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摘掉口罩,缓了口气道:“夏总放心,您的太太和女儿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夏庭渊紧张的问:“那我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那孩子可是能嫁进傅家的关键!
可不能没了!
医生笑了笑:“夏总安心,孩子很顽强,只是母体受到了点惊吓,胎位有些不稳,这几天躺在床上好好修养就好。”
“还有,因为她们是头部遭受到撞击,有轻微的脑震荡,这几天可能会出现呕吐,眩晕等症状,需要您多加照顾,现在等她们过了观察期就能转入普通病房了。”
夏庭渊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等待了半个小时,观察期过后,夏染和苏兰一前一后被护士推了出来,转入了普通病房。
转到病房不到半个小时,夏染和苏兰前后醒了。
夏染眼前晕得慌,虚弱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没有吭声。
苏兰一醒来,看到坐在她床边的夏庭渊,看都没看他的脸色,就哭着嚷嚷要他去帮她报仇。
夏庭渊脸色越来越阴沉,怒声喝道:“够了!”
苏兰被他吼得一哆嗦,哭嚎声都顿了一会。
她顶着被纱布包裹的脑袋,不满的看向夏庭渊:“姓夏的!你什么意思啊!我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凶我!”
夏庭渊恨恨的看着她,咬牙问:“我问你,昨天沈宴禾差点出车祸,是不是你干的?”
苏兰心里咯噔一下,目光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说:“那肯定不是我干的啊!她出车祸关我什么事?”
夏染急忙睁眼,忍着眩晕问夏庭渊:“爸,你刚说的差点是什么意思?”
“沈宴禾没死?”
“死?人家活得好好的,活蹦乱跳着呢!”夏庭渊冷笑一声,他死死的看着苏兰说:“你不用狡辩,你们今天出的车祸,就是傅言鹤干的,他帮他夫人报仇。”
“你们就尽情作死吧!我以后都不管你们了!”
夏庭渊脸色铁青,内心火窜了上来,他瞪了苏兰和夏染一眼,起身直接离开病房。
夏染大受打击,整个人瘫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绝望呢喃:“妈,沈宴禾没死,沈宴禾她没死,阿鹤为了她,竟然想杀我。”
苏兰心里也恨得很,没想到她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沈宴禾竟然还没死。
她现在也顾不上安慰夏染,后怕和恐慌渐渐地侵蚀着她。
傅言鹤知道那事是她干的,会不会也查到了什么?
可现在她躺在床上不能乱动,只能干着急,祈祷傅言鹤没有查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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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别墅电影房内。
沈宴禾和傅言鹤并排坐着看电影。
电影是傅言鹤听取了纪昊晟的建议,选的一个国外较为著名的爱情片。
影片开始一切正常。
直到男女主确认关系,双方亲密戏逐渐增多。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气温也逐渐升高,空气中涌动着暧昧因子,房间内满是男女主二人亲吻时发出的呻吟声。
沈宴禾兴致勃勃的看着电影里限制级的画面。
心中感叹。
国外的片子尺度就是大啊。
黑暗中,傅言鹤看到沈宴禾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影片中男主的八块腹肌时,脸上的淡笑缓缓消失,心中升起几分不快。
一开始他还忍着。
直到看到男主准备将裤子脱下,沈宴禾却依旧没有挪开视线时。
傅言鹤忍不住了。
他抬手,遮住了沈宴禾的眼睛。
“干嘛?”沈宴禾眨眨眼,纤长的睫毛轻轻的扫过他的手心,带来阵阵酥麻。
傅言鹤眸光深深,语调却很平静:“这部片子不好看,宴宴,我们换一部。”
“我觉得还不错啊,女主漂亮,男主身材也很棒,有八块腹肌呢,手感肯定不错。”沈宴禾边说边抬手抓住傅言鹤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你别挡着,我要看。”
傅言鹤眸光深暗,大手捉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将其引着,缓缓靠近了自己,语调冷静,却偏生带着几分蛊惑:“八块腹肌?我也有,宴宴,你要不要摸摸?”
“什么?”沈宴禾愣住,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傅言鹤将她的手放在了腹部。
隔着薄薄的衬衫,她能感觉到,手下的八块腹肌壁垒分明,线条完美。
沈宴禾下意识地捏了捏。
手下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
黑暗中有呼吸声变沉。
借着黑暗的遮挡,傅言鹤看向沈宴禾的眸灼热,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与占有欲,他扣住她手腕的力度大了几分,声音有些哑:“好摸吗?宴宴。”
沈宴禾诚实点头,又捏了捏:“好摸,手感不错。”
说完后她顿时反应过来,动作也顿住了:“……”
她刚说了什么?
傅言鹤的呼吸更重了几分,眸色深暗的看着沈宴禾,长臂一伸,将她拎到了他的腿上。
沈宴禾猝不及防地岔开双腿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双手正好撑在他的腰腹上:“你干嘛?”
“宴宴。”傅言鹤搭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几分,温热的呼吸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他询问她:“我可以亲你吗?”
沈宴禾愣住。
傅言鹤双手捧住她的脸,缓缓凑近她:“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沈宴禾嘴唇微张,正准备说话。
下一秒,唇上骤然一重,她未说出口的话消失在了交融的呼吸中。
许是因为沈宴禾之前因为他吻得太深太重而生气。
这一次傅言鹤吻得很温柔。
就像是一片片初雪的雪花,温温柔柔的,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几分酥酥麻麻,直透入人心的痒意。
沈宴禾被他珍重地吻着,渐渐地迷失在他的温柔中。
一吻结束,沈宴禾眼前阵阵眩晕,大脑中却绽放出片片烟火。
她趴在傅言鹤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傅言鹤狭长的眼尾泛着几分克制的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
缓过神来后,沈宴禾小声嘟囔:“你又欺负我。”
“嗯,我的错,罚我一辈子都和宴宴在一起。”傅言鹤低低一笑,侧头亲了亲她的发,心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沈宴禾耳朵发烫,咕哝着骂他一句王八蛋。
傅言鹤被骂了也不恼,唇边带着愉悦的笑:“是,我是王八蛋。”
“宴宴,我有点等不及了。”
他敛眸,认真地看着她,再次问:“我可以请求当你的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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