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小兵扛着一树冰糖葫芦,跑回宫去了。
尤小怜则跟老人摆手说再见,然后也不再墨迹,让人继续赶车回相府了。
相府门口
尤盛收到女儿今天回府的消息,一大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了。
当那辆豪华的马车出现在眼帘——
“小怜!”
尤盛快步迎上前,眼睛也红了:“小怜,我的乖孩子,你可终于回家了。”
尤小怜慢慢下了马车,扫一眼周边跟随的人,笑道:“爹,我们进去说吧。”
尤盛忍着眼泪,点着头,轻拍了两下她的手,然后转头看向领头人,微微皱起了眉:“这位公公看着面生,怎么称呼?”
“奴才陈蛮,见过尤相。”
陈蛮正翻身下马,随手将马缰绳丢给一旁的小兵,然后,走到尤盛面前,躬身一拜,恭敬得很。
尤盛见了,也回了尊重,客气地笑笑:“原来是陈公公。辛苦你送小女回来了。”
陈蛮是托了尤小怜的福,才到了御前伺候,自然感恩戴德:“尤相言重了。这是奴才的荣幸。”
尤盛见他这个态度,对他很有好感,满面含笑地递上准备好的赏钱:“哈哈,陈公公辛苦了,各位小兄弟也辛苦了,陈公公,劳烦你为他们买些酒喝吧。”
“不用。不用。”
陈蛮含笑摆手,没有接赏钱,依旧客气体贴:“不打扰你们父女团聚了。尤相,三天后,我们来接尤姑娘。”
他说完,就带人回去了。
尤小怜也没挽留,目送他们离开,等他们走远了,就拉着父亲的手回了自己的住处——怜芳苑。
春雀让人放好东西,就带人退下了。
她很体贴,知道父女二人难得团聚,有些悄悄话要说,就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尤小怜坐下来,先喝了杯热水,然后,看了眼窗户,紧闭着,房间里也没别人,就低声说了:“爹,我不想再进宫了。”
狗皇帝难搞的很,性子也凉薄,她是一点不想跟他虚以为蛇了。
尤盛知道她的难处,没有多问,也很支持,并给出了解决办法:“嗯。为父也想好了,明天就送你去南疆。你还记得沈世子吗?他是惠阳公主与镇南候的独子,你去年及笄礼时,他还让人送了你一颗南海夜明珠。”
尤小怜没什么印象了,原主的记忆随着她穿越日久越发单薄了。
不过,这不影响她对南疆的兴趣。
“南疆?爹爹想我去南疆?那爹爹呢?跟我一起去吗?”
如果父亲不去,狗皇帝知道她逃了,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尤盛也知道此举会惹怒皇帝,他也没什么好下场,但他依旧没打算去,为了让她放心去,就扯了个善意的谎言:“爹爹当然也去。不过,我们两人要分开行动,也好引开陛下的视线。”
尤小怜听了,莫名觉得不靠谱,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如诈死呢?反正狗皇帝看不得我好,那我就‘死’给他看好了。只要我‘死’了,人死万事休,他也就没理由找我们尤家的麻烦了。”
尤盛听了,觉得不妥:“你才回家,就猝死了,陛下不会相信的。”
尤小怜眼神坚定:“那就以假乱真,做到让他相信。”
尤盛反问:“如何让他相信?”
尤小怜被问住了。
是啊,如何让狗皇帝相信?
她在宫里时,想着放一把火,把自己烧个干净,或者再找个相似的尸体,但时间凑那么巧,狗皇帝那么好糊弄的?
三天时间。
她也只有三天准备的时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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