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现在!”
“那、那我要喝些酒。”
“……好吧。”
谢政安妥协了,扯了被子裹住两人,喊人送酒进来。
没一会,宫人就送来了酒。
酒是装在精致的白瓶里的,细颈口,谢政安接过来,对着细颈口喝一口,渡进尤小怜嘴里。
不慎有些酒水流出来,正好流在她的皮肤上,水光荡漾间,晶莹剔透的美。
谢政安见了,便忘了渡酒,亲吻了上去。
他的吻在她皮肤上肆虐,留下一片片红痕,末了,还要被他咬上一口,留下一个红艳艳的牙印。
“疼,别咬我。”
尤小怜还紧张着呢,娇喃一声,又哼哼唧唧:“酒,我要喝酒。”
谢政安便继续渡她酒,同样,会有流下来的酒水,然后被他的舌尖卷去了。
他喜欢这种亲吻,后面直接一瓶酒水全倒她身上了。
酒香混着女人的体香更燃烧他的热情。
她从头到尾,他都不放过。
尤小怜被他亲的乱颤,同时,又气又笑:“谢政安,你耍赖,你这样,是你喝酒,还是我喝酒?”
谢政安吻着她的锁骨笑:“我们一起喝,不好吗?”
他说着,舌尖卷去她身上的酒水,又去热吻她的唇了。
他们极尽恩爱,极尽缠绵。
尤小怜觉得被他吻得头脑懵懵的,估计那几口酒也发挥作用了,身体真的放松下来了。
眼睛也眯着了,如果不是胸脯还在剧烈起伏以致春光荡漾,他会以为她睡着了。
“果然,酒量一如既往的差。”
谢政安是故意没敢喂她太多酒,那么重要的一刻,她怎么能真的醉了?
“我是谁?”
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想她更清醒一些。
尤小怜半睁着眼,哼道:“阿政……阿政——”
谢政安很满意,但还是继续问:“阿政是谁?”
尤小怜低声笑:“阿政是我的人。”
这种归属权的话,是谢政安想听的。
“说错了。”
他含着她耳垂,温柔而醉人的笑:“阿政是你男人。唯一的男人。记住了。”
尤小怜轻声应着:“嗯,记住了。”
谢政安尤不满足,继续说:“乖,重复一遍。”
尤小怜便听话地重复了:“谢政安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最后两个字落下后,谢政安心一狠,攻破了她的防线。
尤小怜的痛音被他吞了个干净。
他在温柔乡里翻江倒海,只为她放肆的歌唱。
“轰隆——轰隆——”
外面骤然响起了雷声。
大雨不知何时落了下来。
尤小怜也被雨水浇了一次又一次。
这是个闷热而潮湿的漫长夜晚。
尤小怜几度醉生梦死,后面哀哀求饶,再后面,连求饶的意识都没了。
她昏沉沉睡了很久,再睁开眼,就是男人给她上药。
“……混蛋……谢政安……大混蛋……”
她被他折腾得骂人都没力气了。
谢政安觉得她嗓子哑得厉害,忙给她端来了茶水。
尤小怜确实渴了,喝水喝得急,也流了很多。
谢政安下意识又想亲,就听尤小怜一声娇喝:“不许碰我!三天,五天,不,一个月!”
她苦不堪言,恨不得禁欲一辈子。
谢政安神清气爽,包容力极强,含笑哄着:“嗯嗯,听你的,都听你的。”
但两天后,尤小怜身体好转,就想入非非了。
她现在是吃过猪肉了,虽然后面有点腻味,但闻着他的气息,还是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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