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品质的餐厅。
和提前预订的手工花束。
处处都彰显着沈七爷的用心。
林酒酒张嘴吃下一块对面喂来的甜点,惬意地抱着花靠在椅背上,眸子软乎乎地弯起:“画要挂起来,不许乱丢。”
“好。”
丑归丑,丢却是不舍得的。
沈唤低声笑了笑,将她的手拉过来,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擦了擦,“走吧,我送你回家。”
“可是我今天不想回家。”
她眨着漂亮眼睛看沈唤,慢吞吞道,“我能跟你去南州市住一天吗?”
沈唤给她擦拭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顿时出现些许无奈。
知道这丫头大概又要往死里撩拨他了。
却偏偏不给名分,让他无计可施。
他半晌没回话,仍低头给林酒酒细致擦着手,像是。
林酒酒顿时有点不满,哼了声就把胳膊往回缩:“你干嘛!你不愿意?”
她满身骄纵毫不掩饰。
沈唤似笑非笑抬头,昏暗灯光下不紧不慢瞧着她,眉头微挑:“那夜里跟我睡?”
“不要。”
她思索片刻,眼睛弯起来,“我们只是朋友,当然要分房睡啦。”
沈唤轻哦了声,掐她的脸没好气道:“行,朋友。”
跟家里人打过招呼后,林酒酒什么也没带,跟着沈唤坐上飞机当天就回了南州市。
沈唤从南州市来都城的频率就好比上下班通勤,每周紧赶慢赶也会来个两三次,有时候夜里来接林酒酒吃个饭,第二天早上又赶回去上班了。
许老爷子知道这事后又大大改观,甚至让林酒酒劝劝沈七爷,别总这么跑,太累了。
毕竟他走的跟沈唤是同一条路,知道他公司业务有多忙。
林酒酒陪他回去,也多少存了点让他好好休息的心思,不必再为自己奔波。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她再没良心,也知道沈唤多累。
回去得有些晚,两人便没拜访沈老夫人,而是去了沈唤公司旁边的顶层公寓。
沈唤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揉揉她的脑袋:“等会儿,我给你收拾房间。”
他不习惯把这种私人住处交给助理,偶尔寻清净才会到这里来,所以也没请个保姆管家什么的,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林酒酒困哒哒地点点脑袋,打了个哈欠将自己缩进沙发里:“好~”
床单被罩一应是灰色的,即便客房也没例外。
没带睡衣,林酒酒只得穿沈唤的。
也是宽大的灰色款式,罩在身上松松垮垮,恰恰遮住屁股,露出两条白皙细嫩的腿晃啊晃。
她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往沙发上一躺,懒洋洋拆了盒刚外卖送来的牛奶:“沈唤,怎么不是草莓味的?”
“太晚了,明天吧。”
沈唤擦着头走出来,湿漉漉的碎发落在额前,眼角被水汽蒸得有些禁欲的红。
他扫过林酒酒一眼,喉结禁不住上下滚动一遭,上前在她身侧坐下,神色慵懒,轻笑问:“在朋友家就穿成这样?”
“不行?”
林酒酒揉揉眼睛回看他,打了个哈欠轻轻用手指戳他的心口处,“别多想哦,我们可是好朋友耶。”
说罢,又晃悠悠站起身来,推门进了房间,随后毫不留遐想余地地将门关上。
沈唤盯着那门片刻,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欲/望。
片刻后垂眸,不知看着什么地方淡淡道:“你受苦了。”
…
夜色漆黑,空调温度打得很低。
处理完公事,沈唤默不作声地摘下金丝边框眼镜,将电脑放在床头,轻揉了下太阳穴睡下。
没消片刻,房间门传来声细微的“咔哒”声。
随后蹑手蹑脚跟小偷似的动静传来,被子鼓起一团褶皱,香香软软的气息顺着被单传来,丝丝缕缕都勾人。
沈唤没动。
眉心微挑,黑暗中就这么看着往他怀里钻的林酒酒。
小姑娘钻了半晌,总算找到个舒适惬意的位置,像八爪鱼似的小心翼翼将一条腿翘在他身上。
然后把胳膊搭在他腹部,顺道摸了两把。
最后脑袋轻轻地蹭蹭他的胳膊,意思很明了。
沈唤无奈地,在夜色中叹口气,将手臂伸直,心甘情愿地给人当枕头。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上去,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顶上传来微哑的磁性嗓音,戏谑问:“朋友还睡一张床?”
“……”
林酒酒一听就知道他记仇。
只得揉揉眼睛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哼哼唧唧地爬起来故作深沉道,“不睡就不睡,我回去了。”
她摆明了没打算离开。
沈唤好笑地看她演戏,很给面子地将人搂回怀里,用微微胡茬的下巴轻蹭了下她的脸颊:“不走,就在这儿睡。”
林酒酒这才眼眸弯起,打了个哈欠困恹恹地往他身上靠,嗓音微哑又甜:“沈唤,我也喜欢你。”
她表白得实在突然又直白。
沈唤微滞,原本强迫镇定的心脏瞬间如同火山爆发般破除禁锢,浑身细胞都突破极限与克制。
脑中划过无数美好未来的场景。
半秒后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沙哑嗓音微微性感,哄着她道:“再说一遍。”
林酒酒快被困死了。
她身上突兀一沉,双手手腕被摁在头顶,杏眸湿漉漉地泛着倦意,吓了一跳喊他:“你,你干嘛?”
“干嘛?”
他眼里的占有欲呼之欲出,似乎被她那一句我也喜欢你给通通释放。
他低头深吻住她,这些天来的克制全部转化为情/欲,完全不带半点收敛,夺取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林酒酒细微挣扎着,因为害羞眼底盈盈泛起水雾,然而双手被禁锢,毫无反抗之力。
她清晰地察觉到他的渴望抵/在她腰间。
惹火上身四个字从脑中蹦出来,她欲哭无泪地蹬了蹬小腿,整个人被吻得软下来,眼尾红得要命。
沈唤吻过她的耳垂与脖颈,终于停落在锁骨处细细吮/吸。
林酒酒带着哭腔软绵绵又小声地建议:“下,下次行吗?”
他扣住她的细腰,大掌粗砺,嗓音哑得可怕,在她耳边轻咬:“不行,就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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