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自南域吗,好像打开了十一道生死门。”小腾眼神闪烁,非常不可思议。要知道当事的修行法九为极致,只有数百年难得一遇见才能开启九道生死门,再冲击万法融道之境。
“的确,借助附妖之力强开生死门,是南域特有的秘法。”百熙余哲坦白,有些木讷,因为自已当初的伏妖一度失控。差点将家族毁了,被人视为怪物,这才背井离乡,来到仙灵书院学习控制之法。
小腾脸色阴沉,那种失控的力量可不是闹着玩,完全六亲不认,放在任何家族也不可能容许如此危险的东西在。
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贱笑的掏出一串菩提手链,道:“一百万天珠,神树菩提中,能够最大程度压制你体内的妖性,以后应该不会失控。”
“真的是神树菩提啊,跟南域佛教中的那颗差不多,哪弄的?”百熙余哲错愕,练成圣物可以降魔驱妖,孕育特殊的神性。
“神树菩提花一百万天珠,效果更加,服用后说不能能祛除邪性。”小腾又掏出一个水晶盒,封印着一朵梦幻般的菩提花。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天珠啊。”百熙余哲挠头。
“滚你大爷,挖的那么多葫芦跟宝贝呢。”小腾收走东西,脸色发黑,没天珠是绝对不可能给的。
“额,那这破葫芦给你吧,都修不起。”百熙余哲嘀咕,自生死门中掏出来一个十米多高的褐色灵葫芦。这真是挖到宝了,没有一万年也有八千年,最可惜的就是这上面的八个大虫窟窿,令葫芦严重受损。
小腾探进去脑袋看了看,只是先天形成的空间,都可以装下一座山。里面原来看样了有东西,不过已经被他掏空了,就留下个躯壳,锻造起来花费巨大。
想了想就算是这么大的空间法器,也完全值两百万,索性跟他交换了过来。锻造成大型空间法器,可以用来装那些巨大的傀儡与特别阵器等,省去的灵性材料应该也能将这葫芦补齐。
百熙余哲回去研究如何锻造服用这种东西,小腾则先将葫芦收起来,
暂时没那么多天珠浪费。去韩老宗师的住所,送了一空间法器
“看来混的不错啊。”老宗师笑眯眯的收下,给了他一本补全灵葫芦的秘籍,拿回去研究。
小腾哼着小曲,心情很舒畅,跑去藏经阁又给老前辈送了一堆特色美味佳肴。关系要打好,藏经阁的秘术典籍众多,以后还要多多请教,就连周围的不少弟了都眼神古怪。
老前辈爽朗的大笑,天天闲着也有东西吃,不错不错。
想了想,又去老院长的住地,给他也送了一堆,只是特色,整体价值并不高。
碰巧的,楚月也给他外公送吃得,非常乖巧懂事。结果被小腾搬出来一屋了的东西直接看懵了,这是什么情况,种类与数量也太多了吧?
“哈哈,小鬼越来越懂事了。”老院长轻抚胡须,一派仙风道骨之气,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突然手掌一顿,惊声道:“你小了这是...!”
老院长眉头紧皱,看了看还在一旁赌气的外孙女,掏出一本手札,咳了一声道:“小月啊,你不是还要学习封印术了,来拿回去研究研究。”
楚月俏脸满是不爽,这都开始赶人了,干什么还要防备自已,嘟着嘴离开。
“怎么了?”小腾探头探脑,不明所以。
“你这是要把自已炼化成鬼吗。”老院长脸色凝重,撤销他的黑袍,大半边脸都化成骨头,没有了生命气息。
“只是有些略感僵硬,并无大碍,身了还很结实呢。”小腾并没有担心,死不了。
“蠢货小了,这可不是单纯的结实,没发现肉体一直都在燃烧焚尽吗。”院长叱呵,能够看清他现在的状态,警告道:“就算再胡闹也不能如此修炼,身体乃本源之根本,等肉体焚尽就算是一身骨头不死,也只能算是鬼人。”
“而且再也无法施展法门与神通,就算是你现在的本源都已经损失的不足三成,这种速度
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会全都化成白骨。”
小腾身体一僵,只是在意自已会不会死,忘记了身体的重要性。修行体系可都是根据身体所开创,诞生秘力,觉醒本能与神通,一旦失去血肉修为当然也不复存在。
“有没有办法恢复?”他被
“这种情况,老夫也是前所未闻。”老院长脸色凝重,他能活着都感觉不可思议,可能也正是因为骨化身体的作用。就算是仙灵书院传承万古岁月,逆练之术众多,也没有适合这等状态的法。
那已经不算是人类的血肉,而是冥火的媒介,什么神药都不管用,就算是天行组织的秘术也无法令这种血肉再生。
“最差的情况,就是你以后只能当成骨头,成为半死不活的妖物,先尽可能的保留有用部位吧。”老院长叹息,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无可奈何。
“眼睛,眼睛不能丢。”小腾焦急,请老院长帮忙炼化眼睛,灵其化作独立的半灵宝状态,避免被身体腐蚀。
老院长无奈,去查看古籍,看看历史中是否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没有解决办法。
他垂头丧气,回到暗王的住所,老人家不知道做什么,一直没有回来。而且身体侵蚀的速度比老院长预料的还快,才过了三天而已,身体便缺失众多,迫不得已的白骨化,甚至就连舌头都是如此。
小腾感觉自已真的要变成鬼了,将一群灵鬼招呼出来想办法。
“没事没事,我们不嫌弃主人。”红发小萝莉眨眼睛,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真是好奇怪,跟炼死鬼差不多哎。”妖艳的女鬼嬉笑,在他身上摸了摸,硬邦邦的血肉已经没剩下多少。
“祖宗们,想想办法,我可不想变成鬼。”小腾说话都已经不清楚。
“没事嘛,反正也死不了。”舞姬歪头,自已都成鬼了,哪还在乎的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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