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时小姐了,若是你能治好我父亲的眼睛,我必有重谢。”思柯说道:“时小姐先休息一晚,等明天,我再带你去见我父亲。”
思柯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时九念一心在傅景琛的身上,她多给他们一晚上相处时间,说不定傅景琛就能想起来了呢。
“嗯。”时九念现在确实也没心情治病:“不用给我准备住的地方了,我和他住一个房间就好。”
思柯点头,她本觉得现在傅景琛不认识时九念,应该不会愿意和时九念睡一个房间,可到底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宽慰时九念:“时小姐,您别着急,他只是一时记不起你,你多和他相处相处,他自然会想起你的。”
时九念没有说话,她静静在厨房里做甜点的傅景琛,尽管他不记得她了,但终于能再看到他,她很安心很高兴。
她会让傅景琛记起她的,一定会。
“那两位——”思柯又看向傅火和姜贺。
傅火立刻开口:“我也住在这儿!”
好不容易才找到主子,现在主子又是这么一个情况,他必须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主子。
“我也睡这里。”姜贺也紧跟着说道。
“可是这里只有两个房间,你们四个人,睡不下的。”
傅景琛和时九念一个房间,姜贺和傅火两个大男人总不能睡一个房间吧?
“没事,我们可以睡一个房间。”姜贺从容开口,面色平静。
啊?
个大男人睡一个房间吗?
思柯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没多想。
只当他们是想陪着傅景琛。
“好吧。”
她点点头,没再继续待在这里,大步出去。
“大小姐,你真让那个女人给族长治病吗?”
到了外面,思柯的助手忍不住说道:“她太年轻了,能治好族长吗?别越治越严重了,还有您不觉得她的出现太巧合了吗?我担心他们进入村子里,是有别的目的。”
什么失忆,什么救人,都跟拍电视剧似的,他们不能不怀疑。
思柯信的不是时九念,而是林和泽。
她问过林和泽,他也对时九念赞不绝口,承认时九念医术过人,他的手臂就是时九念治好的,她说不定真能治好她父亲。
她愿意试一试。
只是……
时九念和傅景琛的出现,确实巧合。
还有,时九念的名字,也确实很耳熟。
“你再去查查时九念的底细,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司家这一脉,隐姓埋名待在这里,绝对不能让那些家族或是正法会的人闯进来,一旦发现他们意图不轨,她不会手下留情。
……
时九念走到厨房,靠在门边,看着他系着围裙,做着甜点。
傅景琛感觉到有人过来了,还以为是他家媳妇儿,高兴的转过身,却看到站在门边的时九念,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他往外看去,才发现他家媳妇儿已经走了。
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他心情低落下来。
时九念见他有些不高兴,眉头轻挑,抬脚走向他。
傅景琛见她靠近,目光一冷,立刻向后退了一步。
时九念却是看向放在烤箱旁边的桂花糕,伸手就要拿——
“那不是给你的!”
傅景琛大喝,下意识伸出手去抓时九念的手,可是要碰上的时候又觉得不妥,除了他媳妇儿之外,他不能碰其他女人。
他转而去拿装着桂花糕的盘子,却在这时,时九念转过脸来,一双漆黑澄澈的双眸看着他。
两人隔得很近,他甚至能看到时九念根根分明的睫毛,那双眸子似一轮水月,清冷薄雾中又泛着水光,有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傅景琛已经碰到盘子的手,蓦然顿住。
就是这么一顿,时九念已经拿起桂花糕吃了起来,还是熟悉的味道,她眉眼一弯。
“不让我吃啊?”
她晃着手里的桂花糕,歪头看着他,眨眨眼:“可是我已经吃了。”
傅景琛面色难看,将手收回来,为自己那一刻的心乱烦躁。
时九念故意逗他,还挑衅似的,将桂花糕放进嘴里,只放进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
她踮起脚,仰起头,将半边桂花糕凑近他,尾音拉长,声音蛊惑:“还要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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