拎进屋,关上大门,看着瘫坐在地上悚惧不已的何淼淼,带着歉意道:
“不好意思,刚刚我可能没说清楚,我叫林止戈……林舟海的儿子。”
何淼淼瞳孔猛然一缩,根本不敢说话。
林止戈换了副认真的表情:“这间房子是他的,现在已经属于我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他果然是死了……何淼淼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如同魔鬼。
林止戈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他向前走了两步,靠近了何淼淼,征询她意见一般问道:“父死子继,这间房子原来是他的,他死了,所以现在这间房子是我的,这里是我家而不是你家,你觉得对吗?”
何淼淼蜷缩着身体,战战兢兢地点头。
林止戈很满意她的回答,所以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骤然间,笑容消失,这张清秀的脸上出现了与之极不相称的阴鸷与淫邪。
“父死子继,你原来是他的,他死了,所以现在——你也是我的!”
“啊!”
何淼淼惊叫一声。
嘶啦!
她的那件黑色睡衣被扯成了碎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