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墓?”
我诧异的看向秦渝,见他摇头,我的脑海中浮现那道石门,莫非,那就是蛇墓的入口?
来之前,杨夫人说的他们一直都在找个地方,不会就是六堂叔现在说的蛇墓吧?
“六堂叔,老家那里还有蛇墓吗?长什么样子的?”
我一脸茫然问,只见六堂叔皱眉,“这个倒是不清楚,我也是听说。”
我一脸失落,“我爸妈都不让我进山,六堂叔你去过山里吗?”
六堂叔被我问住了,笑着道,“当然没有,我没住过老家。”
我尴尬的笑笑,“真是不好意思,我也在县城,不太了解。”
六堂叔可能见我傻傻的,倒是敞开了聊起来。
“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也没有去过,咱们安家先祖和杨家先祖弄出这么多的事,我还在想着,这要是真的有座蛇墓,估摸着要去这蛇墓里面请罪才行。”
“为什么要去蛇墓请罪?”
六堂叔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我们说的话叫蛇墓,其实这蛇墓并非是蛇墓,而是很多的蛇的居住地,据说,到蛇墓里面去诚心道歉,得到他们的原谅就能化解恩怨,就想着找找,试试看。”
化解蛇怨的办法去找蛇墓?
这话说着,我怎么就半点都不信。
“蛇仙,你可知道这蛇墓?”
六堂叔突然问秦渝,见他沉思,连忙解释道,“我听说蛇墓是存在的,就是不知道位置,而且,还需要的打开的钥匙。”
“没印象,前世的事情忘的差不多,只是知道现在需要解符文,才能让安心和我一起活下来。”秦渝看着安禄,眸中清澈。
“我也听说了你的事,没事,忘了也好,那些不好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一世你们能够再续前缘,我们安杨两家都会尽全力的弥补。”
秦渝点头,话少的让六堂叔有些坐不住。
“你们在这里等会,我去打个电话。”
六堂叔走后,我小声的问秦渝,“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有问题。”
秦渝话刚落,六堂叔的脚步声传来,“安心,你们今天就住在这里,解了符文需要静养,杨豪马上到,我已经让佣人给你们准备房间。”
“六堂叔,我们可以住酒店……”
“那怎么行,你们千里迢迢到我这,岂能让你们住酒店的道理,你们在这里多玩几天,我正好有点事想要请教蛇仙。”
我看着六堂叔脸上的笑容,他给我和蔼可亲的感觉,看着也不像是坏人,怎么秦渝就说他有问题?
“六堂叔,你和其他的堂叔真的很不一样,太和蔼可亲了。”
我笑着说,既然他有问题,那我干脆装傻充愣,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六堂叔指着我点点手指,“你这丫头,这话让他们听见也不怕他们说你。”
“大堂伯很凶,三堂伯也是,不像你对我这么好。”
“他们都是不肯读书,殊不知因果循环的道理,这人啊,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犯错不知悔改。”
我点头附议,“六堂叔说的没错,我也这样觉得。”
我满脸崇拜看向六堂叔,见他笑的和蔼可亲,心里有些纳闷,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安心,让你去杨冲家拿的东西拿了没?”
“拿了,在行李箱里。”
我话音刚落,秦渝起身去打开行李箱,把那个箱子拿出来放在桌上。
六堂叔摸摸箱子,却没有打开。
“你们有没有打开这个箱子?”
我摇头,六堂叔深吸一口气,打开箱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堆的旧物件,和我从安家祖宅拿出来那个箱子里的东西有些像。
六堂叔在里面翻找了一遍,眉头拧紧。
我看着他这般,眼神狐疑,他这是在找东西?
难道是婆婆给我的玉佩和金簪?
“六堂叔,你找什么?”
“没啥,就是想要看看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和我家的是不是一样的。”
“你也有啊?”
我故作疑惑的问,六堂叔点头,“当年分家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装着一些分配下来的东西,其实你爷爷也有的,不过他没要,后来就一直都在搁置在你曾祖父的那个房间,我听说后来那个箱子给你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箱子是给爷爷的,怪不得说是给我当嫁妆,原来本就是爷爷的那一份。
“是在我那里,不过东西都差不多的。”
六堂叔若有所思的盯着箱子里的东西,又翻了翻。
“安心,你那个箱子里可有玉佩和金簪?”
果然是想要那东西,秦渝说的没错,这家伙问题大得很。
“手镯有,玉佩也是这样的,银簪有好几个,没有金的。”
我话音刚落,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看见我和秦渝,他连忙上前,歉意的伸出手,连忙赔礼说,“蛇仙,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怠慢您了,还望您别计较。”
“不会,还得麻烦你给我解符文。”
杨豪连忙把手中的箱子放下,取出两张符纸,“我都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解了。”
“那就开始吧。”
秦渝的回答让杨豪有些吃惊,“这么赶时间吗?”
秦渝点头,看向我,“解了符文安心能照顾我。”
杨豪点头,“那行,到房间去,解了你们在房间休息,回头让人给安心送饭进去。”
秦渝应声,安禄连忙带着他们上楼,到客房那,杨豪便开始拿出符纸,“需要检查吗?”
“已经检查了。”
秦渝这话让杨豪微诧,沉了沉声,“那就开始吧。”
我站在秦渝的身边,看着杨豪施法,符纸着火,秦渝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单膝跪了下去,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照顾他。”
我连忙走到秦渝的身边蹲下,拿着准备好的针刺破手指,鲜血流向秦渝的嘴里,秦渝‘嗖’的化成一条青蛇,我连忙抱着秦渝走进玄冰洞。
等到了半夜,秦渝恢复人形态,我们从玄冰洞回到房间,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多,突然一道铁链拖动的声音响起,我和秦渝对视一眼,就听见隔壁传来惨叫声,不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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