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靠着沙发,“也没谈,就是我暗恋人家。”
景爷体内的滔滔火焰,瞬间涌涨,眼神盯着季绵绵,“是谁?”
“我也不知道呀。”她要是知道,早就去告诉人家了,还暗恋啥。
景爷都不知道这小土豆子年纪不大,情史还不少,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没有谈过恋爱。
“但我好像谈过。”
景爷:“……”拳头有一瞬间想捏碎季绵绵。
“和甜儿算吗?”
景爷的心像是坐过山车,“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诶呀你不要生气嘛,你看你一生气,更显老了。”
完了,景爷更气了。
“有一个百合酒吧里边的一款米酿都说超级好喝,我也想尝尝,但是我进不去,就拉着甜儿我俩绑定了情侣身份,进去喝了。”
别人为嘴做出这样的事,无法理解,可这个人是季绵绵,又都说的过去。
她为了那一口吃的,干的事儿还少吗。
“后来呢?”景政深问。
季绵绵说起来就不愉快,“后来都不知道为啥酒吧流行洋酒了,里边的米酿没了,我和甜儿就没再去。”
“解除情侣关系了吗?”景爷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情敌’是女的。
季绵绵想了想,反问,“咋解除?”
唐甜半夜接到电话,“绵子,那就是纸写的,丢了咱俩都‘离婚’了。不是,这都猴年马月啥时候的事儿了,你这会儿翻出来干啥?”她都忘了初中的事儿。
季绵绵:“不是我问的,是景政深问我的。”
“我靠,景爷不会吃醋了吧?”
季绵绵盯着景政深的脸看,“你吃醋了吗?”
景爷:“……”
唐甜石化在床上,“景爷一直在你身边?”
“对呀。”
这次是唐甜无语了,季绵绵在中间,看看手机,再看看景政深,她小手又戳戳景政深,“你别瞅我,瞅别的方向去~”季绵绵还嚣张的抬起小爪子捏着景政深的下颌朝反方向推。
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接被景政深抱怀里,对着她屁股就来了一巴掌,“初中你都敢喝酒?”
季绵绵气呼呼的,“你抱我就是打我的!”
接着小屁股又结结实实揍了一巴掌,犹豫刚洗过澡,她身上还奶香奶香的,穿的又是绵绸睡裙,布料丝滑柔软,打起来很顺手,“那会儿你才多大就去酒吧,季飘摇和季舟横都不管你。”
“我肯定是偷偷去的呀,我又不傻,我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爷爷奶奶知道可定会念死我呀。”季绵绵吼。
景爷又揍了一下,“还顶嘴。”
“景政深,我不让你抱了,你撒手。”
景政深不丢开,晾这个小瘸子也挣脱不了。
他搂着季绵绵的功夫,还拿走她的手机,将正在通话中的电话挂断。
唐甜:“……”
“景政深,我就不信你这么大年纪,你没有一个女人。”就他这张脸,别说别人,就是‘心有所属’的季绵绵看到了也会心动,景政深还有能力,谁不慕强,去崇拜一个最顶尖的男人,景政深整个人身上就是禁区的神秘,让季绵绵在内都想去探索了解,好奇。
往往,好奇一个人就是危险的起因。
“那你说说我都有谁。”绯闻能有一个算他不干净。
季绵绵坐在景政深腿上,她不信,“你以前是不是暗恋过我姐?”
景政深对着她的脑门就拍了一巴掌,“我要是喜欢你姐,这世上绝对不会娶你。”这小脑瓜子要自己说多少遍。
“那为什么我姐前脚去服兵役,你后脚都跟去了?”季绵绵问。
景爷疑惑,自己去服兵役的事,这小圆豆子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我送我姐的时候,见过你。”人群中,季绵绵一回头,就看到中间最出众亮眼的男人,他坐在那里,气质浑然天成,即使那会儿刚成年,他身上就像是刀刻的冷硬。
等他回眸望过去,季绵绵吓得小脸赶紧转回,景政深的眼睛森森冷意,她害怕~
景政深望着她视线深沉,“原来那天你见到我了。”
季绵绵:“什么意思?”
景政深那天也见到她了,就是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抱着她哥哥姐姐不撒手,那叫一个感情深厚。
“你还说你不是为我姐去的。”季绵绵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话里酸酸的。
景政深否认,“不是。我先去,你姐得知后,捆绑着你哥也去了。”
“那你意思是,我姐喜欢你呗?”
景爷忽然来了趣味,“那你姐要是喜欢我,你打算把我给你姐吗?”
季绵绵瞬间噎住,她盯着景政深那张好看的脸,他的眼眸像是一个黑洞,能把自己的神志吸进去一样,“让啊,只要我姐喜欢的,我都……唔,唔,景政唔,你亲我……”
天色都未暗,室内彼此能清晰的看到对方,季绵绵被压在沙发上,她呼吸急促,盯着对方,咽了下口水,“景政深,你又亲我!”
景爷薄怒,“得让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说着吻再次袭入,季绵绵脑袋刚好窝在沙发的小角落里,她下巴被景政深捏着,小脸嘟着,嘴巴被狂风吸入,舌头与之共舞,腰上的臂膀越来越紧,死死搂着她,她的腿处,感受到一种异样,季绵绵惊恐的瞪圆双眸,她甚至都能感受到男人本来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脖子处,她起了个鸡皮疙瘩,接着手缓缓下滑,季绵绵爪子立马抓住景政深的手,让他不能放肆!
不知几分钟后,她脸红滴血的看着男人,景政深在失控的边缘停下,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头饿狼,盯着他垂涎许久的猎物。
危险,包围了季绵绵。
季绵绵透亮的眼眸,想躲,却无处可躲。
今天喊他回秋月台的是自己,早知道就去景家了。
景政深身子欺压,他被季绵绵限制的那双大手直接反握,大掌捏住了季绵绵的手腕,将她抓住扣在她腰下,低头附身再次对着她娇粉水润的唇出击时,季绵绵吓得比起眼睛,抿着嘴唇。毫米之距,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鼻尖都碰到了彼此,却偏偏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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