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的伤自己心里有数,你们不用担心。”
冷华年闻罢此言,心里才好过一点。
“那就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老子的酒馆也敢碰。”
“夫君,他们是千里香酒业的,六合陈家,之前每天有几十人来酒馆捣乱,今天他们要我们姑侄二人陪唱,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边上剩下的陈家人一听吓得都跪倒地上:
“大人饶命啊!”
陈家原本来了二十几人,三位长老被冷华年斩杀之后就剩下三人了,其余全逃命去了,这一幕当然瞒不过冷华年的眼睛。
冷华年一剑割下大长老的首级,对着三位陈家人道:
“你们几人把他的头颅带回去,亲自交给陈家家主,让他来为几位长老收尸吧!”
三人捧起三长老的头颅,如获大赦,一路赶回六合陈家。
冷华年从干净的内衫上撕下几根布条,先帮两女把伤口扎上。
冷华年刚包扎完,又有人来了,阵势还不小。
“镇抚使大人,就是这个酒馆,就是这两个女人,对我们动手的。”
“都围起来,一个别放跑了。”
脸如黑炭,身如铁塔的绣衣使镇抚使简锤,人如其名,真像一把大铁锤,皇灵境三层的他在绣衣使已经是仅次于指挥使俞三的存在。
这次他带了百十来人过来,镇抚使出场,场面怎么可能太寒酸。
“慢着,今日谁敢上前一步,死,留在原地可活命。”
冷华年一看这么多人,心里惋惜,这都是独孤锦瑟的得力手下。
“小子,你很嚣张啊!都给我上。”
镇抚使剪锤还真是不知从哪掏出两个紫金锤,手下一众绣衣使见状顿时来了底气,约莫六七成人都围了过来。
冷华年这次站在原地都没动,他想尝尝御剑杀人的滋味。
鳞影剑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带着尾影在这六七成人中穿行,只片刻功夫,这六七十人已经全部倒地气绝,每人的脖子都被鳞影剑割断了。
“哇呀呀!你这小贼,纳命来。”
剪锤何日受过这种耻辱,拎起一对紫金锤就冲向冷华年。
冷华年手指弹起两缕剑气,“咻咻”两声,剪锤还在往前跑,不过他的那对紫金锤却突然双双砸到地上,两把紫金锤上两只手还紧紧握着锤把。
剪锤跑着跑着顿觉双臂一轻,低头一看差点直接晕倒在地,他的双臂在臂弯处已经被齐齐切断。
冷华年还没怎么尝试过御气为剑,刚才那两指的效果他颇为满意。
剪锤心中恨不能上前咬冷华年一口,不过他今日终于明白自己是踢到铁板了,他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很尴尬。
冷华年慢慢走到他跟前,语气平缓道:
“你们的指挥使知不知道这件事,我只想要真话,若有半句假话,你全家必死。”
剪锤顿了三息,咽了口唾沫缓缓道:
“知道!”
“很好,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鳞影剑一剑刺穿他的心脏,只三息,剪锤就命归黄泉,走的还算安详,没多少痛苦。
剩下的三四十名绣衣使,齐齐跪到地上,磕头不语。
“你们都起来,我不会杀你们,你们自救成功了,回去跟俞三说一声,让他立即过来受死,否则等我找上门,他愈家连只狗都别想活。”
“谢大人不杀之恩。”
三四十名绣衣使匆匆跑离,敢去报信的不足一半,这绣衣使不当也罢,再当下去早晚没命,不如趁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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