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笑了(1 / 1)

明明路过可以随手丢的饭,她就是放在了前台柜上,拿着自己的包,厌烦的扫了眼前台,直接走了。

桌子上还是章静曼的盒饭。

“琳琳姐,我们怎么处理啊?”一旁少经事的前台问有些工作时间的女生。

琳琳说道:“没事,下班了我们处理,大厅也有监控,是章女士自己不要的。”

另一边回家的路上,季绵绵在副驾驶趴在窗户边往外看,本来在数路边的路灯有多少杆,结果视线又被树给转移的,树还没数清楚呢,身边超过的车又让她数数了。

最后,“妈,景政深是不是在里边工作啊。”季绵绵手伸出去指着大楼问。

莫教授余光扫了眼,“绵绵,手赶紧进来,别伸出去。”

确保儿媳安全,莫教授看了眼,“嗯,你爸和政深都在里边,想去看看吗?”

“嗯……想。”一直知道景家和季家斗的最凶,最奇葩的一次,双方公司的总部还要比一下。

季绵绵知道自家公司长啥样,还不知道景政深集团呢。

他们还说,季家在商界斗不过景家的,景家有景爷在,霸主地位无人撼动。

季绵绵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家经济实力是不如景家,但不代表她家就弱。

莫教授的车能直接开入门口,两人结伴下车。

“哇,好高啊。”季绵绵仰头又想数数,看着最高的建筑,她机智果断的放弃。

“走吧。”

走到前台,莫教授也很少来公司,但是每次过来她都很守规矩,先去问问:“政深现在会客了吗?”

“回夫人,董事长和总裁今日会客已经结束。”

季绵绵过去看,“你们前台一个月多少工资啊?”长这么好看,咋着不得把人挖她家公司。

前台:“呃……”这位小姐是。

“我是季家的,咱老对手。”

莫教授失笑,拉着儿媳,“走吧,上楼问一下政深就知道了,问两个小姑娘,人家怎么好意思说。”

“哦,也是,不好意思呀。”季绵绵直率的道了个歉,跟着景夫人上楼。

到了办公室,父子俩还在对公司的问题讨论。

屋门敲了两下,“进。”景政深开口。

“妈?”景政深意外,而后看着莫教授身后四处看的少女,他语调都不一样了,“看那么仔细,想偷我东西?”

季绵绵回头,最后才看到她丈夫。“景政深,你公司也太好看了吧!”

景政深心情不错,嘴角笑了起来。

景董调侃儿子,“刚才失落来的人不是绵绵,这会儿,看看谁来了。”

景夫人也趁机说道:“你也真是,天天不回家看绵绵,今天还是绵绵想你了,她提出来看你。”

某绵绵:“嗯?”

她想了?她提了?她来不就是为了对比两家公司吗?

不对,“刚才谁来看你了?”

季绵绵去了景政深办公室,四处溜达,看着人家发财树,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做斗争。

魔鬼:浇死他的发财树,让他发不了财。

天使:不要啊人美心善小绵绵,他发不了财倒霉的是你啊,你俩是夫妻。

魔鬼:鬼个毛夫妻,两年后就离婚了,各奔东西谁搭理谁。

天使:……无法反驳,你浇吧,用开水浇。

在季绵绵魂游那一会儿的功夫,景政深抓着她的胳膊,“走吧,既然想我了,我今晚回家。你想要了,回家给你买个平安树。”

“啊?那不是发财树啊?”刚才她内心白斗争了,“长得跟孪生兄弟似的。”

进入电梯,她又后知后觉,谁说她想景政深了来着?

什么叫自己想他了?

她刚刚发呆的时间,又错过了什么。景政深盯着自己笑什么?怪渗人的。

到了一楼,前台起身,“总裁,这是章女士给您的夜宵。”

“章静曼?!”

那份夜宵,季绵绵拿走了。

“你吃吗?”

“不吃,积德。”

于是,半路,季绵绵下了个车,将那份未动的夜宵打开放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流浪狗就过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后,季绵绵觉得这事儿不对。

让景政深晚上回来,吃亏的是自己啊。

看着他从浴室走出,擦着头发的样子,坐在了床侧,季绵绵在被窝的另一侧,她玩着手机,盯着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觉到背后的那道视线,装作没看到,换上睡衣,直接掀开被子盖了进去。

季绵绵看着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别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开口正要赶男人出门时,忽然,“你不吹头发就睡吗?”

以为她开口要说点什么话,竟然是关注他头发湿的就这样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没开口时,季绵绵的小爪子就伸过去,抓住景政深的头发摸了摸,潮润润的。

被窝中,她踢着景政深,“你去吹了头发再睡,你把枕头都压湿了。”

“我用我的枕头。”

“不行,你不在家,我就抱着你枕头睡了,那我也得为我安全考虑。”

后来景政深被磨的不行,他去了浴室,季绵绵追去了做小监工,看着镜子中的二人,夜晚的季绵绵小脸还是白嫩嫩圆圆的,她发丝倾撒在背,身上的睡衣明明没有圈点可露的地方,景政深透过镜子看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眸,纤长白嫩的脖子,还有平滑的锁骨,以及圆润肩头上的吊带。

她还时不时的会被一些小动静给吸引,扭头看着背后的浴室处,她脸上的轮廓都被软乎乎的肉给包裹着,侧脸看着稚嫩又可爱。像是一团棉花,光是看着就感觉蓬松又柔软。

景政深的视线下落,扫了眼她的胸部,落在她的腰上,最后是她背部,四肢……

吊带睡裙外本来是有一个披肩的,她嫌睡觉的时候穿着腰间勒着绳子硌得慌,就从来也不穿。

前几日景政深不在家,她就是这样穿着。

在景政深看的不适,喉结滑动,有邪恶想法时,忽然他手被小女生抓住,季绵绵指了个方向,“景政深,你听到没,那边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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