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越军大营中,一片阴霾,十几万士兵,士气颇为低迷。
这败了也就算了,可他们崇拜的大将巴定达,就这样死了,这对于所有越军来说,都是极大的打击。
此时的主大帐之中,巴图鲁愣愣出神。
巴定达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就这样死了,巴图鲁如何不伤心,甚至还无比愤怒,他现在对唐国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现在的越国,与唐国那就是不死不休。
其实,一直以来,让巴图鲁十分想不通的是,以前杀了一些大宁边境的百姓,大宁皇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派兵将他们赶出去,然后就与之议和,甚至!做为战胜国一方的大宁,还要向百越进行赔款,以求越国不要再发动战争。
甚至,即便是像这一次一样,将南越城的百姓,屠戮一二十万,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最后呢!中原皇朝,最多的自然还想息事宁人,这也是越国敢这般放肆的原因,当然!中原那些皇朝之所以这样,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他们对百姓的命,根本不看重,在任何一个王朝看来,人命如草芥。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唐国简直是疯了,看如今白起军团的架势,似乎要与他们不死不休了。
“报!”
这时,外边一个士兵,跑了进来,跪在地上。
“陛下,外边唐军使者,押着巴定达将军的尸体来了。”
士兵报道。
闻言,巴图鲁猛的起身,颇为诧异。
他其实还在想着,要不要与唐军进行谈判,然后将巴定达的尸体要回来,没想到,对方还真的将他弟弟的尸体,给送回来了。
“是谁送回来的?”巴图鲁询问道。
“回禀陛下,是唐将宇文成都下达的命令。”
“他还让使者带了一句话,说巴定达将军,是个值得敬重的对手。”士兵继续说道。
“好,好啊!宇文成都是个好人啊!”巴图鲁眼睛微红,“传令下去,大军休整十日,为巴定达将军吊唁。”
“对了陛下,还有一事,您可能不知道。”士兵本来想离开的,可突然想起了外边的传言。
“什么事?”巴图鲁淡淡说道。
“听说,荆国已经被唐国覆灭了,这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所以!咱们全军士兵,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军心不振。”士兵说道。
其实,这会的越军士兵才知道,他们所战斗的军队,到底有多强大。
大半年的时间,就消灭了一个拥有六十多万兵力的荆国,覆灭他们,岂不是也很简单?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巴图鲁,赫然是被震惊住了。
一时间,脑子里边,更是乱糟糟的一片,至于周围的将军,也赫然是被吓了一跳。
“这个李羡之,真是个怪物啊!”
“难怪有人说他是,治世能臣,乱世枭雄,此番看来,并不为过。”巴图鲁可从来没对一个人,有过这样的夸赞。
李羡之是第一个。
敖华茂战战兢兢的说道,“陛下,如此说来,现在的李羡之,可以腾出手来,对付咱们越国了?”
一侧的尤子骞也突然说道,“陛下,要不然咱们还是议和吧?”
“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荆国六十万大军都败了,这唐国恐怕是锐不可当呀?且实力必然突飞猛进,要是将大军全部挪下来,那咱们的兵力优势,可就淡然无存了。”
“而且,末将觉得,唐国现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大战,自然也是要休养生息的,咱们把对大宁提出的条件,在与他提一遍,只要他答应咱们的条件,咱们就算是退出南越城,也是可以的嘛!”
齐星阑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咱们说到底,还有二十万大军,这李羡之多少会对咱们有所忌惮的,末将相信,这样好的交易,李羡之一定会答应的。”
其实,巴图鲁对三人的提议,也是非常赞成的。
就今日一战,可是将唐越两国的局势,稍微给扭转了,但是!在他的印象里边,这个李羡之,那可是谁都不怕的平头,谁都敢打?真家伙真的会给越国面子吗?或者是受越国的威胁?
“好吧!我亲自拟旨,以国书的形式,将之递予李羡之。”巴图鲁说道。
“陛下圣明!”
对于越国诸将来说,能停了唐越两国的战争,李羡之一定会答应的。
然而,他们似乎忘记了,现在的边境,可不是大宁的了,而是唐国的,并且!唐国上下,下到百姓,上到李羡之这个君王,是不会向任何人妥协的。
而在巴图鲁派出信使北上之际。
拉拢了一万兵马的卫青、吴起,已经进入南黎,并朝越国境内靠去,与此同时,他们还与唐国的淄重部队会合了,这会的李光弼,粮食已然是快要吃完了
三日时间。
越国使者,便是抵达了荆州。
这会的李羡之,并没有离开荆州,但是!改编后的十万大军,倒是先回京师去了,以应对不时之需。
李羡之待在这里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为百姓治理河道。
然而,这十几二十年没修的河道,各个官府,也没个治河的高手,所以!李羡之就下了命令,各个官府,征集有能力的治河高手,并在官府就地组织,写治河论的人,也算是个小考试,也就是在十月份的时候,进行治河论的考试。
算算日子,其实还有一个月不到了。
李羡之不急,他给这些治河高手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唐法律之严格,尤其是考试,此目的,除了寻访人才,也是为了惩治官员,徇私舞弊,这样的官,自然是不行的,他要将荆州不好的官,全给换一遍,让真正有能力的官,到基层来历练。
唐国发展了也有几年了,人才储备,倒是还算充足,但是大能力者少,一面是治河,另一面是准备唐国第一次科考,还有一个是设置三省六部,样样都是大事,今年是完善,到了明年的六七月份,就是李羡之,大刀阔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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