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家人皆愣在当地,徐菀继续道:“那胎记是血脉相传的。王大人身上应该没有那种胎记吧。”
徐菀轻柔却坚定的语声落下,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路人:难道侯府夫人说准了?
王大人将视线缓缓转向潘氏。
潘氏如遭雷劈般一震,尖声道:“夫君休要听她胡言乱语!胎记就是胎记,哪里会血脉相传?”
大女儿也有些慌了,连忙跟着她娘劝道:“是啊爹,我们姐弟三人是有胎记,但没有和旁人相似啊。”
王大人怔怔望着他们母子,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喃喃道:“有一个人...那个人和你们有一样的胎记...”
王公子骇然一凛,“爹,您说什么!”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刹那明白了什么,顿时炸开了锅。
“难道王家真有什么秘事?”
“看王大人那表情,绝对有事!”
“嗟哉!那侯府夫人竟然说对了?王夫人真给王大人戴了绿帽?”
“嗟夫!王大人居然替旁养了三个孩子,真是大善人呐!”
看到王大人吓人的表情,潘氏心道不好,难道他猜到什么了?
若是让王靖康知晓她做的丑事,那她和三个孩子,可都要被扫地出门了!
思及此,潘氏以退为进,眼含薄泪,如泣如诉,“夫君,您是在怀疑令娥吗?您若是怀疑,令娥百口莫辩,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潘氏突然甩开女儿的手,回身往马车轱辘上撞去。
“娘!”
“夫人!”
几声尖叫过后,潘氏终是被王大人拉住,可额头还是擦出了些血痕。
“令娥你这是做甚!走,回府再说!”王大人拉起潘氏的手,便将她推上马车。
“爹...”
王家公子和小姐还想说什么,都被王大人一把薅上了马车。
随后,王大人屁股上像点了炮仗似的,蹭地跳上马车。
徐菀见他们跑得这么快,忙高声提醒:“王大人若是发觉我说的有用,别忘了回来给些银钱化了因果哈!”
我可是送了两句话给王大人。
这笔钱绝对不能让他赖掉!
在群众喧闹的议论声中,马夫一甩马鞭,马儿便掉头向王家的宅子而去。
把徐莞身后立着的管家福叔都看呆了。
老天爷啊,我家夫人也太神了吧!
一句话就让王大人一家屁滚尿流跑了,真牛!
侯府门口看热闹的人们,也都津津有味地议论着散去。
徐菀浅浅伸了个懒腰,转身准备回府。
刚一转身,却见慕怀灵和管家福叔,惊愣地盯着她。
“怎么了?”徐菀疑惑道。
“夫...夫人,您是怎么...”
徐菀抬步往府中走去,“回府再说。”
回到侯府关上门,徐菀问:“方才的事没有惊动娘吧?”
福叔回道:“没有,老夫人在南山居歇息呢。我吩咐了南山居的人不要惊扰老夫人。”
“好。”徐菀应了一声又问:“慕老夫人和二夫人呢?”
“叶大夫正在为慕老夫人医治,二夫人也在那里陪着。”
“好。那边有消息了麻烦福叔派人知会我一声。”
福叔应后,徐莞便要回松风苑休息。
“哎等等!”慕怀灵开口叫住了她,“你还没说到底如何知道王大人家的秘密的。”
经过方才一事,慕怀灵看着徐菀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嘲讽蔑视,而是探究中带着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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