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不对劲啊!都是南州军,为何这支南州军的战斗力,与北雄郡中南州军的战斗力,截然不同?”高瞻刚才与几个南州军士兵交手,他连几招制服一个南州军士兵,都要困难许多。
“不许退,都不许退,列阵将南州军拦住。”高瞻大喊。
可自家军队,就跟决堤一般,一泻千里,止都止不住,只要有一个人溃逃,千军万马就跟着跑。
咻!
高瞻将手里的宝剑挥出,一剑就将一名逃跑中的士兵斩杀。
周围逃窜中的叛兵,便是一愣,停了下来。
“将…将军,李羡之率领的南州军,实在太厉害了,我等真不是对手,要不然!咱们还是赶紧撤回荆州吧!”一个士兵,着急说道。
“废什么话,今日谁都不能跑,否则!下场有如此人。”李羡之振声说道。
眼看南州军士兵,就要杀上来了,周围士兵,也是无比着急,他们可不想将自己撂在这里。
他们起义,不就是为了有口饭吃吗?虽然只是劫掠,但至少让他们爽快过,但是打仗,那就是门外汉,打的那叫一个一塌糊涂。
希律律!
“贼将,本王在此!”
撕拉!
正当高瞻准备拼命的时候,他面前的将军,突然就被一柄长枪给贯穿了,热乎的鲜血,直接喷溅在他的脸上,这一刻!他那拼死与南州军决战的想法,顿时就淡然无存了,诧异的看着,骑在战马上,高高在上的李羡之。
咕噜!
高瞻吞咽了一口口水。
只见面前的将军,宛如死狗一般被丢开。
李羡之那杆虎头湛金枪,已经带着破风之声,刺了过来。
“李羡之,谁死谁生,还不一定呢!你未必拿得下我。”不知道高瞻的脑子,是不是中邪了,不仅不逃,反而主动杀向李羡之。
这家伙,不听新闻的吗?
万军之中取敌首级,这个消息,估计天下人尽皆知了,也不知道高瞻,到底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挑战天下第一武者,简直就是找死。
“想死,本王成全你。”李羡周一招一式很简单。
第一枪,直接就砸在高瞻的武器上,那恐怖的力量,宛如潮水一般席卷而入,高瞻如何能接住,武器脱手而出。
此刻,高瞻是清醒的,他明白自己与眼前之人的差距,转身就要离开,可这就是破绽出现的关键,他将后背,放在李羡之的面前,下一秒!高瞻胸口一阵刺疼,嘴里鲜血流出,整个人仿佛是定格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我…怎么可能…连一招都接不住。”高瞻满眼的后悔与不甘,早知道李羡之这样厉害,他就不会傻到,要与李羡之硬碰硬。
身后的李太白,则是突然出剑,一把将高瞻的脑袋,给削了下来,提在手里。
“高瞻已死,全军冲啊!”
“愿降者,不杀!”
李太白的声音,响彻战场。
那些逃跑中的叛兵,本来就没想继续打了,先锋大将高瞻死了,对于他们,更是毁灭性的打击,士气全无。
听到能投降,又仿佛是找到了生路。
“南王饶命,我等投降!”
“我也投降,我等只是被逼无奈,被迫造反的。”
……
有叛兵直接将手里的武器,丢在地上,有一个人丢掉武器,看到的叛兵,也是将手里的武器,纷纷丢下,不在反抗。
一群毫无军容军纪的乌合之众,是很容易被击溃的,尤其是许多叛兵的思想,并没有被天道教腐化,他们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
“全军突击!”
李羡之继续冲击,由于是骑兵的缘故,所以!他们突进的速度很快。
至于李靖率领的步兵,进展也是非常迅速。
眼见不妙的高览,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战船上。
整支叛兵舰队,乱成了一锅粥。
原本准备杀吕白英的叛兵,这会哪里还敢停留,则是快速朝着自己的战船退去。
“开船,快开船!”
在晚一步,他们或许觉得,自己就要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哈哈哈!
吕白英大笑,“将士们,主公亲自来支援,给本将杀啊!”
本来已经快要没有力气的南州兵,在李羡之亲率大军支援来到之后,又站了起来,继续战斗,这一批人,真正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随便提领出来一人,至少都是伍长。
在长江面上,周泰领着上千支船支,已经从叛军的屁股后边袭来。
而周泰则是领了一万水军,其他都是百姓组建起来的讨贼军。
“点火,冲过去。”
许多百姓,那可真是水猴子。
哗~
一艘艘小船支,船头的位置处,直接染了熊熊大火,足有五六百支。
敌船上的叛兵,见到此番景象,已经要站不住了。
“南…南州军从长江上来了。”
“快擂鼓,擂鼓!”
然而,高览几乎将所有士兵,都派去了前方,他如何也不会想到,周泰这会,竟然会率领一支船队,出现在他的身后。
呜~
迎敌的号角声响起。
咻咻咻~
下一秒,漫天火箭,射了过来。
哗哗落在敌舰之上,刚还在吹号的叛兵,立马就哑声了。
“撞上去!”
借着滑行力的渔民、百姓,在即将撞击在敌船上的时候,立马从船上跳了下去,落入水中,这些人可是长江岸边,正儿八经的渔民,从小就会水。
轰隆!
一道道火光腾空而起,敌军战船,立马就炸出一个个大窟窿,战船负层,准备划船的叛兵,当场被那火焰吞噬,不少叛兵,直接被炸药威力溢出的能量所吞噬,当场死亡。
轰出一个个大口子的敌船,立马就涌进去了水,整艘船朝着水底沉去。
“进…进水了!”
“快到甲板上去。”
下边划桨的船夫,立马往甲板上跑去,只是,几百艘送命的小船,冲撞在敌船上,许多敌船,便是被炸成了碎片。
甚至,那船上搭载的煤油,连着江面,都给点燃了起来,熊熊的火焰,向整支船队蔓延而去。
“完了完了,这一烧就是一大片,船全被烧了,今天怕是逃不走了。”郑江声音嘶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