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家主正心烦呢,见心腹们火急火燎的进来,一点都不稳重,气愤的呵斥道:“什么大新闻值得你们这么激动!能不能矜持成熟一点!”
现在是在正法会,陆川他们还在呢,多给他们丢面儿!
“真的是大新闻啊!”
心腹们那叫一个激动:“家主!外面都已经传开了!研究出解毒办法的人不是黄会长,而是时九念!时九念啊!”
心腹太亢奋了,时九念三个字重复了两遍,都快喊破音了。
家主们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研究出解毒办法的人是谁?!
时九念?!
就是那个刚刚被他们气走,还被他们叫做草包的时九念?
顾家主最先反应过来,“正法会总队时九念?”
“是啊是啊!就是她!黄会长亲口说的,真正研究出解毒方法的人其实是正法会总队时九念!”
不怪心腹们这么激动,这么一个大新闻,换谁他妈的不激动啊!
外面都已经闹翻天了,也就家主们待在大厅里,还不知道。
家主们怔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都是冷的。
他们终于明白黄会长那句,把人得罪了,待会儿还得哄回来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研究出解毒方法的人,是时九念……
还是有家主无法接受,艰难的扭过头看向黄会长,黄会长坐在椅子上,悠悠然的喝着茶:“不错,真正救了你们的人不是我,而是时九念,时九念才是整个寒独洲的救命恩人。”
“是她替中毒之人施针,并毫不藏私的将解毒方法教授给医药协会众弟子,才让寒独洲平安渡过这次劫难。”
“只是念丫头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也不好大居功,才极少有人知道她默默付出了这么多,我知道,你们都对念丫头有所微词,觉得她是外来者,不配留在寒独洲,可她的的确确救了你们所有人的性命。”
陆川接过话:“为了本次中毒事件,念丫头一直在忙,这两天都没有睡好觉,刚才好不容易睡一会儿,我便没去打扰,她辛辛苦苦替我们解毒,睡会觉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想到他们刚才对时九念说的话,家主们愧疚万分,一颗心都绞着疼。
他们该死啊,居然对救命恩人那么说话。
“陆川大人,我们真不知道解毒方法是时总队研究出来的,刚才说话重了一些,你能不能……”
一位家主低声开口,可话还没说完,陆川就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人你们是惹生气的,要哄你们自己去哄。”
一众家主对视一眼,他们身居高位多年,又是时九念的长辈,让他们去哄时九念,实在有些拉不下脸。
但……
谁让他们刚才把人惹生气了呢。
而且时九还念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去把人哄回来的。
……
于是。
一众家主乌泱泱,雄赳赳,气昂昂,迈着横跨鸭绿江的雄伟气势,去找时九念。
与此同时。
时九念已经舒舒服服地坐在院子里吃蛋糕了。
傅景琛还在厨房里做饭,他没想到时九念会这么快回来,饭菜还没做好,只来得及做了些甜点,先给时九念垫垫肚子。
时九念躺在躺椅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再时不时来一口甜点,那叫一个惬意。
一口蛋糕入肚,她耳朵轻动。
她耳力好,听到有一群人正在往她这边靠近。
听脚步声,来的人应该还不少。
时九念神色冷淡的放下叉子,怎么,这是有人嫌命太长,来找她不痛快了?
‘嘎吱——’
两声敲门声响起,半掩着的厚重红木大门被拉开。
时九念抬眼望去,眼里一片冷漠冰凉,宛如彼岸修罗在注视一群死人。
一众家主推开门,就被这样的眼神盯着,顿时,汗毛直立。
时九念的目光实在太吓人,让身居高位多年的他们,都有些发怵:“时总队……”
他们讨好的笑,一群大叔老头趴在门上,生硬的挤出一个笑,有点吓人,有点诡异。
傅景琛系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幕。
他向时九念投去不解的目光。
时九念用眼神示意他没出什么事,让他继续做饭,她都饿了。
傅景琛又扫了众家主一眼,确定他们不会对时九念造成危险之后,他才重新进入厨房,熟练的颠锅炒菜。
时九念保持着半躺在躺椅上的姿势,面无表情的看着众家主,声音冷淡:“有事?”
家主们知道他们刚才把时九念得罪惨了,他们赶紧把顾家主推了出来。
“时总队,我们是来和你道歉的。”
顾家主抱歉的说道:“我们先前并不知道研究出解毒方法的人是你,对你态度很不好。”
他说完,其他家主也连忙和时九念道歉。
“刚才是我们不对,你别和我们这群老家伙一般见识。”他们讨好的笑:“你跟我们回到大厅,一起商量揪出下毒之人的事宜吧。”
时九念垂下眼,拿起叉子吃了口蛋糕,淡淡道:“现在不去。”
众家主还以为时九念是因为生他们的气,才不和他们去,他们立刻急了。
时九念是研究出解毒方法的人,也是最熟悉毒药的人,她不去,他们还讨论什么?
“时总队,您要是还生气,尽管向我们提条件,我们也可以继续和你道歉,但是这次会议很重要……”
“刚才我去了,是你们把我赶出来的,现在又让我回去?”
众家主有些难堪的低下头。
看来时九念是不会轻易跟他们回去的……
时九念叉一块甜点放进嘴里,语气懒懒的:“我很饿,吃完东西再去。”
众家主猛然抬起头看她!
……
时九念没有刻意为难他们,她是真的饿了,等吃完了饭,就和他们去大厅。
这次,傅景琛也在。
陆川将这两天查到的情况,同众人全部说了出来。
时九念一直低着头,好似没怎么听,直到陆川说出“司家”两个字,时九念抬起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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