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好自为之。谁敢伤害楚星宴,我一定让她、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完,宫延叫助理进来送客。
林静雅和周星帆几乎是哭着被拖出去的。
重新走进休息室,楚星宴有点儿被吵醒了,正不舒服的哼哼。
宫延来到床边,轻揉了下她的脑袋。
“外面好吵啊,怎么了?”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用脸贴宫延的手。
她的这个动作,让宫延想起了那些喜欢他安抚的猫,一瞬间,他的心都化了。
“刚刚在看电影。”宫延抱歉地笑笑,“吵到我的宴儿了。”
楚星宴翻了个身,盖住了被子:“我再睡一会儿。”
“嗯。”
宫延轻轻安抚她。
这时,他想起了昨晚孤枕难眠、辗转反侧时候,做的一个梦。
梦到楚星宴满身是血,孤零零地躺在一个破房子前,她生命在流逝,而他却触摸不及,无法救她。
那种失去的感受,让他心脏绞痛。
醒来后,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楚星宴再遭遇梦里的那种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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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林静雅和周星帆这两个小炮灰并没有任何难度。
周星帆本来就是个比较火的小爱豆,林静雅被网民扒了个底朝天。
其父吃着富婆软饭起来,后来谋夺了富婆的家产,才给了林静雅富二代的身份,但这几年林父经营房地产不善,林静雅已经不是富二代而是负二代了。
这事,楚星宴也是事后才意识到,原来上辈子林静雅谋夺她的财产是为了填补她家里的窟窿。
林静雅的事情越闹越大,还有不少人匿名爆料林静雅上学时候欺压贫困生,大学里耍大小姐脾气,工作了抢夺功劳等等。
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爆料,林静雅会偷用楚星宴的贵宾卡住酒店,而且这件事一直瞒着楚星宴。
确实,翻到旧账的楚星宴对于这点是不知道的。
等她第二天又去了那个公寓里,搜罗出来自己放在公寓里的衣服,无论贵的还是便宜的,上面都有她不太喜欢的香水味。
一看就是被林静雅用过的。
她直接差人把全屋子都重新收拾了一遍,最后拆了监控卖掉。
至于那些精彩绝伦的视频,她都收起来了。
只要林静雅和周星帆心里有数,别来打扰她的生活,那些事情,她都将好好地封存起来。
但倘若他们继续犯贱,那么这些视频最后会出现在它们该出现的地方。
现在她还有最后的疑惑了,当初联系林静雅要搞死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明面的刀不可怕,暗地的箭最伤人。
不把这个人揪出来,今生她恐怕下场都不会太好。
这辈子自己好不容易和幸福在靠近,绝对不允许有人剥夺!
—
这天,楚星宴刚回到客房准备入睡。
妈妈的电话又来了。
楚星宴虽然已经对妈妈的存在无感了,但她还是接听了电话:“喂,妈?”
“星宴啊,明天你叫上女婿,我们一起在自己家吃个便饭吧,妈妈有事跟你们说。”
楚星宴愣了愣,自己家?城南公馆?
“只有我们一家人?”
“嗯,就我们一家人。上次宫延来,是一大家子的,妈妈觉得也需要我们自己小家一起聚一下,联络下感情。”
楚星宴咬了咬唇:“真的只有我们自己家人?”
“你瞧瞧你这孩子,妈妈说得话你还不放心了?就我们一家人。乖哈,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剁椒鱼头。”
楚星宴鼻尖轻嗯。
“那好,我明天等宫延下班就叫他过来。”
“好。”
虽然不知道妈妈叫自己带宫延回去是干什么,大概是真的有事吧。
楚星宴前脚答应了妈妈会带宫延回去,但是后脚,她却犯起了难。
到底是什么错觉,让她觉得宫延这个大忙人会那么空,事事都听自己的?
虽然女婿去岳父岳母家,天经地义,但是前几天刚去过爷爷那,这时候再次提及,楚星宴觉得自己有在麻烦他。
她走到阳台上,走到主卧,轻轻敲了敲玻璃门。
里头拉了窗帘,看不见宫延有没有醒。
楚星宴敲了两下,就没有勇气敲低三下了。
她转身要走,这时,主卧的窗帘被拉开,里头温暖的光线透出来,照亮了楚星宴。
宫延似是刚洗完澡出来,整个人都湿哒哒的,只有下半身裹了条浴巾。
腰腹上的肌肉分明,十分的吸人眼球。
楚星宴摸过无数次了,每一次都有些爱不释手。
可是现在这样引诱她,好吗?
宫延没有开门,只单手擦着头发,一脸好奇地看着她,似是在问“怎么了”。
“我妈妈说明天想叫你去城南公馆吃饭,我怕你忙,过来问问。”
宫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答应,只是忽然笑了笑:“宫太太,让我出席可以,报酬呢?”
楚星宴立马做了个叉叉的手势:“我、我做不动了,你爱去不去,大不了我自己一个人去。”
说完,她就要走。
这时,推拉门开了,宫延直接将她往后扯,把她困在了他怀里。
“哎呀,你还没擦干。都把我弄湿了!”楚星宴满嘴嫌弃,但是却没有挣扎的动作。
不得不说,宫延胸肌腹肌的触感是那么的好,摸上去很舒服。
宫延咬着她的耳尖:“湿了?”
楚星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等到意识到什么后,脸颊倏地滚烫。
“宫!延!你少不正经了。”
宫延也没真想把怀里的小姑娘惹得不高兴,他轻轻揉她的发:“明天我有会议,你先过去,会晚到,但我一定会到。”
楚星宴心里的不快这才消散:“喏,是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
楚星宴就要从他的怀里出去。
宫延却不放手,而是玩味地继续道:“昨天的药效好像还没过,怎么办啊?”
楚星宴一脚踩在他的拖鞋上,在宫延吃痛的一瞬间,连忙溜回了房间,还锁住了推拉门,不让宫延闯进来。
宫延见此,气笑。
但他也没有强求,转身回去了。
楚星宴见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松了一口气。
纵然,她十分想造个孩子,但是宫延这个人防备心重,无论什么时候做,在哪里做,他都准备好了那东西。
所以她要把他晾上一会儿,等到他憋不住了,再说。
至于他会不会去偷吃?
楚星宴很信任宫延,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忙于事业都比忙于床笫之事来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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