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呵!没想到进来个不怕死的主,老子先让你尝尝我砂锅大的拳头!”
囚犯正准备上手,却被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拦住了。
“住手!”
“老大,这小子挺横啊!让我教训教训他!”
“先不急!”
说着,男子从床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叶凡的床前,凑到了他跟前,叶凡看到了一张惨不忍睹的面孔,这张脸横七竖八的剌着五六道刀疤,有一条刀疤直接将左眼划瞎,看上去异常的狰狞可怖。
“喂!小子,要不想做节目也可以,手里面有没有这个。”
独眼龙揉了揉手指,意思很明显,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说。
叶凡无心搭理他,将身子一转,背对着独眼龙。
在这里,谁不给独眼龙几分面子,见叶凡居然无视自己,独眼龙顿时火冒三丈。
“好小子,给我装死,兄弟们给我上!”
一声令下,早就按耐不住的小弟像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真是找死,叶凡不想在这里惹麻烦,可是,偏偏有不知死活的找上门来。
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一拳将一名囚犯打翻,这些人根本不是叶凡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帮人打趴下了。
“还有你,刚才不是挺嚣张吗?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叶凡直勾勾的盯着独眼龙,本来心情就不好,正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这帮人就送上来了。
见叶凡如此神勇,独眼龙早就吓破了胆,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敢上。
“大哥,对不住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吧!”
见独眼龙认怂,叶凡也失去了兴趣,不耐烦的挥手说道:“混蛋,别烦我!”
“是,是,是!”独眼龙点头哈腰的退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躺在床上,叶凡一直弄不明白,那份假的合同上怎么会有自己的签名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叶凡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睁眼一瞧,一个布满刀疤的笑脸凑到面前,叶凡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大哥,洗脸水给你打好了!”
旁边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是打好的清水。
叶凡对于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感,冷冰冰的说道:“我不是你们大哥,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用你们!”
“哎呦,大哥,你说的这是哪里话,进了这里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相互照应!”
显然,昨天叶凡把他们打的服服帖帖,在这里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这个独眼龙还真是一个痞子,见叶凡不同意,依旧一口一个大哥叫着。
“大哥,放心,有我们罩着,以后,这所监狱的犯人不敢对你怎么样!”
叶凡也懒得再搭理他,有人服侍,也挺好。
洗了一把脸,叶凡打算打坐运气,可是,一群人围着自己,也不好练功,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
一上午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度过了。
下午是放风时间,狱警打开了牢门,众人一个接着一个来到了操场,他们的生活非常的单调,唯一能活动的就是打篮球,就是这仅有的一相娱乐活动也被一个叫四爷的男子霸占了。
被称为四爷的人是曾经银城的一霸,后来,因为坏事做尽,最终被抓捕,判了一个无期徒刑,进来这里,四爷也不改先前的作风,拉帮结派,因为他很能打,加上之前的名声很快在监狱里成了一霸。
见谁不顺眼就打谁,独眼龙刚进来时,血气方刚,根本不把四爷放在眼里,后来,被打的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从此以后,独眼龙见了四爷就绕着走。
叶凡看着场中的四爷,身材不高,一米六几的个头,长相平平,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毫不起眼,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可见,他曾经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
叶凡坐在阳光下,像是一只慵懒的猫靠在墙上,眯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清闲的时光,独眼龙则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讲述着四爷的历史。
正在打篮球的四爷见了独眼龙,嘴角微微向上一扬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将手中的篮球扔下,对着身边的属下说道:“哥几个,想不想找点乐子。”
一旁的小弟不明白四爷的意思,于是问道:“四爷,找什么乐子?”
四爷朝着独眼龙的方向努了努嘴说道:“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我们去逗逗哪条瞎龙。”
其人都是不安分的主,立马兴奋的说道:“正好,我手也痒痒了。”
“走!”
四爷领着人朝着独眼龙这边走来。
众人一看四爷来了,立马做鸟兽散。
“哎呦!四爷,您老好!”独眼龙见了四爷立马恭敬的打了一声招呼。
叶凡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四爷,接着又开始闭目养神。
原本,打算教训独眼龙的四爷看到了一旁躺着的叶凡,眉头一挑,周围人都吓的跑开了,唯独叶凡还气定神闲的晒着太阳,一向骄横惯了的四爷,见人如此的不给自己面子,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喂!你小子是新来的啊!”
独眼龙见状立马挡在四爷的面前打着哈哈说道:“四爷,他新来的,不懂规矩,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去你妈的,有你什么事,皮痒痒了是吧?”
“四爷误会了,误会了!”
“兄弟们,给我打!”
雨点般的拳头噼里啪啦的落在了独眼龙的身上。
独眼龙发出了一阵惨叫声。
四爷上前踢了叶凡一脚。
“喂,醒醒,你他 妈的还睡呢!”
叶凡睁开惺忪的双眼,一抹寒光陡然从眼眸中射出,强烈的杀气向四周蔓延,四爷被这杀人一般的眼神吓住了,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冷汗,两腿发软,恨不得立马逃走。
不过,四爷毕竟曾经是银城地下的王者,他很快稳住了心神,心里嘀咕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把自己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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