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从忽然迫降开始,也感受到了异样。
而且,就算说他们身上有远古病毒,也应该是他落地本国,本国的人去调查他的,而不是中途空域忽然迫降。
“我们的资料和电脑都被人为翻动过。”景修竹说。
景政深不意外,“小国行为,多受大国指示。你们在那边观测到什么了?”
若什么都没观测到,不会这么防备的拦住弟弟一行人的航班。
景修竹:“哥,你知道我的职业特殊。”
景政深抿嘴点头,“哥不问。但是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咱家里什么时候下雪?”
景修竹:“……”
他是天气预报吗?
周四放学,
季绵绵被接着,要去左府。
季绵绵临时拐路,“老公,先去趟银行。”
“怎么了?”
“拿个东西。”
十几斤的金条被抱出,“走吧老公。”
季绵绵已经快把银行储备的金转搬空了。
每周一次,一次三四百万的金砖。
再过来时,行长都亲自接待,银行里有其他投资理财项目,“咱也不能只投资金条是吧。你可以换一个投资。”
季绵绵:“谁投资呀,我这是花钱。”拿着一张黑卡,都烦死了~
景政深至今不知道妻子跑来跑去的干啥,他也不敢问,以前问过一次,“你不知道我来干嘛的吗!”季绵绵小脾气就上来了。景爷猜不透也不敢猜,就知道妻子在银行有业务往来,而且还是来一次烦一次。
以前吃左府还能掏钱,一顿饭也不担心每周最低限额花不完,现在好了,左府也给她免费了。
想花钱都花不出去。
小妻子的心情一烦躁,做丈夫的就得缄言谨慎。
驱车到了左府门口,景爷有专属的停车位。
外人眼中一饭难求的左府,在季小绵绵的眼中,郁闷着小脸,“都吃十几个院阁了。”
景政深拿着车钥匙,过去拉着妻子的小手,锁了车门,“今天去一个不一样的。”
黑市马上又到定选分发入场证明的时间了。
季绵绵进入一则暖阁,古色古香的。
和其他园林不同,每一个园区都代表一种风格,一段历史或美学的设计。好比,竹林苑所有建造采用竹子,进去有一种深幽飘然欲成仙的境界;寒梅阁刚一踏入,迎面就是梅花的沁相;杯莫亭四处藏酒,以酒为贵;修身阁以素雅为主,饮食清淡却不失营养;还有静院,上次季绵绵落水的晚烟院,因晚秋时节,山峦间云雾萦绕似云烟,故名晚烟院,此处赏秋景最佳,漫山遍野的红,近看红叶置身画中,远赏秋景一番豪情……
左府的这些院落,季绵绵没少来光顾。
以前还心疼小钱包的,现在花都花不出去,给左府塞钱人家都要被吓死了。
“我给你们小费,这总成了吗?”
一个个都摆手,不敢要,不敢收。
被尊楼的妖姐知道要被罚死。
今天又来了一个相比较其他几个院落平平无奇的暖阁,这里唯一就是十分敞亮,寒冬时窗户也大开,旁边有干净的厚褥,在木桌旁还烧着一炉上好的龙眼炭铁炉散着热温,供室内取温。
即使如此,下方还通着火炕,室内依旧有点凉,因为赏景台的推拉门全部打开了,凉气灌入,不然也不会放厚褥在上边。景政深看到小妻子脱了鞋爬到床上拽着毯子就搭身上,他回头,眸子示意再去做准备。他则将铁炉都推到妻子身边,想这小圆豆子暖和点,那缩着小肩膀头,小眼神瞄来瞅去的,心里指不定又在骂左府老板什么呢。
景政深还是很了解自己心尖上宝贝的,季小绵绵是在心里嫌弃,不过人左府对自己不错,想吐槽还是保留吧。
不一会儿,暖阁又送过去了一个包裹起来的手炉,第一次季绵绵闻到煤炭竟然也有香味,“老公,这啥味儿呀,你闻闻,可香了。”
景政深配合的闻了一下,“贡香。根据史书烧制出来的,喜欢吗?”
季绵绵又拿走凑在鼻子下闻了闻,“喜欢,”
经理正要去为太太准备,让她走时带些,甚至送给太太什么手炉都想好了。
他家太太又说了句,“但是我怕闻多了中煤毒。”
景爷:“……”
经理:“……”问询的目光,偷偷看向自家老板身上,给太太,还是不给太太?
景政深旁边又放了几个烤架,上边可以烤一些水果,橘子,龙眼,小土豆子……景爷亲自拿着夹子在给妻子烤新鲜吃的,“适量无碍,就当一个小玩具玩儿了。”
经理沉默,合着他们这里烧制一两万钱的贡炭,在景爷口中,就是让太太玩的小玩具啊。
暖阁的经理忽然理解了寒梅园经理那次的心痛,太太折枝保价百万的梅花,景爷也默许了。
“太太若喜欢,走的时候我让人给你装些带回去。放在室内,也能助眠。”经理开口了。
季绵绵连连摆手,“不用,我不需要。”
她咋好意思的,吃免费的,喝免费的,走的时候还得要人家的贡炭,她多没脸啊。
烧茶的地方水也沸腾了,景政深拿起手柄,垂下眼帘胳膊伸过去给妻子的茶杯里外冲了冲,再为她斟茶。
他不说话,等着身边手下的反应。
经理紧张的连忙开口,“没关系的太太,这个贡炭他不值钱。”
季绵绵小嘴嘟囔了一句,“我觉得你们左府没有不值钱的东西。”
也就花花草草,树木啥的,可能不值钱吧。
而且,刚才也听丈夫说了,“这是你们根据史书自己造出来的,古代皇帝专贡,咋会不值钱。”
经理谨慎的余光望了眼领头主子方向,看到景爷又拿着夹子将架子上的水果翻了个面,“什么时候能上菜?”
“马上。”经理得令,逃命似的离开了。
他前脚离开,后脚,季绵绵就吐槽了,“老公,我老觉得左府有古怪,你觉得没?”
景政深将烤温热的橘子拿过去,下手为妻子剥了一个,递到她嘴边,“什么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