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呢白若溪?竟敢对本小姐如此无礼!”
若非来见白若溪的事情需要保密,因此她没有人在身边,她早就让身边的人教训白若溪了。
“呵,我发疯!是!我之前的确是发疯了才会相信你的鬼话!被你白白利用!我现在总算知道你想做什么了!你千方百计将我弄进北离王府,就是为了把我当成你的挡箭牌,让他们将目光放在我身上,而你则趁机得到你想要的对吗?严敏,你这个贱人!”
白若溪越说越气,看严敏的眼神,恨不得生吃了她。
“白若溪,本小姐给你机会让你为我做事,那是瞧得起你!你区区一个贱民,竟敢如此对本小姐,莫不是不想活了?”
严敏被白若溪的疯言疯语弄的很生气,可她毕竟不是会亲自动手打人的人,这会儿也只能暂时憋着。
“我是贱民!我看你才是贱人吧!利用我去除掉苏南衣!你以为没有了苏南衣你就能成为正妃了吗?你撑死了也只是侧妃!只是侧妃!”
说完,白若溪却只觉得更加恨了。
本来侧妃的位置应该是她的,结果现在被严敏这贱人给抢走了。
白若溪咬牙切齿,突然冲上去抓住严敏的头发。
严敏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根本没反应过来,头皮便传来阵阵疼痛。
“严敏你个贱人!你抢走我侧妃的位置,你利用我,你拿我当猴耍!”
天下第一楼这边,思格兰看到她们俩人突然就打了起来,顿时兴奋极了。
“哇,我真的亲眼看到她们撕起来了!”
讨厌的人打架什么的,最好看了。
苏南衣没说话,不过脸上的笑容也能看得出她此刻心里有多满意。
天下第一楼就在白若溪与严敏之前见过面的地方,是那日顾文遥在跟她说起白若溪的事情的时候,跟她提了一嘴。
原本她也没怎么放心上,结果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夏染跟她说起天下第一楼暗格有医书的事,让她瞬间联想到这些。
不过她倒是没想过能有机会看到白若溪跟严敏撕起来。
这真的只能说是巧合了。
此时被白若溪抓着头发的严敏更加没想到。
她没想到自己会被白若溪打,也没想自己会在后院这种露天的地方被打。
不过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她就想让白若溪去死!
严敏跟白若溪俩人扭打了起来,最后惊动了首饰店的人。
这家首饰店背后的老板就是严家,这会儿看到自家小姐被打成这样,自然是不会放过白若溪的。
白若溪也想到了这点,所以在趁着大家都在关注严敏的时候,她赶紧跑了出去。
等严敏反应过来,要底下的人把白若溪抓起来任由自己折磨的时候,白若溪已经不见人影了。
天下第一楼这边,思格兰一脸的意犹未尽。
“就这么结束啦?真是有点可惜呢。”
还以为能再看一会儿打架的好戏呢。
也是这会儿严敏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喜欢看人打架?
“放心,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深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的苏南衣这样安慰思格兰。
之后苏南衣便把掌柜的又叫过来,让他带自己去暗室。
事实上,这才是她今天出来的真正目的,看医书。
苏南衣要去天下第一楼的暗室看医书,怕思格兰跟着自己无聊,便让小桃陪着思格兰出去外面逛街去了,再让小七跟在她身边保护。
她自己在暗室这么一待,等走出暗室的时候,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
思格兰听说她从暗室出来的消息,赶紧跑过来,她身后小桃跟小七都拎着一大堆东西。
“南衣姐姐,你总算出来啦!你再不出来,我都要去请王爷来找你了。”
“等我很久了吧?不是说让你们先回去的吗?”
苏南衣虽然没想到自己会看到天黑,但她自己也有点数,一旦真的认真看书,真的很容易会沉浸其中。
“我是跟南衣姐姐一起出来的,怎么能自己回去那么没义气呢,况且我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逛街啦,你看我买了这么多东西,我还给你也买了呢。”
见思格兰开心可爱的样子,苏南衣也放心了。
……
回到府上,苏南衣带着思格兰给她还有太妃的礼物到云景的院子这边,结果却在院子门口看到了跪在那的白若溪。
白若溪头发凌乱,双颊红肿,整个人看着很是狼狈。
她会这个模样苏南衣当然知道原因,比如她那红肿的双颊就是被严敏打了几巴掌造成的,这还是她亲眼看到的。
方才白若溪逃走的时候,她还以为白若溪会直接逃离京城,没想到她居然会回到北离王府。
这点倒是有些出乎苏南衣的意料。
白若溪此时也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过来,在看到苏南衣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跑了过来,跪到她面前。
“嫂子,不,王妃,求求您救救我吧!”
苏南衣冷淡的看着她,对于她此刻狼狈又可怜的模样,生不出半分同情。
“救你?何出此言呢,白姑娘。”
苏南衣语气冷淡,此刻白若溪内心却有些欢喜。
因为苏南衣是唯一一个给她回应的人。
方才她好不容易从首饰店那边逃回来,进了王府后她立刻便想找表哥为自己做主,可是从她来到这院子门口,甚至都跪下了,不管是表哥还是姨母,没有一个人出来过问一句。
她心里对他们俩人甚至都开始恨起来了。
这时候苏南衣来了,本来最不想让苏南衣看到自己如今这狼狈模样的,可是想到苏南衣能帮自己对付严敏,她突然又觉得其他都不算什么了。
等苏南衣帮自己解决了严敏之后,北离王侧妃的位置……她也会想办法拿到!
“王妃,严敏!严敏她要我害你,我因为不愿意,所以被打成这样了,还请王妃救救我啊!”
这是白若溪早就想好的说辞。
苏南衣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只淡淡问了一句:“哦?这是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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