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竟然是他堂哥的女人,教他如同被当头浇了盆冷水。
此刻在他的心头里面涌上来的,都是被人玩耍了的感觉,而对方是他认为很好欺负的小小女子!
“我——”
谢天澜的目光像是想杀人一样。
一时间云朵知晓自己躲不开,她情急之中想到了谢秋河,她只是暂时走开或许很快就会回来,假若她高声呼喊她是不是会听见?
“秋河!”
她刚张开嘴便被谢天澜伸手捂住。
“蠢女人,你是想要让我爹娘都知道,我把自己的堂嫂当作了伙计使唤吗?你不嫌丢脸我也觉得碜人!”
“呜呜!”
云朵被他捂得说不出话来。
她极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掉他的箝制,结果却惹来谢天澜的怒目相视。
“以后别再招惹我,否则我不会就这样罢休!”
谢天澜警告完云朵然后才把手收了回去。
云朵几乎被他捂到窒息,好不容易才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大路之上响起了马蹄声,谢秋河果然骑着马从北苑回来,一名下人手中提着茶水小跑跟随在她的身后。谢天澜刚刚把她放开,谢秋河便在大路上面露面,他把时间掐得恰如其分。
假若不是谢秋河刚好回来,只怕谢天澜不会轻易放手。
云朵赶紧往后面退开,远远地离开了他这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间爆发出怒火的炸药桶。她被警告不许再招惹他,但是实际上不需要他提醒,她也不会主动地要接近他的身边。
谢秋河跑到两个人跟前,翻身从马背上跃下地。
身为将军府的大小姐,她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云朵越跟她相处下来,便越加发现她身上的优点。
跟随在她身后而来的下人,分别给三个人奉上了茶水。
“我不喝!”
谢天澜仍然是余怒未消。
他负气地瞪视过云朵,然后翻身骑上了马背,在马蹄声中走远。
“他怎么了?”
谢秋河莫名其妙地开口。
“这是怪我骑走了他的马不高兴吗?”
云朵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开口,最后唯有是选择了不说话。幸好谢秋河也没有继续寻根究底下去,她接过了下人递过来的茶水解渴,然后陪着云朵回到了竹院之中。
两个人踏进院舍的时候,谢天阳已经从伯父的书房中回来。
云朵和谢秋河两个人在外面走了许久,踏进绿竹摇曳的竹院之中,顿时间觉得身上的暑气全消。凉风习习地吹动了青翠的竹子,耳畔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沙沙”的响声,她们吐出了一口浊气,整个人都变得舒爽了下来。
“世子,庆王府派人送了拜帖过来。”
谢天阳刚回到竹院坐下,吴嫂便向他呈了拜帖上来。
“是谁通知的消息?”
谢天阳不悦地拧结了眉心。
他带着云朵回到将军府,只是为了给他的爹娘上坟,并没有打算在都城之中久留。但是他们在接近晌午的时分才刚刚抵步,结果庆王府中便已经接到了消息,并且把拜帖也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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