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他抢肉,后面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王帆没有主动出手打他,反倒还损失了一盆鸡肉,但棒梗也得到了惩罚,不如此事就这样算了,大家都和和气气的。”
他挥了挥手,淡定地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二大爷。
没想到二大爷会帮着王帆说话,她仓皇的站了起来,指着二大爷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大孙子被烫了好几个水泡,我这把老骨头也被推倒,他这一盆鸡肉有什么好金贵的……”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身后的几个婆娘絮絮叨叨。
“哎呀,这棒梗还真是不懂礼数,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那背地里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偷鸡摸狗的事呢。”
“我看他这教训就是太轻了,我们一年都吃不上这么多肉啊,要不是因为他来偷,鸡肉也不会落到地上。”
“贾家还真是活不起了,一直赖着人家王医生算个什么事啊?现在一家人过来胡搅蛮缠,要不要点脸?”
大家的话越说越难听,贾张氏猛地瞪大眼睛,她转过头去,怒气冲冲地说。
“你们几个碎嘴子,再敢胡说八道,我一定撕烂了你们的嘴!”
身后的几个婆娘摇了摇头,知道贾张氏一向是这副样子,她总是胡搅蛮缠。
那废物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根本供不起他们一家人的吃穿,因此,她就教着棒梗去偷盗别人家的财物。
现在各家各户都不带见棒梗,现在棒梗竟然还过来抢王帆的鸡肉,真是没教养!
但是看到贾张氏这么凶,他们也只敢偷偷的议论。
贾张氏抬起头来,她看向王帆,咬牙切齿的说:“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说法,把我大孙子烫成这样,我绝对不可能原谅你。”
“如果不行,咱们就去那警察局走一遭,我要告你故意伤人!”
贾张氏的眼里泛起得意,可王帆却不以为然。他叹了口气,看向易中海。
“我觉得行,但故意伤人可判的不对,这是入室抢劫,我就算是把他打个半死,今日也只能算得上是正当防卫。”
“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大爷最是懂法,看来得多给咱们村里的人普及普及。”
易中海瞬间愣住,他本不想趟这趟浑水。
虽说他是街道办事处的一把手,但是今日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他早已筋疲力尽。
而且王帆所说的不错,如果真要告到了警察局,没有棒梗的好果子吃。
棒梗听完了王帆的话,也紧张的站了起来,顾不得腿上的手泡,一瘸一拐的向外走。
“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去警察局,奶奶,我们快走吧。”
看到棒梗脸上的害怕,贾张氏更是恨铁不成钢,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才刚说两句就害怕了!
易中海轻咳两声,认真的说。
“王帆说的没错,你们这是入室抢劫,别说烫了几个水泡,就算是把棒梗的双手双腿都打断,也根本定不了罪!”
棒梗的身子颤颤发抖,拉着秦淮茹的胳膊嚎啕大哭。
秦淮茹意识到不对劲,她立刻上前,看着贾张氏说。
“娘,我们走吧。”
王帆冷哼两声,看着地上的肉,只是撂下一句“就当是喂狗了,赶紧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便直接回了屋。
看到王帆不再计较,易中海也忍不住松了口气,他挥了挥手,对着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连忙将这一老一小给带走了。
回到家之后,棒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紧紧的拉着秦淮茹的胳膊。
可秦淮茹却恨铁不成钢,她看着棒梗,大声说道:“我现在可没钱给你治伤,都怪你非要跑去招惹王帆!我看他就是个活脱脱的疯子!”
棒梗崩溃大哭,看见秦淮茹找来了根生锈的银针,他下意识向后退去。
“娘,你别给我挑水泡,太疼了,我不想。”
但秦淮茹却不以为然,她看着棒梗,认真的说:“棒梗,如果不把水泡挑了,恢复的时间会很慢,相信娘,现在你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如果你再不干活,我们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叹了口气,面露无奈。
虽是棒梗十分害怕,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把那些水泡全都挑了。
贾张氏十分心疼,她坐在一边止不住的叹气。
“呦,我的大孙子怎么能受这么多的罪啊?”
秦淮茹深吸了口气,她猛地攥紧拳头,看向贾张氏。
“你就别再说了,现在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就应该扛起家庭的责任来。”
棒梗十分吃惊,就连贾张氏也坐不住了,她看着秦淮茹,大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我孙子去干活吗?我不同意。”
贾张氏平日里最是宝贝棒梗,这是他唯一的大孙子,对于秦淮茹生的两个女儿都不甚在意。
现在听见了秦淮茹的打算,贾张氏十分着急,她指着秦淮茹,大声嚷嚷。
“绝对不可以,我是不会答应的。”
秦淮茹十分无奈,她看着贾张氏,脸色更加难看。
“我会再找找法子,不会让我们挨饿,但棒梗的年龄越来越大,再过段时间,我就去给他找份活干。”
可棒梗却说什么也不肯,他摇了摇头,拼命的挣扎。
“娘,我不想去干活,我就想留在家里,好好的照看这两个妹妹。”
秦淮茹深吸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棒梗。
棒梗还真是不争气,每天就是好吃懒做,每次提起干活就非常不情愿。
贾张氏也很是着急,她指着秦淮茹,大声说道:“如果你敢把我大孙子送去干活,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秦淮茹十分头疼,但她实在是不愿意厚着脸皮每次都去跟何雨柱要钱。
虽说何雨柱对待他们一家人还算不错,但他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捏了捏酸痛的眉心,这个话题聊不下去了,干脆直接回了房间休息。
棒梗不停的哭喊着,甚至主动抱住了贾张氏的胳膊。
“奶奶,现在该怎么办?王帆把我们的粮食都拿走了啊,都怪他!”
贾张氏点了点头,恨的咬牙切齿。
“就是啊,他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别担心,以后我们都会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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