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好去处。”云嫣儿与君莫愁都点头赞成。
“好了,今天一天也都累了,赶紧去歇息吧。不过,可得警醒着点。”
虽然司徒无极看起来没有恶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些为好。
“是怕我们打扰你的好事吧?”君莫愁看着走进来的紫篁,笑着调倪了一句,便拉着云嫣儿往外走。
苏芷璃双眼眯了眯,目光落在走进来的那道身影上。
大手轻挥,一道结界形成的同时,苏芷璃也落入了某人的怀里。
一记吻加上下其手过后,紫篁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小女人,半响才闷闷的开口。
“那个蓝允其是怎么回事?不打算跟为夫说说吗?”
苏芷璃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面红耳赤,娇羞无限。
平息了好一会,才羞恼满脸的开口:“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事都没有的,只不过是当初刚刚接手这具身体的时候,把他认错了而已。”
“认错?嗯?”紫篁的大手在她胸前的软包子上很有技巧地捏了一下,语气里极尽危险。
“嘤!”苏芷璃轻轻地嘤咛一声,死死地将他的大手从上面扒下来,双眼有些闪烁。
“我在那个世界有个未婚夫,叫凌允其,长相跟蓝允其一模一样。那时我刚养好身体,还有些接受无能,在街上遇到蓝允其时,以为是我未婚夫也穿越过来找我了。”
“未婚夫?你们到了哪一步了?嗯?”
尽管知道她说的可能是事实,可是一想到她跟其他的男人有过亲密的行为,他……
该死的嫉妒!
大手危险的在她衣服里游移着点火,似乎她只要说错了一句话,便得被火烧火撩一般。
苏芷羞窘得厉害,虽然前世跟凌允其一直都很清白,至多就拉拉小手亲个吻什么的。
再加上,那也不是她现在的身体啊!
可是该死的,被他这样逼问着,总觉得她出轨对不起他一样,真真的是……
“你干嘛呢?那又不是我现在的身体,你至于吗?”
“可那也是你,不是吗?”
苏芷璃脑袋抽了抽,说出一句令她后悔了很久的话:“照你这么说,那你与梵大哥,我是不是也可以……”
紫篁没等她把话说完,便封住了她的嘴,搂着她闪进了空间里,大手三两下便将她剥了个精光,硬生生的把她折腾地一个月没有下床。
……
秦世峰带领着秦家的众人灰溜溜地回到秦家后,便匆匆带着秦灵儿要离开。
“秦老,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难道还有什么身份不成?”
秦忠不甘地拦住秦世峰,本来以为主家长老来了,他至少可以把那些资源给追回来。
却不想,他们兴冲冲地赶去,却灰溜溜地回来。
不说少了资源,他们这一脉势必在跌落到二流甚至三流的家族了。
单说今天发生的事传出去,他这一支脉也无法在这城里立足了。
秦世峰其实很不想理他了,但又怕他作死的往别人面前凑。
他不是关心他们的安全,而是担心他们作死还连累到主家。
“听说过日月神殿吗?”
秦忠茫然地摇摇头,原谅他的起点太低,那些高层次的东西根本接触不到。
秦世峰想想也是,如果他能够知道日月神殿的话,那么便该认出他们衣服上的图案来。
“听说过圣地吧?”
“知道,可是圣地与日月神殿有什么关系吗?”秦忠有点懵,要是真的与圣地有关联,那他们还真的惹不起。
“没有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那我们为什么要怕?”秦忠更不明白了。
“因为日月神殿是与圣地平起平坐的存在,就连圣地也得给三分面子。你他妈的给听好了,你想死不要紧,可别牵扯到主家,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夫也会把你找出来剥皮抽筋。”
秦世峰吼完之后,便带着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得又快又急,似乎身后有凶兽在追赶一般。
秦忠呆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努力的在脑海里消化着秦世峰最后的那句话。
秦忠病了,被吓病的!
整个人仿佛老了数百岁一般。
如他所料,秦家的事情传出去后,加上秦世峰匆匆离开被很多有心人看到,城内的其余大家族趁此机会瓜分了秦家的大多数产业。
秦家由一流势力变成了不入流的小势力,在花疆城内苟延残存。
要不是顾忌着秦灵儿去了主家,生死未卜的情况,只怕秦家已经被连根拨起了。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秦灵儿已经被废了的事情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顾忌了。
因为苏芷璃与紫篁一直没有出现,云嫣儿等人也不好离开司徒府,初时出去玩儿了两天后便失去了兴趣。
云嫣儿将苏芷璃的意思转述给蓝允其,司徒无极更是派出黑豹带着他去报名考核,最终他顺利地进入了苍州学府。
只是,直到他前往学府的时候,也还是没有再见上苏芷璃一面。
云嫣儿几人便呆在司徒无极的院子里修炼,刚好从秦家得到了大量的修炼资源,几人便趁机提升修为。
……
北康城,比起花疆城小了不止一点半点,但这段时间,却有无数的势力探子涌进了北康城。
只是,他们都扑了个空,根本就找不到人,却在这时,又传出了花疆城的消息。
不管真假,众人还是都涌了过去。
这天,云嫣儿刚结束修炼,被下人递上了一封信。
信是云族的人送来的,只是为了确认她的身份。
云嫣儿看着苏芷璃的房间良久,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回应云族的人。
无数的人都盯着司徒无极的院子,但没有人敢硬闯。
“篁,你就没有事情要忙的吗?”苏芷璃无力地躺在床上,偏头看着身边的妖孽,恹恹地问道。
前世,看电视小说的时候,听说过被男人折磨的三天下不了床的。
可她现在TMD想骂娘!
这修炼的人的体力简直就不是人啊!
她现在忽然开始对婚后的日子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要是这样动不动的一个月下不来床的动作,谁受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