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狐女的事情,整个村里众所周知。
自我有记忆起,我姐就出落得十分漂亮。
皮肤在阳光下又透又亮,走起路来腰肢一扭一扭的,格外风情。
村里的男人只要见了我姐,眼睛都转不了弯。
“咱们村二十年才出一个的狐女,果然不一般。你看到她前面那两团肉,那细腰没有。这小腰段什么时候才能轮得到我。”
“老陈和他老婆看起来那么老实,真是想不到竟然能生出这种货色。”
“凡是看表面怎么能行,说不定私下也是什么都来呢。”
村口的几个男人在我和我姐走过去之后哄堂大笑。
我姐面色难堪地一把捂住我的耳朵,拉着我快步走过那几人。
在一个村里,惹起男人的性趣,必定也会招来女人的记恨。
我经常见不同男人的媳妇来我家对着我妈告我姐的黑状。
说我姐勾引她男人,说我姐浪荡,说我姐骨子里是个贱骨头。
我妈对此无可奈何,围着取暖的火炉,低叹一口气。
“我家大女是个命苦的。你们也得多理解理解。”
周围陷入了寂静,方才口口声声还在骂着我姐浪荡的媳妇们纷纷低下了头,神情透出悲悯。
那种神情是一名女性对于另外一名女性命运的悲悯。
我从院里拿起扫院用的扫把将那群长舌妇一个一个轰出我家。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在院门外骂我,但我不管。
在我面前骂我姐就是不行。
我毫不客气地冲她们吼。
“我姐才没有勾引别人。在别人背后说闲话能有什么本事,有胆子的去我姐面前说。”
我看着她们慢慢后退的脚步,我得意地笑了。
我知道,她们不敢。
长兴村里供奉着一只八尾神狐。
我爹曾跟我说,八尾便代表着八位狐女。
只要神狐长满九尾,整个村子便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而我姐,便是事关神狐能否长满九尾的第九位狐女。
我轻啧了一声。
这群女人她们不敢当面侮辱我姐。
她们怎么敢当面侮辱关系到整个长兴村兴盛的第九位狐女。
所以我时常沾沾自喜,为拥有这样一个姐而骄傲。
整个村子里,没有人敢招惹我姐。
只因为我姐是狐女。
那天,我偷偷溜到爸妈房里偷果子吃。
屋外狂风四起,屋内床摇得吱吱乱响。
男人的低吼声一声接一声地大,连同着少女娇弱的低吟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好奇地从窗户掀开一点缝隙。
床上纠缠的二人让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随即死死地捂住嘴巴。
我姐浑身赤裸正被一个年近六十的男人压在身下。
男人暴虐地将我姐压在身下翻来覆去,身下驰骋的动作不停,嘴里还不时地大口喘着粗气。
“李叔,求你。求你早点放过我。”
“闭嘴。总得让我爽了,耽误了村里的规矩,有你好受的。”
说完,男人粗壮的大手随即狠狠地在身下女人的腰间掐了一下。
我偷偷看着男人的暴行和我姐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对我姐的印象彻底坍塌。
床上的男人不是隔壁李叔吗?他年龄已经那般大了,为什么和我姐滚在床上?
我突然想起这几年不停进出我家怒骂我姐是浪蹄子的女人们。
难道我姐真的勾引了她们的丈夫吗?
我姐和李叔又怎么会在我爸妈房里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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