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傅时霆重新回到床上,却没有躺下。
他怕自己一靠近楚婳,就会控制不住要了她。
自从结婚后,他和楚婳就一直同床睡,天知道他有多饱受煎熬。
虽然楚婳的睡姿很乖,但还是经常会触碰到他的身体。
几乎每天楚婳睡着后,他都要冲一遍冷水澡,他都担心自己一直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楚婳不知道他那么多心理活动,她想起刚才的主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刚才是不是表现得太不矜持了?
不过她却不觉得后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能确定傅时霆是个很负责任、很有担当、也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她想赌一把。
不能只享受着傅时霆带来的好处,却半点不肯付出。
那样她会瞧不起自己的。
忽然想起什么,楚婳抬眼望向傅时霆,好奇地问:“小叔叔,你为什么这么了解那东西的尺寸?你以前试过?”
傅时霆:“……不用试,我就是知道。”
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这可能就是男人的直觉吧。
楚婳唇角微抽,不再多问了。
另一边,管家挂断电话后,激动得热泪盈眶,立马去了主卧,手中还提着大塑料袋。
他看了眼里面的东西,满意点头,然后敲响了主卧的房门。
听到敲门声,傅时霆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立刻就对上了管家慈爱的笑容。
“少爷,我早就给您提前备好了,什么品牌都有,您可以随便挑。”
傅时霆朝着管家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白叔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管家欣慰的笑笑,识趣地离开了。
先生既然要了避孕套,说明和夫人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明天早上他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夫人,让她也跟着高兴高兴。
还得吩咐厨房,多做点大补的东西。
他越想越激动,就差哼起开心的小调了。
如果有佣人看到一向高冷严肃的管家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定会惊掉下巴。
主卧。
傅时霆随手拆了一盒,将睡袍重新脱下来。
楚婳看见傅时霆的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心跳又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傅时霆满意勾唇。
他俯身凑过去,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一抹精光:“怎么样?还满意吗?”
楚婳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
没有回答,却比任何答案都要让人心动。
傅时霆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不断乱窜的邪火,紧紧搂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
楚婳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海面上,浮浮沉沉。
直到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嘶哑着嗓子求饶,傅时霆才终于餍足地放开她。
等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她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眼。
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她的意识好像还没有回神,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耳边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醒了?”
楚婳缓缓转过头,就见傅时霆正躺在他身侧,撑着脑袋看她。
望着他一脸意气风发的模样,昨晚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楚婳面颊羞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过被子,将脸颊盖住。
望着隆起的一小团,傅时霆忍不住轻笑:“乖宝,别把自己闷坏了。”
听着他这声“乖宝”,楚婳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根本不敢出来面对他。
傅时霆无奈,抬手去扯盖在楚婳身上的被子。
“听话,让我看看你。”
楚婳悄悄露出个小脑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眨啊眨的,无辜又澄澈。
傅时霆感觉自己的心像是突然被击中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将碎发别到耳后。
“老婆,早安。”
这个称呼傅时霆已经在心里叫过无数次,唯独昨晚和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叫了出来。
别人都说他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傅家的掌权人,杀伐果决,性格冷漠,可唯独在楚婳面前,他只是一个默默暗恋着某个女孩的毛头小子。
会紧张,会无措,会因为没有得到她的爱而失落,也会因为她的吻而意乱情迷。
楚婳抿了抿唇,道:“小叔叔早安。”
傅时霆剑眉微蹙,不赞同道:“你叫我什么?”
想起昨晚傅时霆逼着自己被迫改称呼的画面,楚婳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红唇轻启,又喊了一遍:“老、老公……”
傅时霆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嗯,真乖。”
楚婳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问道:“你怎么没去上班?最近不是很忙吗?”
最近傅氏集团在开发新的项目,上次跟盛源珠宝的合作也告吹了,正在寻找新的设计师。
傅时霆将她搂进怀里,道:“工作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今天只负责陪着你。”
楚婳偏头朝着床头柜看了眼,果然看到了笔记本电脑和一沓厚厚的文件。
公司总裁果然不是好当的,就算不去公司上班,也得处理工作。
猜出楚婳心中所想,傅时霆无奈轻笑:“其实也还好,有些不重要的事情有丁易代劳,你老公办事效率高着呢。”
他不仅有着超高的商业头脑,执行力也很强。
再加上外界有很多关于他的传闻,很多人都怕他,自然不敢不给他面子。
所以很多对于普通人难如登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或许只是几句话的事。
楚婳轻轻点头,没有多问,她也修了金融系,知道傅时霆经商方面有多厉害。
她道:“那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过劳累。”
傅时霆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点头答应:“放心吧,我会注意分寸的,对了,你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炖了补汤。”
被他这么一提醒,楚婳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肚子也适时响了两声,似乎在表达着抗议。
楚婳眼疾手快的捂住肚子,耳根渐渐爬上一抹红晕。
傅时霆露出一抹笑意,道:“先去洗漱,你还想吃什么,我马上让厨房去做。”
“随便吃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
楚婳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但身体稍微一动,就传来一阵酸痛。
疼得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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