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胆的话,尤小怜只写了一句,就折叠起来,装进信奉,将信递给了她。
“去吧。给陛下送去。”
“啊?现在?”
红枝接过信,满眼惊讶,觉得皇帝这会正睡着,怎么会看她的信?
尤小怜也觉得谢政安不会第一时间看到她的信,但怎么说呢,她睡不着,就想做些什么。如果他睡不着,那就正好看了。如果睡着了,哼,生气,她睡不着,他怎么能睡着?
“嗯,就现在,你送给何公公就是了。”
她摆摆手,等红枝拿了信离开,又躺下睡了。
当然,还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谢政安在做什么?
宸光殿主殿
谢政安在睡觉。
当然,他也没睡着。
他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整夜不睡是常事。
不过,他也是眯了一会的,就这短暂的眯会儿,还做了个梦。
梦里,他用了蛊虫,下面真的焕发了生机……
尤小怜像是被刺中心脏的小兔子,在他身下露出好不可怜的样儿,反勾着他的作恶欲。
他就是要她痛!
她那张满是谎言的嘴啊!
“陛下,咳咳咳——”
她被堵住了,像是要窒息了。
她的痛苦,他的快活。
他太坏了。
他知道自己很坏,但在她身上,他只想更坏一些。
“唔——”
她吐出了血。
她瘫在床上,嘴角殷红,眼睛也红,婀娜的身段也泛着红,是被他催熟的红。
真漂亮。
他知道她很漂亮,但她随时能更漂亮一些。
他抚摸着她的长卷发,乌黑如瀑的长卷发披散在她身上,白与黑是极致的诱惑。
他欣赏了一会,作恶欲又起,捞起她,卷土重来。
她满眼哀哀戚戚求着饶。
他不听,也不想听,他沉溺于男欢女爱,觉得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可惜一场美梦。
可惜一场噩梦。
谢政安从噩梦里醒来,那儿泛着丝丝缕缕的痛,比之以前,又不是一样的痛,热热涨涨的,他没去管,也没去看,整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粗喘着、焦灼着、回味着。
或许可以试试蛊虫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哪怕一时快活,也好过这样一潭死水地活着。
他这么一想,骤然坐起来,看向了殿外,只需要他一句话,蛊虫就会送来。他或许会转好,也或许会坏掉,甚至死掉。
尤小怜是希望他死掉的吧?
她不爱他,也没第一时间阻拦他用蛊虫。
她真可“恨”啊!
他想着尤小怜,身体就更痛了,那般美色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于他,真是一种折磨。
“陛下醒了。”
何悯听到寝殿里的动静,轻轻推开殿门,走进来,余光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见他心情不愉,小声说:“陛下,您醒的巧,尤姑娘给您送了个东西。”
他把尤小怜的信递了过去。
谢政安皱起眉,看着信,没有接,而是在想:这个时间点送他什么信?她也没睡着?为何没睡着?有想他吗?
他倒是满心是她,连梦里都是她。
忒不争气了些!
他自嘲又自厌,顿了一会,还是伸手接了信,打开来,只一眼,就合上了。
呵,她要给他暖床?
还不是觊觎他的身体?
她这样贪欢,他又怎么能不成全?
如果谢政安曾决定不用蛊虫,但这一刻,看着尤小怜的信,又动了念头。
“去,给陈生送个女人。”
那陈生就是昨天做验证的天阉之人。
谢政安知道他有了反应,但不知他能不能成事儿。
凡事有利有弊,蛊虫之法,还需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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