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最后说很羡慕福张二人,生活得简单快乐,心中充满美好和希望,只想着多挣点钱,多生几个孩子。
什么朝廷纷争,朝廷变化,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国泰民安,赚自己的银子就是。
福张二人确实是周平想的那样,不用考虑上层的事情,考虑也轮不到他们。
他们这次不跟着过去,准备着带过去的礼物给在京城,送仅有的几个朋友,还有皇上。
准备好了出发,宁平长公主一起返回。
她这次回去,不会跟着回来,所以路上和福满满叽叽喳喳地说话。
福满满和钱浩铎单独说说话都没有机会,最主要是她一直想知道钱浩铎去云贵干嘛?
到了应天府,各回各家,宁平长公主回宫,周平去了他在应天府买的宅子。
福满满这一次没带着扈满多,因为她娘回来了之后把她接走了。她和钱浩铎回到福家,其实他们两个不可能在婚前怎么样,总是未婚男女住一起不好。
她接受了彭夫人的邀请住在彭家。
第二天周平和钱浩铎都进了宫,她在彭家院里听着,听着钱浩铎回来后急忙过去。
抓心挠肺好几天了,她要问清楚。
这会没有旁人在,钱浩铎说了前因后果,从他送给福满满的聘礼开始说起。
那个玉佩被掳走他们的人拿走,是想给南宫贵妃的,后面是皇上派的人截下,到了皇上手里,然后皇上就让他跟着周平去云贵了。
满满听得惊心动魄,心想自己幸好是穿在农家,这要是穿在宫里,别说当妃子了,就是当个宫女,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为何宁平长公主总是给她说不喜欢呆在皇宫,就要跟着她,是她在福家轻松啊,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惊心动魄,没有成天的提防。
福满满问道:“那你找到五指花了吗?”
钱浩铎点点头道:“我根据我祖父留下的话里去找,找到了,可惜当地人说没有解药。后来我救了一个掉下山崖的孩子,他告诉我他娘骨头疼,经常吃五指花,有次吃多了差点死掉,发狂中他爹喂了蛇毒,当时希望他娘早点死别受罪,没想到活过来了。”
福满满兴奋道:“那是以毒攻毒,是什么蛇?”
钱浩铎摇摇头道:“没说清楚,因为当地话很难懂,只是说是一条红色的蛇。”
福满满一下想起宁平长公主养的小红,问道:“你给皇上说了?”
“说了。”
钱浩铎突然冲着她附过身,贴在她耳边。
福满满一下脸红,以为他要突然袭击来个亲亲。
又想正听到关键处来这么一下,吓死个人。
她一动不动。
没想到钱浩铎贴她的耳边说道:“我给了那一家银子,让他们搬到左神医给我说的一个地方。谁都不知道,我也没给皇上说。”
福满满的心怦怦跳,不是心动的砰砰跳。是为钱浩铎担心,这瞒着皇上是啥意思?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想保住他们的命,或许是想保我们的平安,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钱浩铎这会才用嘴贴了福满满的脸一下。
如果有偷听的人看到是两个小年轻男女亲亲我我。
福满满轻微地点了下头,表示她知道了,她不会给任何人说。
钱浩铎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说道:“皇上给的,说让我准备婚事。”
福满满接过来,眼神斜了他一眼说道:“我还没想好出嫁呢,年龄太小了。”
钱浩铎握着她的手说道:“我等你。”
福满满甜甜的一笑,伸出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然后自己贴过去。
头一次啊,竟然是她主动,竟然是刚听完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的时候。
她能感觉到钱浩铎的心跳加速。
两人心贴着心。
钱浩铎搂着福满满,恨不得把她搂进自己的骨头里。
他的贴贴笨拙,脑袋里是嗡嗡,只觉得口干舌燥,只想吸允那甘甜。
好一会儿好一会儿。
福满满松开胳膊挣脱出他的怀抱,能感觉到他有反应,不能再呆下去,不然就是惹了火又灭不了火。
钱浩铎看着福满满跑出去,他舔了舔嘴唇,好期盼早日成亲,可以夜夜贴在一起。
周平去了皇宫,等钱浩铎走之后和皇上密谈一阵,出宫之后他先去了孙家。
见了孙尚书把让了世子之位给这个兄弟的事说了。
孙尚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就问了一句:“你想清楚了?”
周平说道:“舅爷,我想清楚了,我自由自在惯了,不愿在一个地方呆着。不过孙家会接到一个圣旨。”
不用明说,孙尚书也知道是什么,他说道:“多谢你了。”
“不用谢我,我总归是孙家的外孙。”
之后他又去了王家,同样把这个事情说了。
王祭酒也就是他的舅父说道:“不当那个世子也好,干脆你成亲以后住在应天府,有王家在,缺不了你吃的喝的。”
周平说道:“多谢舅父,我这次来是想借机和舅父商量个事,想借舅父的地方办个宴会。”
王祭酒以为外甥是想留在京里,那以后也要结交人,所以才想着办个宴会。
他说道:“行,你想请什么人列个名单,我下帖子。”
周平拿出几个画轴说道:“这个过后再说,舅父,这是外甥送给舅父的。”
上回周平送的几幅画王祭酒爱不释手,这回又见外甥送画,他很激动地接过来,想的是外甥感谢他的礼物。
打开之后一看,是三幅朽木一的画,三幅玉海真人的字。
哎呀,这个玉海真人的字比朽木一的画更加难得。
王祭酒那个激动啊,这个可比真金白银更让他激动。
他问道:“你这是在哪买的?”
周平微笑道:“不是买的,这俩人我都认识,送给我的。”
王祭酒抬起头,胡子都哆嗦问道:“真的?那他们人在哪?能否引荐一下。”
周平说道:“玉海真人估计见不到,朽木一吗?我一句话的事情,随时见到。”
王祭酒眼睛睁的大大,问道:“在不在应天府?宴会那天能否请他过来?”
周平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不才不才,朽木一那个臭小子就在你跟前。”
王祭酒眼睛更加瞪圆了,脸都贴过去细看。
周平歪歪头说道:“您外甥不咋争气,就是会画两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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