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了,姜缈她、她也不弱啊,今日在东山还……”
“啊,我就是个弱鸡啊,我弱我有理,你不懂不要乱说。”姜缈立刻打断她。
永宁侯多少有点了解姜缈的尿性了,听姜夫人的意思姜缈不知又干了什么好事。
自然是不能让她把话说完的。
身上的杀气更甚,声音冷冽,“不必废话,有话留着在圣上面前说吧!”
面圣就面圣,反正姜缈还有小世子撑腰呢。
小世子不行还有长公主,总有一个管用的。
黑也能变白。
姜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是不敢忤逆杀神般的永宁侯,只得吃下这个闷亏。
不多时,丫鬟抱着一箱子银子出来。
在永宁侯无声的威胁下,不甘心地取了一千两银子出来。
姜缈不屑地撇嘴,“一千两打发叫花子呢?没个两千两这事儿完不了!”
姜锦婳忍不住尖叫出声,“刚才不是说一千五吗?”
姜缈淡淡瞥了她一眼,“两千五!”
青年眼角猛抽:大河都没你涨得快……
姜夫人惊呆了。
这孩子以前没这么不要脸啊,是鬼上身了吗?
还没震惊完,见姜缈嘴皮子又动了,生怕她又要坐地起价,急忙连银钱带箱子塞到姜缈怀中。
里面恰好有两千五百两银票,她怀疑姜缈开价两千五百两,就是因为知道里面有这个数。
“都给你!”
然后听见姜缈话说到一半,“都是老交情了,打个八折……”突然打转,“客气了,承蒙惠顾。”
姜缈麻溜地爬起身来,抱着钱匣子,顺手拽着那青年往对门走。
姜夫人肠子都悔青了,一巴掌打在嘴上。
叫你嘴快,损失五百两啊!
气得一阵头晕,软软倒了下去。
姜锦婳一把抱住她,完全顾不上再让下人把那青年绑起来送官。
没有姜夫人撑腰,她也不敢当出头鸟。
永宁侯跟进自己家门,问道:“大师可还有需要我帮忙的?”
姜缈点头。
“记得帮我揍宣远侯一顿。”
永宁侯:“……”
姜缈咧嘴一笑,“开玩笑的,借个地儿,我跟他说几句。”
永宁侯带着二人来到小厅,识趣地退了出去。
那青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脑袋里都是问号。
大师?
再次恕他眼拙……
姜缈示意他坐下。
“你叫什么?”
青年老实巴交地交代:“刘温。”
姜缈一脸震撼,“牛瘟?我劝你千万别养牛!”
刘温无言以对,好想打人怎么回事。
姜缈轻咳一声,冲他眨了眨眼。
“你想把曾经欺负你的人踩在脚下吗?”
刘温眼神有点迷茫,“没有人欺负我啊。”
“那换一个,你想要泼天的富贵和美女成群吗?”姜缈像魔鬼般诱惑道。
刘温摇头,“不想。”
“那长生不老呢?”姜缈就不信他不动心。
哪知这棒槌继续摇头,“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长生不老有什么意思?”
姜缈忙道:“你可以拜我为师,我能陪你长生不老。”
刘温目光落在她还紧紧抱着的钱匣子、和那身比他还寒碜的衣裳上。
且不说第一点和第三点,您这第二点就难以让人信服啊。
还泼天的富贵,是谁给你勇气这么忽悠人的?
城墙吗?
当下诚恳地鞠躬道:“多谢姑娘适才仗义相助,但我已经有了师父,就不劳您神了。”
姜缈白了他一眼,死心眼,没眼光。
不死心道:“你不是想要找回鲁班书吗?我能帮你,条件就是拜我为师。”
“跟我混有前途,我保证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一个碗刷。”
刘温:“……”
想不通她看上自己哪里了,但还是以诚相待,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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