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下来喝那片荷叶上的露珠,渐渐喝完了,便去喝旁边的血。
对,是血。
他一口吮在她的伤口上,真像个吸血鬼了。
“疼!”
尤小怜痛得差点仰坐起来,却是正好撞进他的怀抱里。
“陛下!饶命啊!”
她圈住他的脖颈,吻他的脸颊,借以讨好他。
谢政安喜欢她的亲昵,却是被她讨好了,就停下来,问道:“不舒服?”
尤小怜:“……”
岂止是不舒服?
他的吻技以及别的技术都弱爆了!
她真的感觉自己是他嘴边的肉,在被他肆意咀嚼着。
太遭罪了!
她撩拨他的热情都没了,就委屈巴巴,弱弱道:“陛下根本不懂温柔为何物。”
她觉得他就是个粗鲁的野蛮人!
但谢政安十分察纳雅言,沾了血的薄唇微微一动,吐出两个字:“教孤。”
尤小怜听得心里一颤,心思又旖旎起来:“陛下想学什么?”
谢政安想了一会,回道:“想学……让你舒服。”
尤小怜看着他脖颈的伤,便教他了,凑近些,先吹了吹,看他喉结快速滚动,得意一笑,又探出小舌,轻轻的,似舔非舔,像是一只调皮的小猫咪在品尝主人递来的食物。
“陛下,感觉如何?”
她观察他的微表情,询问他的感受。
谢政安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整个人紧绷得很,心跳剧烈,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并不算多舒服。
但让她停下来,他又莫名不舍得。
“继续。”
他觉得新鲜,还可以再体验下去。
尤小怜却是不继续了,圈着他的脖颈,娇蛮地问道:“陛下不说如何,我怎么改进呢?”
谢政安见她这么说,便道:“孤还要再感觉一次。”
尤小怜也配合,就故技重施,同时,还吻着他的下巴,似吻非吻他的唇。
相比她在脖颈处的作乱,他还是更喜欢她的吻。
不自觉地去追寻她的唇,她却游鱼一般,从他唇舌里逃了出去。
他似乎隐隐明白了追逐与纠缠的乐趣。
尤小怜太怕他的吻了,不敢再去吻他的唇,就回归了他脖颈的伤。
当然,也没忘记他的喉结。
离得近了,她发现他喉结下有一点小痣,随着他喉结的滚动,若隐若现。
她“玩”了好一会,才问:“陛下,现在是什么感觉?”
谢政安微眯着眼睛,如实道:“痒……微微刺痒……”
尤小怜听得蹙眉:“没有电流一般的感觉吗?”
谢政安皱眉:“电流?”
他还没听过这个词汇,一时无法理解。
尤小怜一不小心冒出现代词汇,忙给解释了:“就是……酥酥?麻麻?你没有这种酥酥又麻麻的舒服感觉吗?”
谢政安顿了一会,摇头说:“没有。”
尤小怜不高兴了,辛苦半天,他没什么感觉,分明是对她劳动成果的否定。
枉她刚刚还好为人师呢!
丢大人了!
“怎么会没有呢?”
她皱起眉,怀疑他在骗自己,就说:“陛下,这个感觉可以有的。”
谢政安还是摇头:“真没有。”
尤小怜:“……”
难道他的敏感点不是在脖颈?
还是随着他男人根源的消失,他身上别的敏感点也都被封印了?
如果是的话,那他也太可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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