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念诵咒语,一边用力嚼着那只鸡头,然后,呸的一口全吐在了面前的铁碗里!
我又抓出蟾蜍,毒蛇,如法炮制的咬断了它们的脑袋,并在嚼碎后吐进碗中!
我拿出那团卫生纸,解开后把曹先生的‘体液’挤了进去。
然后,我咬破自己的中指,用力挤了三滴血在碗里!
以血为祭!降头速成!连吾命脉!与吾同生!
我抓起铁棍,一边念诵咒语,一边又搅又捣!
过了有大概十几分钟,我把铁棍放在一旁,双手托住铁碗,放在面前一根蜡烛的火焰上去烤!
我念诵咒语的速度也开始加快,四根蜡烛的燃烧速度,也跟着诡异的变快不少!
蜡烛在肉眼可见的缩短着!我手中的铁碗里,那团混合着烂肉,血水,体液的秽物,竟然冒出了丝丝白烟,并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如果你这时站在我的旁边,会发现那些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溶解着!
滋!
蜡烛燃烧完了最后的躯体,火捻碰到地面灭掉。
而我手中的小铁腕里,也只剩下一滩淡黄色的浓稠液体!
我停止了念诵咒语,从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拇指大小玻璃瓶,把这些液体全部倒了进去,并且拧上盖子。
林先生和齐大柱早已看呆了,他们大张着嘴巴,表情惊恐。
我站起来后,走到林先生跟前,把这个玻璃瓶交给了他,说:“你想办法抹到曹先生的身上,这个降头就成功了。”
齐大柱惊愕道:“降…降头?”
我‘嗯’了声,说:“这是疾降,会让曹先生体弱多病,连医院都查不出来,更没办法去治。”
齐大柱解气道:“码的,对于这种败类,就该这么办!”
“杨老板,你为了给康燕和她爷爷出气,也真是够辛苦的!”
我摇了摇头:“不是出气,而是为了救康燕的爷爷。”
“救他?”齐大柱很奇怪:“可…这和给姓曹的下降头,又有什么关系?”
我笑了下,说:“以后你自然会明白。”
齐大柱满脸疑惑,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求着我透漏一些给他,我则是摇了摇头,没再理会。
我看向林先生,说:“你可以去办下一件事情了。”
林先生点了点头,拿着玻璃瓶离开了。
齐大柱送走他后,问道:“杨老板,你可以不回答我怎么救康燕的爷爷,但我很好奇,你咬断黑鸡,蟾蜍,毒蛇的头,就不觉得恶心吗?”
我一边朝着厕所狂奔,一边喊道:“你说呢?”
呕!
我到厕所后,恨不得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但没办法,下降头的步骤就是这样,必须要忍过来才行。
而且,这个降头下在他的身上,对我来说是一个潜在的风险。
如果他找懂行的风水师来解,就会出现以他的身体为媒介,我和那个风水师斗法的情况!失败的人,会身受重伤,搞不好还会丧命!
所以下降者,除非收了很多的钱,或则仇恨极大,否则绝不会冒险。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降头在我们身边并不多见,或许就是因祸得福吧。
否则代价小,谁看不惯谁,都给下个降头,那还不乱套了?
我吐完出来后,便让齐大柱回去照顾康燕,自己则因为太累,躺下后又睡着了,大半夜的,我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急忙拿过来一看,是林先生打来的。
接通后就听到他着急的声音:“杨先生!不好!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了下!怕什么来什么!第一次给别人下降,就发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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