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丽来到后宫社区医院。
她进了吴波的办公室。
吴波坐在办公桌后面,见到前未婚妻推门进来,他没有起身迎接,只是面无表情地问:“我听说你也到俪人医院当了办公室主任,来做什么?”
“我听说后宫社区医院办得红火,来学习呀。”姜丽来到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恭维着说。
“黄贵派你来的?”吴波面无表情地问。
“对,我就是来搞情报的。”姜丽说。
吴波不以为然地:“我们这儿没情报。我们医院的做法,是公开的,把全社区三千户居民的健康情况都建档案,每天两人专门打电话,对小区内有高血压,糖尿病,老慢支等常见病的居民,定期检查,上门巡诊,这些工作的量极大,你们俪人医院学不了的……”
“你的意思是,俪人医院早晚得垮台?”姜丽问。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俪人也挂了社区医院的牌子,那就得按社区医院的性质来做,扎实地为社区居民服务,我们办公室有打印好的经验材料,呆会儿让办公室的文员给你拿一份。”吴波认真地说。
“不用了。”姜丽无所谓地说。
“为什么,你不是来搞情报的吗?”吴波不解。
“我不但不希望俪人医院办好,反倒希望它早点垮掉。”姜丽咬着牙说。
“垮掉?”吴波惊讶地叫了一声:“这是为什么呀?”
姜丽坐在吴波办公桌的对面,眼泪流了下来。
“为什么哭了?”吴波看了前未婚妻一眼问。
“吴波,我后悔死了!”姜丽趴在桌上呜咽着,圆润的肩膀颤抖着。
“后悔什么?”吴波的脸依然没有表情。
“后悔当初离开你,嫁了黄贵……”姜丽抬起头看着吴波。
吴波冷笑着,他模仿着姜丽妈钱阿姨的语调:“还是人家黄贵条件优越呀,黄贵姨夫是市府的高官,家里又有大房子,又开着雅阁车,我那时有什么呀,一个穷合同制医生,租房子住,开个破QQ,简直寒酸死了……”
看着吴波那讥讽的表情,姜丽的表情是既尴尬,又悔恨,
“你还在恨我?”姜丽擦了一把眼泪问。
“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想不明白……”吴波说。
“那你现在明白了?”
“是的,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爱情是乞求不来的,要获得爱情,只有强大自己,当你有了足够的实力与这个社会对话的时候,爱情自然就会找上门来……”吴波说这话时,表情依然淡漠。
姜丽流着泪开始叙说,她讲述着黄贵如何与梅朝凤梅董事长三天两头地乱搞,她最近调到医院工作,整天监视丈夫黄贵,可是还是看不住……
黄贵这些故事,吴波早就听大头说过。他早就知道黄贵这种人的恶劣品性,也非常厌恶黄贵靠出卖色相换取利益的不耻行为,
吴波出于礼貌,他没有打断姜丽的诉说。
姜丽看到吴波在倾听,她咬着牙说:“我现在恨死梅朝凤了,她象条毒蛇把我家黄贵缠得紧紧的,不让黄贵回归家庭,跟我好好过日子,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小康生活,夫妻和睦就好了。”
吴波嘴角讥讽地一笑,他想说:你以为没有梅朝凤,你家黄贵就会忠于你,跟你过和睦地夫妻生活?可是吴波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来。
吴波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半晌没有出声。
姜丽接过纸巾,擦着眼角的泪,恨恨地说:“我现在就是希望俪人医院早点垮台,我来找你,是要给你提供一个重要情报——”
“重要情报?”这倒大大出乎吴波的意料。
姜丽起身过去关严了门,回来坐下,低声说:“黄贵和殷隼,还有潘富在一起商议,如何弄垮后宫医院,殷隼提出,要对你实施美人计——”
“什么美人计?”吴波问。
“我正偷听,忽然潘富出来关上了门,我就听不清楚了……”姜丽说。
“哦,我知道了。”吴波自言自语地说。
姜丽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吴波在送姜丽出门时,诚恳地说:“我还真得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来告诉你这个信息,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捍卫我自己的家庭。”
黄贵从梅朝凤的家里出来,开着车回到俪人医院。
他坐在办公桌前,拨通了吴波的电话。
“吴院长么?”黄贵在电话中问。
“我是吴波,黄院长有何公干?”吴波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这句歇后语。
“感到意外吧?”黄贵故做神秘地说。
“是有些意外,过去你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的呀。”吴波说。
“哈,那是因为咱俩之间,一直有些误会,影响了哥们感情,导致咱两家医院明争暗斗的,长此以往,对谁也没有好处,只能是两败俱伤呀。”黄贵似乎很真诚地说。
“说得倒也是这么个理。”吴波保持着警惕。
“我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解决咱俩之间的矛盾的。”黄贵带着情感说。
“哦,怎么解决?”吴波好象挺有兴趣。
“我从省城请来一位专家,她来后,咱们到一起坐一坐,也算是讲和吧,”黄贵说。
“专家,什么专家?”吴波问。
“省城的评剧演员白艳粉,白老师,”
“哦,白老师,我听说过这位有名的演员——”吴波说。
“那白老师来后,我就给你打电话,咱们一起好好唠唠?”黄贵急切地问。
“讲和是好事,我也不愿意与你们为敌,整天勾心斗角的,没意思。”吴波说。
黄贵紧接着说:“那好,那咱就定下了,等白老师来,我给你打电话,咱们一起吃个饭,推心置腹地谈一谈——”
“好吧。”吴波放下了电话。
早晨五点多,黄贵接到白老师的电话,说是她乘的835次列车快要抵达契墟车站了。
黄贵急忙起身,简单收拾之后,开车去接站。
黄贵在人流的一眼就发现了白老师,文艺女的v领长裙,烫着大波浪的卷发,肩膊完全裸露,优美的脖子,细腰丰臀,凸显美女身体的曲线,白衬衫,搭配粉色的丝巾。华丽妩媚,芬芳如绽放的玫瑰一般。
“白老师,真是让学生惊艳呀!”黄贵上前接过女艳星的黑色小皮包。
白艳粉看到黄贵,放下黑色小皮包,伸出双臂,娇声说:“来,抱一下——”
“老师辛苦啦。”黄贵伸出胳膊与女艳星来了个欧洲式的贴脸拥抱,一见面气氛就很亲切。
拥抱的时候,他感觉女艳星高耸的胸部很有弹性,抱了足足三秒钟,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来,弯腰顺手从地上提起白老师的小皮包。
两人并排走出火车站,向停车场走去。
黄贵一边走一边转过脸细端详女艳星的姿色:一米七的个头,骨骼细小身材修长,脸白,身材匀称。尤其是穿着高跟鞋走路时,丰满的臀部带动骨盆的转动很明显。
黄贵在心里嘀咕着:嗯,算得上是风姿绰约,那双眼睛里有秋波、有诱惑,甚至唇际一抹冷笑,都带着妩媚魅惑之美。
来到雅阁车前,黄贵拉开后门,手抵在车门上方,请白老师上了车,然后他开着车一路拉着客人下榻在契墟宾馆。
他事先在宾馆定了高级套房。
黄贵陪着她乘坐电梯上到六楼,进了套房。
进了套房,白老师脱了外衣,回头望着黄贵,黄贵看那双眼睛里有秋波、有内容、有诱惑。
他知道,白老师是学表演的,眼睛擅长对男人放电。
两人象阴阳相吸似的,不由自主地搂抱在一起亲吻。
吻了好一会儿,白艳粉说:“我得歇一会儿。”
她把脚上有高跟鞋一甩,仰面一下子躺在床上。
黄贵上前,坐在床边,细看这女艳星的面容,下颌圆润柔和,凹陷处的承浆穴,从中医的角度来说,证明气血充盈。
“真的很漂亮。”黄贵喃喃地说。
白艳粉一撇嘴:“漂亮什么,我都三十五了,老喽。”
“哎,不老,一朵花正在盛开着呢。”黄贵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白老师的秀发,俯下身去噙住女艳星的耳垂。
白老师做出一种受不了的姿态,撒着娇,嗲声嗲气:“你都把人家弄得痒痒的啦。”
两人又亲吻了一会儿,白艳粉起身说:“我去洗洗——”
女艳星那迷离的嗓音让男人酥软。
白老师说着坐起来,脱下自己的连裤袜——
黄贵在一边注视着,只见白老师的小脚足弓很弯,那一双玉足纤巧精致。
“这儿有睡衣。”黄贵过去,替白老师拉开壁橱,从衣挂上拿来一套性感睡衣。
省城的女艳星很大方,当着黄贵的面,白老师脱得剩下三点式。
黄贵舔着干渴的嘴唇,目不转睛地在一边看着,只见白老师的身材凸凹有致,曲线很迷人。
白老师接过那丝绸睡衣,说:“嗯,手感不错。”
白艳粉穿上那柔若无骨的睡衣,走在地毯上,柔软的身姿很好看。
女艳星消失在浴室门处,黄贵急忙跟了过去。
只见浴室里,灯光明亮而有桔色的暖意,缭绕的烟雾蒸汽中,水流下,美人黑色长发象瀑布般地流泻下来,在蒸汽中若隐若现,曲线极其迷人。
黄贵在外面看着,猴急地三下两下就脱了衣服,把一双尖头皮鞋甩开,又把袜子扯掉,穿着短裤和衬衣,进了浴室。
白老师看到他,惊讶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咋进来啦……”
黄贵象个贪嘴的小孩一般赖着不走,白艳粉这时也没有办法,两人抱在一起吻着,由于身体失重,一下子双双倒在浴缸里!
那蓝色的水面发出‘扑嗵’一声,水花飞溅,浴缸里的水象泛滥开来,漫流得到处都是……
女人一声尖叫,黄贵的衬衣全湿透了……
早餐时间到了,黄贵陪着白老师去了餐厅。
吃饭时黄贵不停的给她夹菜,看着白老师吃饭的样子,觉得很迷人。
饭后,白艳粉开始化妆。
黄贵说:“白老师,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去医院看看。”
“好的,你先忙你的。”白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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