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和桐儿的仇,我一定会报。我们已经联系了一名地级武者,斥巨资五千万,他会出手,解决掉秦风。”
又是守活寡,又是在人生最光辉的时刻,当着众人的面被扇巴掌。柳如烟早就对秦风恨之入骨。
一听王迅的话,她就一脸怨毒道:“王叔,您一定不能让秦风那个人渣死得那么轻松。”
“放心吧,将我儿子弄成这样,就算他想死得舒服一点,我也不答应。”
王迅目光一闪,恶狠狠道。
“好在,现在得了青龙集团的B级投资,区区五千万,对我们两家来说,也不算什么了。不如,我们柳家也寻一个武者过来?”
柳如龙这时也附和起王迅,眼中同样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王迅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就在这时,他却发现,赵猛正从走廊里朝他们快步走过来。
赵武者?
难道说,是来看望王桐的?
王迅、柳如龙两人还以为,青龙集团的人看重他们,所以才在王桐受伤后,让赵猛过来探望他,以表重视。
这个念头,顿时让众人心里舒服多了。就连刚刚,因为王桐以后不行这事而悲痛的氛围,也缓解了不少。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时,赵猛直接就把一叠合同丢了过来,并劈头盖脸道:
“你们跟青龙集团的合约已经被取消了。你们柳家、王家的B级投资没了。”
“什么?”
“赵武者,您是在开玩笑吗?”
柳如龙、王迅两人顿时如遭霹雳,脚步虚浮,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墙壁、椅子扶手站住。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开玩笑?实话告诉你们,不仅你们的B级投资没了,就连其他家族的C级投资也没了。”
赵猛看着他们,眼中带着浓浓的讽刺,仿佛是在看死人。
得罪了连他们青龙集团总裁都得亲自上门道歉的绝世大佬,这些家伙估计也没几天好活了。
“为什么?我不服!我要见陆总,陆总呢?”王迅胸膛迅速起伏,梗着脖子大声道。
赵猛嗤笑一声,神色冰冷道:
“陆胜梅?她已经因为滥用职权、以权谋私被解职了,现在正在接受法务部的调查。”
说完,赵猛也懒得跟一群死人废话,丢下合同便离开了医院。
独留下的柳如龙、王迅、柳如烟三人,只能浑身无力,像是面条般软软倒下,眼中泛着绝望。
尤其是柳如烟,心中的绝望,几乎吞噬了她全身。
完了!
现在一切都完了!
本想着她以后能嫁入王家,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没想到,秦风一番大闹,让她和王桐都丢尽了脸面。
现在虽然完成了订婚典礼,她注定了要嫁入王家。但她要面对的,却是已经不举的王桐。
她以后,注定要守一辈子活寡。不仅如此,面对已经不行的王桐,她以后整日要担惊受怕。
还可能会遭到王桐的折磨。
于此如此,还不如不嫁给王桐呢。
柳如烟就难受的想哭。
更令她难受的是。
原本还以为,经历了这么多,好在还有青龙集团给得B级投资作为补偿。她还能好端端的当两个顶级势力的大小姐。
但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就连青龙集团,也在刚刚收回了对他们柳家、王家的B级投资。
真遂了秦风的愿,让她和王桐生活在痛苦和折磨之中。
想到这里,柳如烟眼中沁出一滴滴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怎么止也止不住。
“王叔,你一定一定要让请来的武者好好折磨秦风。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烟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最终,这个恶毒的女人,不仅没有一丝后悔,反而将一切都怨到了秦风身上。
不,也不对。
柳如烟心中也并非完全没有一点后悔,但她后悔的,却是为什么当初不直接将秦风弄死,为什么不直接将他的父母弄死。
恶毒妇人心,可见一斑。
......
另一边。
秦风已经回到了家中,给父母治疗。
“爸,等我再给你们来几次针灸,你和妈的病就能完全好了。”秦风一边收针,一边笑道。
“不用安慰我和你妈了,铅毒入肺腑,五脏六腑全是铅毒,能活下来就已经很幸运了,这种病不可能根治的。”
秦海摇了摇头,显然并不相信秦风的话。
他已经完全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因为长期缺衣少食,所以有些营养不良,这是小毛病。
关键在于,长期饮用带有铅毒的水,导致他和刘玉兰两口子,不仅眼中积攒了大量铅毒,以致于眼睛都瞎了。
就连五脏六腑,身体各个内脏,也都积攒了大量铅毒。
实际上,这么严重的疾病,他和刘玉兰还能活着,甚至能重见光明,这已经很令人激动了。
但想要完全痊愈,彻底清楚身体中铅毒的话,难度不亚于将一个人全身血液和内脏都给替换掉。
这种难度,根本不是人能做到。
“别急,爸,你把这药喝了,很快就能好的。”秦风也不解释,笑着将熬煮好的药给递上去。
“什么药能有这么神奇?”
秦海一边喝药,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已经也不是没有富过,这种病,哪是药物能治疗的?
但,就在这时。
秦海却忽然从药碗中,注意到了中药熬煮完残余的药渣。
“藏红花、天麻、冬虫夏草......”
秦海不禁将这些中药的名字念了出来,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这些药都极为名贵,粗略一看,就至少要上百万。但他们秦家的物流公司已经倒了,秦风哪来的上百万?
“秦风!说,药、拿药的钱你哪来的,是不是偷来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要有骨气,无论再穷,绝不能去偷、去抢!”
“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这药,我不喝了,你妈也不喝了!”
秦海目光死死盯着秦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都还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运动服,他哪里来的钱买药?
要么,这买药钱是偷来、抢来的。要么,就干脆就是这药是偷来、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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