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看了,齐妃云说:“他们都没问题,问题在大人身上,不过这个病是有身体的原因,也有大人和诸位的心里作用,另外就是时间上的把控不对。”
“时间上?”
飞云奇怪。
齐妃云说道:“男子的精子是每日都有的,但是女子的卵子是每月有限定数的,不是很多。”
飞云等人都不明白了,齐妃云只好详细的打了个比喻:“你看这茶壶了么?中间的这个是女子身体里的东西,但是周围的这些都是男子体内的东西,他们要相结合才能孕育小生命,也就是孩子,但这个东西,一定要时间上合适才行,才能孕育。
男子每日都有,但女子的时间……”
齐妃云没有直说,飞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先下去吧。”
飞云只留下了正夫,其他的人都不情愿的出去了,丹凤眼的那个在门口等着,被正夫看到了。
“你是想吃板子么?”
“哼!”得宠的就是不一样,冷哼一声走了。
“皇储,皇婿见笑了。”飞云难为情道。
齐妃云倒是不以为然,说道:“大人言重了,大人,你身体确实需要调理,一来是血气不足,如果我没猜错,大人如今身子已经很空了,这和大人每日都蝉联床榻有关,虽然男女之事也是行乐,但与大人而言不能过分纵情,女子身体如此这般,也是会出事的。
阴气受损便不易怀孕,加上身体寒气重,就更难了。
如果是床笫之事再用些不该用的手段,就会白白浪费了大人的几颗卵子。”
飞云的脸色难看,正夫倒是很稳重问道:“那皇储可有什么法子?”
“先要调理身子,然后要有一个没有焦躁的环境,恕我直言,大人的后院不安宁,如此大人也很焦躁,反倒是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俗话说,欲速则不达,越是着急,越是焦躁,便越是不便有。
不如大人挑选了合适的人选,暂时移居到安静的小院子去修养一段时间,人不必多,只留下准备生育的夫君即可。”
“哦!”
飞云恍然大悟,这才看向正夫说道:“如此,正夫安排吧,我们去他处。”
“嗯。”
齐妃云随即开了药出来,交给两个人。
“大人告诉我日子,我算一下日子,也好在那两天注意一些。”
“好!”
看完了飞云家里便天黑了,齐妃云也不能再去其他的地方,这才跟着南宫夜离开了飞云的府邸,飞云亲自送她们。
路上齐妃云便告诉了飞云:“你那个丹凤眼的男子,他的身子最不好,我本不该多管闲事,但他确实不适合生育,所以我才说要找个专门的人。”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飞云送到宫门才离开,离开时心事重重的。
齐妃云则是跟着南宫夜进宫。
“云云,当真那个丹凤眼的男子那方面不成?”这事也能看出来,南宫夜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齐妃云说道:“他不光是不成,我看他身子骨差的很,但我又奇怪,他是如何讨得了飞云的欢心的,照理说他那样不成的人,是不大可能让飞云满足的,但我看来,这些人里面就他恃宠而骄,那平日里,肯定是飞云最喜欢他的。”
“云云自然是不懂的,越是那样的人,越是会找到法子讨人欢心的。”
“嗯。”
时间还来得及,两人回去换了衣服,赶去赴宴。
宴会刚刚开始,齐将军,苏无心,凤百苏,敖青正在等他们。
看到两人,苏无心才拿起筷子,夹菜给凤百苏。
“我们来晚了。”齐妃云走来便说。
“回来就好,还习惯么,凤国的民风有些不同,你们应该要适应一段时间。”苏无心说话的时候,示意南宫夜和齐妃云坐在他身边。
今天安排的是一张圆桌,齐妃云和南宫夜的位子留在苏无心的下方,往下就是敖青,凤百苏则是挨着齐将军,两人说话要方便一些。
齐妃云坐下,苏无心便夹菜给齐妃云。
席间,齐妃云的话不多,敖青的话也不多,苏无心偶尔问齐妃云,齐妃云便回答,凤百苏则是和齐将军有说不完的话。
吃过饭又去赏月,齐妃云便有些困倦了。
这才跟着南宫夜回去休息。
休息了,早上齐妃云起来便准备着去给其他人看病,毕竟答应了。
结果出去了就是一天。
等齐妃云回来,又有人找。
齐妃云干脆便在偏殿那边坐堂了。
连续两日,第三日凤宫宴请群臣,为齐妃云的到来庆祝。
齐妃云被安排在凤百苏的身边了,另外一边坐的是苏无心,南宫夜和齐将军则是坐在下方,对面是敖青和另外一位宫里的宫主。
歌舞一番,有人进言。
“陛下,皇储年纪已经过了娶侧夫的年纪,按照我凤国的祖制,是时候多娶两位侧夫了。”
齐妃云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扔了,她只是觉得肉丸子很不错,多吃了几颗,招谁惹谁了?
齐妃云看向下方的南宫夜,没坐到一起他就满心的不愿意憋着一口气,如今这样怕是他要更不高兴了。
果然,不等凤百苏说什么,南宫夜便随手放下了筷子,他放的重啪一声,周围顿时看向他。
不等凤百苏和苏无心说什么,南宫夜已经起身站了起来,扬起眉南宫夜看向齐妃云:“云云,本王喝的有些多,许是醉了,回吧。”
“好!”
齐妃云起身,朝着凤百苏和苏无心福了福身子,用大梁国的礼数拜别,便转身去找南宫夜了。
说是喝醉了,但齐妃云刚刚过去,便给南宫夜一把拉住了手。
转身南宫夜冷着脸大步离去,他走去,手里的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捏着的铜钱打了出去,直接打到了进言的那人头顶,把她的头发打开了,吓得她没站稳,差点摔倒。
“陛下,陛下!”
众人看向南宫夜和齐妃云两人,两人已经出门去了。
凤百苏这才说:“此事不急,大梁国和我凤国不同,安大哥与朕说过,南宫夜乃是大梁国的摄政监国,但他为了皇储,不肯娶侧妃,想必皇储也不会轻易娶侧夫才对,你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免得像是她一样。
南宫夜乃是大梁国的夜王,但他少年成名,他却是横扫千军的将军。
你们也最好不要惹他,他大梁国虽然并不富庶,但他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们。
想他刚刚要是杀了你,皇储跟朕求情,朕还能如何?总不好杀了皇婿?挑起两国战争?”
谨言的人吓得不轻,半句话不敢说。
敖青这才起身,敬酒,缓解了尴尬,此事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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