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尤小怜深谙谢政安的坏脾气,下意识就提着衣裙,朝他小跑了过去,却不想,途中经过崔竭跟阳奴的打斗场,还被阳奴的铁链锁住了脖颈。
变故发生的太快了!
阳奴甩开手中的铁链,恰好勒住了她的脖颈。
“陛下!”
尤小怜惊叫间,幂笠坠落,身子一轻,被裹挟到了阳奴的怀里。
阳奴正是发情的状态,尤小怜这么贴过去,后果可想而知。
他、他、他怎么能!
尤小怜虽说喜好男色,满脑子时不时的污污污,但一动真章,也是个怂货。
“你、你冷静点!别、别这样!”
她第一次意识到男人真正的危险,那东西确实能带来欢愉,但也可以是绝对的酷刑。
那些舞女说是极乐至死,她始终是不相信的,现在更坚定她们就是被迫害死的。
至于迫害她们的工具,现在近在咫尺。
“你、你是想……自救对吧?我、我可以……帮你……”
尤小怜太娇小、太柔弱了,被锁喉时,整个身子是腾空的,毕竟,阳奴太高了,她双脚离地,几乎是坐他上面了。
太羞耻了!
阳奴依旧是不知道羞耻的,只觉得挨着她小巧柔软的身子特别舒服。
他从没有体验过这样的舒服,所以,抱紧她,贴紧她,贪恋地想带走她,让她做他的雌性。
其实,他之前见过她,就在殿门口的位置,狼的嗅觉很灵敏,他那时看不到她的脸,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让他着迷的香味。
现在,这香味就在他怀里。
他蹭着她,嗅着她,躁动的很,同时,像狼一样寻找着融合之处。
那是野兽渴望“繁衍”的动作。
谢政安看得很清楚,直觉脑子被人重重抡了一下,片刻的空白后,人已经拔剑杀了过去。
“该死!放开她!”
他受不了尤小怜那么贴合着男人的身体。
哪怕隔着衣物,他依旧觉得尤小怜被别的男人占有了。
“陛下!”
大臣们怕他受伤,纷纷大喊:“护驾!来人,快护驾!”
徐青瞻还是很冷静的,直接看向稷也,冷声道:“稷狼主,你这阳奴如何收拾?”
他不觉得谢政安是阳奴的对手,尤其阳奴拿捏着尤小怜当人质。
稷也看到这一幕,也迟来了羞愧,觉得没把阳奴训教好,以致丢了这般的丑。
“这是……意外。”
稷也尴尬之余,压抑着心中的恶趣味,低声道:“阳奴之前从未亲近过女人。”
阳奴来自狼群,如同野兽,身强体壮,容易发情,而他每每发情,他也会给他安排女人,但他都没有兴趣,宁愿自己受尽情欲之苦,四处乱撞,也不会凑近女人。
现在这是看上女人了?
“那是陛下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徐青瞻强调尤小怜的重要性。
稷也是个聪明人,立刻扫了眼身侧的随从:“去,让阳奴老实些。”
谢政安已经跟阳奴打了起来。
崔竭也拔剑上前帮忙,打算借着阳奴的手除掉尤小怜。
尤小怜确实是阳奴的护身符。
谢政安碍于她的存在,一时拿阳奴没办法,又看他们在他面前隔着衣物亲密,一颗心几乎要气炸了。
“陛下……陛下救命……”
尤小怜被阳奴的铁链勒着脖颈,上上下下的跳跃,偶尔阳奴没控制好力道,能把她勒得喘不过气。
她的脖颈已经遍布血痕了。
她感觉今天可能要做个冤死鬼了。
谢政安感觉到她状态不对,更加急躁,差点一剑刺到她的腰,还好及时收回了。
崔竭也故意犯了这样的小错,一剑往尤小怜的心脏刺去,还好半路被谢政安用剑挑开了。
“你在犯什么蠢?”
谢政安不知崔竭是故意的,但哪怕他是无意的,他也非常生气——他来帮忙救人,差点伤人,简直是个废物!
“陛下息怒。”
崔竭挨了训,恭恭敬敬低头认错。
谢政安依旧生气:“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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