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萧策夹了夹骆驼的肚子,骆驼的步伐就快了许多。
胡一刀同样双腿夹了夹骆驼的肚子:“王爷,您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就行。不过,这个东西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比我跑着也快不了多少。”
萧策瞥了他胡一刀:“那你下来跑,还能减轻一点他的重量。”
胡一刀被萧策怼了,嘿嘿一笑,便也不再废话。
骑着骆驼跟了上去。
自从三关道那边被萧策占领之后,并没有直接取消那个过路费,而是改良了一下。
普通人是不用收费了,但是那些做生意的途径这边,还是需要收费的。
当然也有着办法,那就是在这边交易的话,那么就是不需要收费了。同样,他们收费也是三关道这边同样是不收钱的。
萧策说着就让人在三关道的旁边的一个荒地之上建立了一个交易市场。
其实就连凌嫦他们都不太明白,这么做的目的,直接免去他们过路费不就可以吗?
他们这么说,萧策就笑他们傻啊。
这个三关道是鄯善国内,必经之路,不仅如此外国的人过来,想要去一些城池,这边也是必经之地。
人流量巨大,若是只是想着一些过路费,那就更要饭一样。
但是,若是把这些人留住,打造出一个贸易城。
只要有人就会有消费,到时候这边的经济自然而然的就会带动起来了。
人流量多了之后,这边的土地就会值钱,大家都会来这边投资。
如此反复,就是一个良性循环。
当然,萧策是不会跟着他们解释的,按照萧策的预估,不出一个月就已经能够见到了成效。
现在是政策也就是过了几天,能够知道的是各方的人都在增多了。
从路上这些往来的骆驼队就可以看出,而且,如今这个三关道城池,正好赶上了整个鄯善国内大改动的东风。
他是很有足够的信心,让三关道成为整个西域以后贸易的中心的。
...
此时乌兹国之中,今天举行了一场搁置了许久朝会。
之前小国君因为去了边境,这个朝会就一直耽搁了。
如今小国君回来,在朝会上大家都是齐聚一堂。
西域由于多年是萧国藩属国的情况,所以,他们这边的朝堂跟着萧国是一样设置的。
小国君坐在了王位上,大臣左右立于两侧。
迟高站在了小国君的身旁。
只不过这边行礼方式是鞠躬礼,他们朝着小国君鞠了一躬。
小国君就有模有样的对着一众官员说道:“诸位大臣们,我去边境的这段时间,多谢诸位的帮助...”
“这一次,我们在边境取得了巨大战果,这次多亏了诸位还有萧国虎贲军三位将.军!”
随着小国君一番客套话之后。
此时的迪力提见状接茬,就开口说道:“陛下,如今三位将.军立下奇功,我们应该是重重封赏。”
“所以,命武威为乌兹国中军大元帅,统帅我们乌兹国三十万雄兵!”
“命林棒为乌兹国骠骑大元帅,统帅我们十万骑兵。”
“命教头为禁军统帅,总管带来的十万虎贲军,还有我们皇都一切防卫要务!”
迪力提就按照了迟高的意思,说了起来。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昨夜已经按照迟高的意思,已经跟着诸位大臣们都通过气了。
届时,他们都会来反对,这样一来也算是完成了迟高的要求。
迪力提开口之后,小国君自然是按照楼瑶的意思,点头:“国师说的不错,竟然是人才,我们定然要好好利用起来。诸位大臣们怎么看...”
迪力提见状对着一旁的大臣们使着眼色。
只不过,这些大臣们竟然此时此刻都是视若无睹,就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了迪力提一般。
迪力提面色顿时显得非常难看。
片刻之后,小国君继续开口说道:“诸位大臣,你们是没有什么意见吗?如是没有意见的话,我就宣布这个任命了!”
迪力提见无人回应,就轻轻的咳嗽。
又是朝着一些人挤眉弄眼。
总算过了一会之后,有着一个人走出来。
迪力提那张难看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许多。
“国君圣明!”
这个大臣四个字说出口之后,迟高那双眼睛几乎是快喷火的瞪着迪力提。
迪力提这会是显得愈发无措。
随着一个人带头说了之后,其他的人纷纷开口说了出来...
“国君圣明!”
迟高这会瞪大了眼睛一个劲的对着迪力提使眼色,似乎是在命令迪力提去阻止。
但是迪力提自然也是不傻。
这些大臣们昨晚答应他的好好的,如今突然的改了的口风很明显是有人在从中作梗啊。
而这个人,迪力提思前想后,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国母楼瑶了。
他思忖片刻之后,同样是上前一步:“国君圣明。”
随着迪力提开口之后,迟高差点就没忍住当场去暴揍迪力提了。
只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经过这么一弄,这个任命算是板上钉钉了。
原本就在宫殿外的三个将.军纷纷进入了其中。
然后任命,教头第一时间就接手了王城内的防务,其他两个将.军,也即将去任职各地的军队。
退朝之后,迟高带着小国君急急忙忙离开。
走之前,迟高冷冷看了一眼迪力提。
迪力提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而且,他发现原本他以为的那些心腹,根本也都不听他的。
就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一个小宫人在他的身旁出现。
“国师大人!”
听着这个小宫人之后,迪力提顿时十分紧张。
“这位宫人,您有着什么吩咐?”
小宫人见迪力提对他行礼,直接表现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
“国师大人,万万不可,小的受不起。”
迪力提面如土灰色,对着小宫人开口说道:“这位宫人,是不是迟高大人叫我?”
小宫人笑着摇头:“当然不是,迪力提国师,我是国母的宫人。是国母邀请你一叙!”
迪力提见小宫人的话之后,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
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又如同遇到了黑夜之中的一盏明灯!
“我也正想要求见国母,就是一直没有办法。请宫人带路。”
迪力提着急的说道,他刚才确实是想要改投国母的。但是,他只是听过国母的一些传说。
但是并未见过国母,而之前要想见国母,必须要通过迟高。
如今国母找他,他也算是找到了一个机会。
...
跟着小宫人到了后宫之中的一个殿内。
美妇人楼瑶已经等候着了。
迪力提是没有见过楼瑶的,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所以也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国母楼瑶。
“国师大人,这一趟辛苦了啊!”
就在迪力提愣神打量的时候,楼瑶就开口对着迪力提说道。
迪力提这就确定了楼瑶的身份,噗通一声,就跪在原地。
“参见国母,小的迪力提见过国母。”
楼瑶看着迪力提的样子,笑盈盈的说道“国师大人,您怎么去了一趟萧国,倒是把萧国那些糟粕给学习过来了。”
迪力提尴尬一笑,对着楼瑶说道:“听闻国母您是萧国人,还...还以为您会喜欢萧国那一套呢。”
楼瑶摆手说道:“萧国那套,我并不喜欢。你先起来吧。”
迪力提起身之后,见楼瑶没有开口。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随后对着楼瑶说道:“国母大人,我有着一个事情,我需要请您请罪,还需要您降罪。”
楼瑶摆了摆手:“这个不怪你!”
迪力提见楼瑶这么说,面色顿时一尴尬:“国母,您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楼瑶笑盈盈的说道:“当然啊,我自然是知道你做了什么。不然,你觉得今日朝会为什么会没有人按照你说的去做...”
迪力提面色煞白:“国母,不是小的想要与您作对,实在是迟高大人咄咄逼人,我有着许多把柄都在他的手里...这才不得不这么做。”
楼瑶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我看在您朝会上最后表现,还算是有的救...”
迪力提躬身对着楼瑶说道:“国母,请您降罪...”
楼瑶摆手说道:“你这个傀儡国师,当的不自在吧。”
迪力提见楼瑶提到了这儿,面色微微一尴尬,随后说道:“回禀国母,只要为了乌兹国好,我个人好恶,并不重要。”
楼瑶点头说道:“不错!不愧是我挑选的人。”
迪力提见楼瑶这么说,又是被惊到了:“国母,您挑选的?”
楼瑶点头:“不然,你为什么觉得迟高会找得到你。这段时间,我之所以,没让你见过我。也是我想要看看你的能力!”
“而且,那时候迟高可以代表我。所以,我们也不需要见面。不过,如今迟高似乎忘记了,他就是一个传话的了!他似乎把我赐予他的东西,变成了他个人的能力了...”
“那么,我就不需要这个人了!”
楼瑶说这个话的时候,声音冰冷。
就在这个时候,迪力提咽了咽口水,他隐约的猜到了楼瑶想要做什么了?
见迪力提没有接茬,楼瑶笑着说道:“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去杀了他的。”
楼瑶如同洞穿了他心思的一句话,让迪力提满脸诧异,随后是害怕。
这个女人太恐怖了,一眼似乎就能够看穿他的想法。
于是乎,迪力提低着脑袋,都不敢和楼瑶对视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宫人的声音:“国母,教头总统领求见。”
听到了门口的宫人的声音,楼瑶淡淡的说道:“去请进来吧。”
这会迪力提十分回来事的躬身对着楼瑶说道:“国母,您看...我...我是不是回避一下。”
楼瑶对着迪力提摆手说道:“不需要,国师,我这次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当我的自己人...”
迪力提点着头,表情却是不自然。
这个楼瑶看着文文弱弱的,就是一个漂亮美妇人,但是实则心深似海,深不可测...
在楼瑶的示意之下,教头走了过来。
如今的教头,虽然穿了一身铠甲,还是觉得其貌不扬。
教头进来之后,下意识看了迪力提一眼。
迪力提带着一脸尴尬谄媚的笑容,对着教头点头。
教头点了点头,就对着楼瑶拱手说道:“国母,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完成了,要不要检查一下。”
楼瑶点头。
教头并没有废话,拍了拍手。
没一会之后,从门外就走了一个禁军模样的人,他们拿着一个木盒子。
楼瑶这会对着一旁的迪力提开口说道:“迪力提国师,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第一份见面礼吧。”
迪力提见状一脸诚惶诚恐:“国母,小的也没做什么,相反差点毁了国母的好事情...国母,小的不敢求得见面礼!只求以后,能够...”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送你的礼物,让你去收,你就去收。”楼瑶直接打断了迪力提的话。
迪力提这才尴尬笑着点头,随后就尴尬一笑,上前。
走到了木盒旁的时候,他还是带着一丝的期待。
看了教头一眼,又去看了楼瑶一眼,都示意他去打开。
迪力提就笑着打开了这个偌大的木盒。
不过,打开了木盒的一刹那,他就觉得了不对劲。
一直到了完全打开之后,漆黑的木盒之中,赫然躺着一个面目狰狞血淋淋的脑袋。
这个个脑袋不是别人的正是之前,迪力提的‘顶头上司’迟高的!
迪力提吓的顿时连连后退了两步。
楼瑶这会笑着说道:“国师还满意吗?他死了之后,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能够掣肘你了...你就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国师了!”
迪力提听着咽了咽口水,一个劲的点头,浑身颤抖对着楼瑶躬身致谢。
而楼瑶这会走到了漆黑木盒旁,她一脸平淡的抓起了迟高的脑袋,提起之后。
与之四目相对。
“迟高,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落得如此一个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