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妻子想干什么,还不是满脑子想着那次拆迁款的事。
刚才在饭桌上不欢而散,现在又开始骚搜首弄姿的来诱惑我。
以为我那么好骗吗?
就算放在以前,我那么对她百依百顺也并不是因为我馋她身子,更多的是因为我爱她。
更何况现在她出轨了,这种伎俩对我更加没有效果。
不过,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像一点,这样才能让她放松对我的警惕。
我直接用力地将她摔在了床上,然后就朝她压了下去。
妻子欲擒故纵,一边扒我的衣服,一边娇媚的说道:“老公你别急嘛,轻点,别弄疼我了……”
说真的,虽然和妻子结婚那么久了,可每次妻子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时,我都会忍不住的,她实在太诱惑人了。
可现在我真的对她起不了半点心思,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已经对你不忠诚了。
很快,我的上衣就被妻子扒掉了,正准备将手伸向我的裤子时,我做出了阻止。
妻子有些异样的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问道:“老公,你这是干嘛?”
我翻过身,坐在一边床上。
然后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幽幽的吸了一口后才说道:“我今天太累了,你先睡吧!”
妻子并不罢休,继续向我献媚道:“别嘛,我们都这么久没有了,你不想吗?你要是累,我可以到你上面……”
“明天再说吧!”我一把将她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拿开。
妻子知道我没兴趣也不再继续勾引我了,转而又正色对我说道:“既然你不想要,那我们聊点别的吧!”
我默不作声,但心里已经知道她要和我聊什么了。
“还是我哥的事,你知道的,他今年都32了,好不容易亲戚给他介绍了个女朋友,对方也不嫌弃他坐过牢,但必须让他买一套房子……”
稍稍停顿后,妻子又继续说:“我也觉得这很正常,有一套房子能稳定些。可是我爸妈你也知道,他们都没什么钱了,我这个做妹妹的性格帮衬一下,你说呢?”
说完,妻子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只可惜,我要让她失望了。
若是以前,我肯定就帮了,因为百八十万对那时候的我来说真不算多。
但现在,即便我有钱,我也不会这么做,绝不可能。
但我不想把话说得很难听,于是换了种语气说道:“他现在要买房子你当妹妹的帮衬没错,可当初我欠那么多钱时,找你爸妈,他们为什么闭门不见呢?那时候怎么不说也帮衬一下我呢?”
妻子的脸色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时候我爸妈也不是故意不见你,他们就是怕你的那些客户找上门,你知道我爸妈年纪大了。”
我点头苦笑道:“好,那就不说这个,就说我娶你时给他们的三百万彩礼呢?我不信就用完了。”
妻子也是一脸无奈,说道:“这个真没有了,都这么多年了,我爸妈那房子也是翻修过的,当初你也知道花了百多万呢,然后我爸还买了辆车,这前前后后不就没了吗。”
其实她不用解释我也清楚,这三百万有一大半是进了肖坤的口袋里,他天天游手好闲,赌博成性,早就被败光了。
我实在不想再说什么,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妻子知道我有钱,这样才能稳住她。
想要夺回这套房子,以及狠狠报复她的家人,我就必须稳住了,千万不能着急。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轻了语气说道:“行了,你哥的事我会考虑的,明天我就回一趟老家。”
说完我便向外面走去,我实在是不想和这个贱人同床共枕,会做噩梦的。
妻子也没有叫住我,估计是以为我去洗漱,但是我出去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我就买了回老家的车票,老家离市里还有点远,而且只有大巴车。
由于昨晚没睡好,一上车我就补瞌睡。
一路上摇摇晃晃六个多小时。
下午一点半,我终于回到了老家的陈家沟。
正如这个地名一样,老家就是在一个山沟沟里,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姓陈,所以名为陈家沟。
以前从沟里到县城都要两三个小时,因为我破产之前出钱修了路,现在老家到县城顶多半个小时的车程。
那个时候我风光啊!
每次回乡都像是大明星进村似的,连村主任都会在村口来迎接我。
现在不同了。
不但没人接,而且当初修这条路的时候,村里为了感谢我,还专门在村口给我立了块功德碑,现在这块碑已经不见了。
时过境迁啊!
现在落魄了,就什么都没了,连曾经的功德都成了虚无。
当然我也不在乎这些名利上的东西,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而已。
也不知道最近沟里在搞什么,刚到村口就看到村委会门口聚集了很多人,男女老少差不多整个村的人都来了。
我没去在意,也不想让他们发现我,低着头就快速往家里走。
刚到家门口,我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个妇女骂骂咧咧的声音:“黄桂芳,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赔我这三只鸡,我就跟你没完!”
黄桂芳是我妈的名字,谁在骂她?
我加快了脚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院子门口的木门,就看到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女人正站在我妈面前,一副怒气冲天的架势。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三孃,也就是我爸爸妹妹。
三孃足足要比我妈高出一个头,而且这吨位也差不多是我妈的两倍之多,我妈站在她面前看起来就很弱小。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地上躺着三只鸡,看样子已经死了。
我妈的语气很是卑微道:“燕儿,我真的没打农药,我这腿也不方便去后山干农活,你这鸡真不是我药死的。”
三孃怒气冲天的冲我妈吼道:“你还狡辩!别人都看见你去后山打农药了,这鸡就是被你药死的,你别废话了,不赔钱我就去村委会让村主任来说理了。”
我妈急得直跺脚,我相信她肯定没去后山打农药,她那双腿的确去不了后山。
她这是被人诬陷了,而我这三孃又是个不讲理之人,在沟里是出了名的。
我今天要是没回来,估计我妈又得被她狠狠宰一笔了,不过被我看见了,我可就没我妈那么好说话了。
我快步走上前,开口便说道:“你说是我妈打的农药,你看见了吗?还有,你看见你家鸡是吃了我家土地里的菜死的吗?没证据,别在这里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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