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岩连忙打住云琰,不在让云琰继续说下去,有些话适可而止方为明智之举。
“我累了,你若想报仇的话尽管找我,只希望你不要祸及门外的稚奴,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云琰随之起身,今日林北岩能与他说出这番话,想来对当年的情分还是有的,道:“我既然回来了,便要光明正大地跟你们复仇。”
“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不会干,也干不了,而且我的目标是圣人,至于你的脑袋就在肩膀多留几天吧。”
转身离开,走到屋门前,林北岩友善的提醒:“你的身份藏不了太久,整个长安都为夜行人的监控中,下步该如何走就看你自己的。”
“谢了。”
云琰侧过脑袋,冷漠地回了一句。
林北岩长呼了一口气,好似多年的怨气终于释放出来,说道:“新的格局终于要来了。”
五年来,大唐变得乌烟瘴气,到处充斥着尔虞我诈,哪还有什么盛世繁华的景象。
……
“花种的不错,可惜越种越少,继续加油!”
来到院内,稚奴正在打理花草,只可惜终究是门外汉,就算她再勤奋,一切终究是徒劳。
稚奴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可她自认为一天都没有懈怠,呵护这些花草就跟照顾家人一样细心,可就是越种越少,不明白原因。
“我应该怎么种?”稚奴不吝请教。
“去厕所取些精华来,保证管用。”
说罢,径直离开,稚奴听完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云琰所说地精华是“粪便”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开。
真是奇怪的男人,怎么跟爷爷说的差不多。
离开崇文馆,云琰回到了水清坊,此刻,彩儿正在酒坊内焦急的等待。
见云琰回来,她连忙迎上去询问状况,云琰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一旁的薛宏不淡定了:“老大,你是疯了吗?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已经躲到了长安,你连林北岩那老杂毛都敢见,唯恐天下不知道我们吗?”
一旁的彩儿听的迷糊,询问薛宏什么意思,而薛宏这才将圣人联合林北岩和魏君羡陷杀云琰的事情道
来。
“什么!你竟然一个人去见了这么危险的人物?下次你不准单独行动,必须有我跟你一起。”彩儿说道。
“你跟着做什么?”云琰反问。
“当然是保护你。”
云琰不厚道地笑了:“咱俩到底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你忘了你被化蛇的主人抓走的场景?”
“那都是过去,现在我有足够的本领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彩儿笃定地说。
云琰却不以为然,让她赶紧去给自己弄些吃的,一天没吃饭饿死了。
一旁的薛宏恨铁不成钢,无奈地摇头:“老大,活该你单身啊。”
连这点儿女孩的心思都看不明白,人家女孩都这么主动的要保护你了,你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简直不要无知。
……
这段时间,云琰一直隐藏身份,潜伏在长安各个角落搜寻各种讯息,包括民间百姓们的声音。
上至高档餐厅,下至流动摊贩,总能看到云琰和彩儿地身影。
数日转下来,云琰给出地总结是:百姓的日子还是不错的,就是官场风化不大好。
但也不得不承认武媚娘雄才大略,能将一群大老爷们戏耍的团团转,而且在这种情况还能保证民生着实有着一套。
除此以外,云琰还在收集关于义阳公主的事情,她既然伤害桑羽,云琰就不会放过这个阴险的女人。
回到长安也有一段时间,这第一枪就拿义阳公主示威。
云琰了解到,义阳公主有个习惯,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寻欢作乐,跟男人一样逛窑子似的,她也有寂寞的时候。
尤其是她成为武媚娘的“执笔者”,身份的尊贵给她带来无尽的诱惑。
之前她是公主,但只是虚的,可如今却是真正掌握实权的人,所以都会偷腥。
起初,武媚娘也比较在意,毕竟选拔之处的要求是处之之身,后来在义阳公主的引荐下,让武媚娘尝到了快乐后,对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然的话,长安人尽皆知的陈世美是她的男宠的事情又怎么会不追究。
而义阳公主的选择的地方也是极为隐蔽的,在万年县的偏僻地方,有一家
落魄人家,家中有一对双胞胎秀才,二人生的俊美,被义阳公主相中。
所以,义阳公主每次都会跟两兄弟玩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场面既刺激,又不雅观。
要不是呼延大藏提前在长安布置的暗网,云琰也不会发现义阳公主有这种癖好,而且需求这么大。
这天,义阳公主照常从府内出发,云琰派人一路尾随。
云琰和彩儿躲在暗处,注意着义阳公主的一举一动,看着缓缓离去的马车,彩儿问道:“你到底想怎么对她?!”
“让一个人社会性死亡最快的办法就是让人们发现她不堪入目的事情。”
彩儿表示不懂,云琰冷笑:“她不是喜欢玩3p吗?那我就给她来一场现场直播。”
彩儿一脸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