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原本正在家中修炼。
看到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还以为是他妈已经谈好了业务,想要跟他报喜。
结果,拿起电话,刚听了一句他就脸色大变。
“你叫秦风?是秦海和刘玉兰的儿子?现在你爸和你妈都在我手上,要想他们活命的话,就告诉我银行卡密码。”
“你是谁?你把我爸妈怎样了?”
秦风浑身上下散发可怕的杀气,但在电话里,他的声音还是保持了冷静。
“我是许东,今天早上你爸跟我买设备。结果合同都签了,又不肯出钱了,这可不行。”
电话另一头,许东趾高气扬,一副他才有道理的样子。
合同确实签了。
但实际上,这是他让打手们抓着秦海、刘玉兰两人按得指印。名字也是他代为签上去的。
“你就是我爸说得那个朋友?你要多少钱?”
“五......一千万。”
许东本想说五百万,但见秦风这么老实,心中贪念一动,便狮子大开口,将这个数字直接翻了一倍。
“卡里只有一百万,给你密码钱也不够。你告诉我地址,一千万,我给你们送过去。”
许东愣了一瞬,然后面露狂喜之色。
原以为秦海根本拿不出一千万,会跟他讨价还价。但没想到,秦海居然真有一千万。
“一千五百万,两千万,再加一千万。你的爸妈冒犯了我,再多一千万,就当是他们给我的赔偿。”
“......最多一千八百万,我全副身家加起来就只有这么多。”这次,电话里,秦风犹豫了很久才再次开口。
许东怀疑,秦风手里应该不止一千八百万,再压榨得话,应该还能再弄到更多。
他正想再开口,逼一下秦风,但抬头看见赵月容在跟他使眼色,顿时明白过来。
一千八百万已经很多了,要是乱搞下去吹了就遭了。他们可以先把一千八百万拿到手,再扣着秦海父母,逼他把剩下得交出来。
“我在云海市西区,铜阳大道的仓库区,最左侧里面,最大的七号仓库里。”
说了自己的地址,许东又补充道:
“对了,老子告诉你。我可认识天鹰堂堂主陈衡东,还有猛虎堂的堂主吴虎。我可是他们庇护的,你最好不要耍手段,否则不仅是你父母,就连你也得一起死。”
“......我知道了,我不会耍手段,我会老老实实的过去,把钱交给你!但你也保证我父母的安全。”
砰!
说完,秦风直接把手机给捏爆了。他脸色阴沉得可怕,无穷无尽的真气,混合着杀意从他身体逸散而出。
就连空气都在震颤,房间不少摆设,也被真气剐蹭到,直接化为碾粉。
呼!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秦风的心情方才略微平静下来。
他换上一个新手机,联络了陈衡东和吴虎两人,询问他们究竟认不认识许东那人。
两人当即表示不认识,只是一个冒用他们名头的人。
“放心,楼主,我这就率猛虎堂的人过去,一定会让这个家伙死无葬身之地。”
吴虎拍着胸脯保证。
又用过秦风提供的新药方后的药后,他现在已经突破到了地级中期。
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正想在楼主面前好好表现呢。
“大佬,我们天鹰堂马上就过去。泰森大哥听到这件事,也很愤怒,也会一起过来。”
陈衡东、泰森两人知道这事,也马上表示要帮忙。
有没有用先别管,人家一个究极大佬需不需要他们帮忙也不要管,但事情一定是做的,态度也是要有的。
“好!”
于是。
当秦风挂断电话后,整个云海市都乱了。
猛虎堂全员出动,上千辆卡车,拉着无数彪形大汉,在整个云海市肆意穿梭,声势浩大。
仿佛有一朵阴沉的乌云压到了整个云海市上。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他们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猛虎堂要这样大动干戈。
自从猛虎堂在云海市立足以来,这还是云海市的势力第一次见到猛虎堂全员出动。
无数气势汹汹的彪形大汉,密密麻麻塞满了一辆又一辆仿佛运兵车的大卡车。
人们待在楼上,透过门窗小心翼翼的看着街道上的大卡车,吓得静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口。
猛虎堂展现出自己真正的实力,一下就将整个云海市的诸多势力都吓到了。
他们以前知道,猛虎堂很强,但等它的全貌浮现出水面的时候,他们才真正知道,这个地下霸主的实力,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夸张。
但,比起猛虎堂的实力。
更让人在意的是,究竟是谁,值得猛虎堂不惜暴露实力,也要全员出动?
另一边。
在猛虎堂开始行动后不久。人们惊恐的发现,身为地下霸主势力之一的天鹰堂也动了。
天鹰堂堂主陈衡东亲率三千最精锐的白衣弟子出动,宛若行走的白色浪潮,徐徐向前推去。
不仅如此,在天鹰堂堂主陈衡东身侧,还有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泰森!
居然是泰森!
早年间陈衡东与泰森一起,被称为云海双雄,两者关系极好。没想到,陈衡东居然将泰森都请动了。
至此,人们终于明白。
猛虎堂、天鹰堂,这两大霸主级地下势力,是要在今天开战,在云海市,分出一个胜负了。
云海市的天,要变了!
能让两者同时全员出动的理由,也唯有这一个。
猛虎堂、天鹰堂全员出动,两者正在向同一个地方赶去,即将交手的消息,很快就被送到了云海市各个势力面前。
看着眼前的消息,柳如龙神色凝重。
柳如烟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猛虎堂、天鹰堂都是疯了吗?居然在云海市这么交手?”
到了猛虎堂、天鹰堂这种级别的实力,轻易就不会跟人全力动手。更何况,还是在云海市之中?
要知道。
整个云海市,除了天鹰堂、猛虎堂外,可还有不少势力,全都在虎视眈眈。
他们也许单个不如两者,平时不敢冒犯,但如果有可乘之机,他们也不介意上去咬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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