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尤小怜娇气又自私,哪怕这会自觉爱极了他,论起服务精神,还是不如他的。
小猫吃食一般吃一会,就喊累。
谢政安到底没舍得让她累,就盯着她素白的手。
尤小怜意会,就欢欢喜喜伺候上了。
奈何心不诚,多数磨洋工。
谢政安咬着她的肩膀,气道:“没良心的东西。”
尤小怜可委屈了:“还不是怪你啊!”
牲口似的玩意儿。
她的手都疼了。
谢政安看她委屈巴巴掉了泪,亲吻去了,柔声哄了几句,末了,自力更生去了。
这是他这些天没主动亲近她的原因。
如果做不到彻底,他不想沾点这样的荤腥,反让自己更难受。
事后,他离她远了些。
尤小怜觉得没危险了,又眼巴巴凑上来:“陛下生气了?”
谢政安微眯着眼,等待余韵散去,听到她的声音,懒懒掀开眼皮:“别来招我。”
他可不想又被她挑起火。
关键她点火不灭,特别没道德。
“我、我这不是……经验不足吗?”
尤小怜红着脸,为自己找补。
谢政安想反驳:不!你就是娇气,就是贪图享受又不想付出!
他心知肚明,却也不挑明,就斜着眼瞧她,像是在说:你能摸着良心说话吗?
尤小怜到底心虚,就端来茶水,对他说:“陛下,喝茶。”
谢政安不渴,摇了头:“不用。”
尤小怜劝着:“陛下,喝吧。喝吧。”
谢政安觉得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道,但又想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就端了茶,喝了两口。
尤小怜等他喝了茶水,笑嘻嘻说:“可以亲了。”
谢政安:“……”
他瞬间明白了原因,哪里是让他喝茶,分明是让他漱口。
“尤小怜!”
他觉得她的“嫌弃”很让人生气。
尤小怜直接亲住生气的他,好一番安抚。
哪怕谢政安亲的让她窒息,也顺从着。
可她越顺从,谢政安越得寸进尺,不仅亲的用力,手上力道也用了力。
“陛下,温柔点嘛。”
她娇娇的哀求,同时说着甜言蜜语:“陛下最好了。陛下最疼我了。”
他确实最疼她,恨不得狠狠疼她。
火又被她挑起来。
这次他没放过她,势要她知道厉害,后面不敢来撩拨他。
“陛下越来越坏了。”
尤小怜累得惨兮兮,伸出两只爪子,像是被烫得红肿了,控诉道:“陛下不爱我了。”
话音才落,就被他按下了脑袋。
“这样才是不爱你了。”
“呜唔——”
尤小怜说不出话,等结束了,喉咙火辣辣的,这下是不能说话了。
当然,她也如他所愿地安分了。
接下来三天都没敢往他面前凑。
两人又回到了书信来往的日子。
尤小怜起初在信里写纯爱:【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
谢政安回信说:【你中午吃了半只烧鸡,喝了两碗鱼汤,还吃了一碗大米饭以及两个桃子、八颗荔枝、一个木瓜、十二颗樱桃等若干餐后水果。】
尤小怜:……
他这也打听得太详细了。
她还有没有隐私了?
她被这甜蜜的烦恼烦了好一会,第二天,继续写:【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谢政安也回了,简单两个字:【已阅。】
好高冷啊。
尤小怜本来想走纯爱路线的,生生给他气的污污污了:【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谢政安这次回的字数多了:【已阅。你的喉咙好了?】
后面一句大可不必。
尤小怜顿时觉得喉咙疼了,便叹息一声,端起旁边养嗓子的茶水。她小口小口喝了一会,继续写:【暗风摇烛曳红装,彩凤屏帷金兽香。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谢政安回了:【已阅。这个姿势可以有。】
尤小怜大惊失色:什么姿势?她没提什么姿势啊!天,他不会get了什么pla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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