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怜:“……”
他不嫌弃她,但她嫌弃他啊!
正吃着饭,胡乱亲什么?
“陛下,先吃饭,饭菜凉了不好吃,等吃好了,我们再亲嘛。”
“不要。孤不喜欢等待。孤现在就要。”
谢政安强势的很。
他就像顽劣的小孩子,想要什么,就必须立刻要,不吃延迟满足那一套。
尤小怜看出这点,推迟不了,只能敷衍着亲了下他的唇。
谢政安自是能感觉到她的敷衍,很不高兴,眼神扫过去,凉凉的慑人:“就这么糊弄孤?”
尤小怜不承认,小声辩驳着:“我嘴里有食物残渣。要不去漱个口吧?”
她看似是说自己,实则是说他。
谢政安听得出来,目光一凛,也冷声挑破了:“看来你是嫌弃孤?”
尤小怜摇头一笑:“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
谢政安冷嗤:“孤说了,面对孤,你没什么不敢的。”
他真的把她宠坏了,都敢嫌弃他了。
或许她嫌弃他很多地方。
他这么一想,眼里戾气再也收敛不住,像是煮沸的水溢散出来。
帝王一怒,还是尤小怜遭殃。
尤小怜深知这一点,看他动怒,又拿他没办法,就重新搂住他的脖子,准备好好亲吻他。
却不想,他忽然推开她,冷面如寒霜,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生气了!
尤小怜忙追上去,主动去牵他的手。
谢政安可没那么容易讨好,不给牵,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他是皇帝,是主子,是掌管她生杀予夺的人,脾气坏得很。
尤小怜只能厚着脸皮再次去牵他的手,她知道,如果她轻易不牵他的手了,他只会更生气。
“陛下——”
“离孤远些!”
谢政安第二次甩开她的手。
尤小怜第三次去牵他的手,并小声说:“陛下,我错了,真错了。”
谢政安知道她从来口服心不服,便再次甩开她的手。
事不过三,尤小怜真不想去牵他的手了。
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尤小怜第四次去牵他的手,不,这一次两手齐上阵,相当于抱住他的手臂了:“陛下,你别生气了,我刚刚没有亲你,不是不喜欢或者嫌弃的意思,我就是单纯觉得吃饭的时候,不适合亲吻。陛下,我好喜欢你的,真的,陛下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她甜言蜜语不要钱一般往外扔,同时,举起右手,一脸肃然:“我发誓,如果我所言有假,对陛下有二心,就让我不得——”
“够了!”
谢政安听不得她说那个“死”字,本来就少一半寿命的人,还乱许什么誓言?
尽管他不信神佛。
“尤小怜,真当孤非你不可吗?”
谢政安很讨厌被她掣肘的感觉。
他是个从女人身上得不到什么快乐的男人,对她也没什么可图的,如果还为她所掣肘,那真的太可笑了。
尤小怜知道谢政安永远在两人关系里掌握主动权,也知道帝王心最是凉薄易变,是以根本不敢动心,如今他这么说,更是浇了她一盆冷水。
不过,她心越冷,嘴越甜:“陛下自然不是非我不可,是我非陛下不可。我最喜欢陛下了。陛下别生我气了,我现在心里好难受的。呜呜,马上要哭出来了。陛下就是想弄哭我,是不是?”
她抱紧他的手臂,脑袋往他怀里钻。
谢政安冷着脸,一点不信她的话:“放手!”
他也用力,试图把手收回来。
“哎呦——好痛——”
尤小怜借着胸口的伤,耍苦肉计,呜呜叫着:“陛下,别动,我胸口疼,你碰着我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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