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柔软而温暖,还散发着淡淡的糖果的香甜。
渣男亲她了!!!
苏沫屏住呼吸,心脏如同落地的弹力球,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最后就要停止了一般。
坚持不到10秒,苏沫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调整呼吸,仿佛跌入了真空环境,周围静得出奇,脸也瞬间涨得通红。
她拿出求生的力气,将秦濡使劲推开。
苏沫一挣扎,秦濡怕她逃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稳住她的头,死死地钳制住了她的动作,苏沫这一推,竟然没有半点移动。
苏沫窒息得快要昏过去,她从来都不知道,接个吻也可能要了她的命。
敌不过他的力气,于是苏沫两手从他们中间循着空隙挤上来,一把薅住他两侧的头发,再猛地往后一扯。
只听得秦濡一声嚎叫,仰着头,屈着腿,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被苏沫拽在手里。
没有秦濡堵着呼吸道,苏沫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
旁边路过一个大妈,起先以为是有人扯皮干架,急匆匆的走过来还准备调解调解。走进一看,原来是小两口打情骂俏,只叹了声气,摇头离开,道了一句:
“现在的年轻人花样真多。”
秦濡拍打着还揪着他头发的手,那手微微一震,猛地抽走。
苏沫缓过来,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秦濡揉着被抓乱的发型,一副观赏稀有品种的模样打量着苏沫,这个女人,总是能给他带来各种“惊喜”。
“苏沫,以后咱们尽量动口……不动手,好不好?”
苏沫身子一僵,眼睛提溜的转着,眼神无处安放,“谁让你突然……亲我的,你每次都这样,忽冷忽热,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嘛!”
“我们的关系还不明确吗?当然,你要是想直接变成夫妻关系也是可以的,不过现在晚了点,民政局已经关门了,天一亮,我们倒是可以赶早去领个证。”秦濡很认真的回答。
“哪里明确了?!你能不能不要把感情像开玩笑一样说出来?从我们在山庄相遇后,你总是拿出一副超出友情的姿态来照顾我,虽然那时我们才相处不过几天,可是你传递出来的讯息会让我……会让我误会你是真的喜欢我。然后我就会傻傻的以为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像父母说的那样能够、能够在一起……可是我错了……”
苏沫激动的发泄着心里的不愉快,秦濡心头一沉,将苏沫拉回自己的怀里,把下巴搭在她的头顶,柔和了声音:
“苏沫,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开过玩笑。也许你早就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可我却一直记得。”
怀里的人动了动,秦濡低下头,直接把唇贴在她的耳边,继续表白:
“小时候,我妈常常给我灌输你是我媳妇的观念,于是你就这么无形中陪伴了我二十几年。说实话,一开始我很讨厌你,但后来在山庄遇见你,我才越来越明白,其实你早就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而已。”
“可是……”苏沫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好像没明白他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你离开我家以后,就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都不理我!我想你,所以我忍不住给你发信息,可是你也不回我,我邀请你来看演出你也不来,还有那天你的秘书接电话,还说什么你刚睡醒,今天我又看见你和一个女人从酒店出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秦濡之前总是耍她,总在她以为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时,又转而像个玩笑般一笑而过。
以至于,他的话,哪句可信,哪句不可信,她判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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