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身上的小秘密越来越多了,陆烟好喜欢这样的庄言,人对于神秘的东西都是充满好奇心想要去探索的。
庄言对她而言就像是个宝藏,她要一点一点的挖掘出他的小秘密。
陆烟回答安欣容的话:“我当然知道,还是我告诉庄言的,所以我们才敢直接动手。”
“这样啊……”安欣容很容易的就被糊弄过去了,也没去多想,她拍着心口说,“你们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陆宇报警抓你们。”
三人站在路边上,这时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庄言:“我们先走了,你还是回酒店吧。”安欣容好歹是一个艺人,出门在外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安欣容本来就打算回酒店休息,看到陆烟和庄言都上车了,她挥了挥手,直到车子开远了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陆烟和庄言上同一辆车,他们是一个方向吗?
车厢里,庄言目视前方,陆烟靠着车门:“庄言,你还有好多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庄言喉咙发紧,还没做好和陆烟坦白从宽的准备。
感觉到了庄言的紧张,陆烟轻轻笑了声:“不想说就不用说,毕竟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
他身上的秘密他还不想告诉陆烟,但别人的秘密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说。
“顾前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连孩子都有了,今天不仅是他结婚的日子还是他当爹的日子。”
这事陆烟还真没想到,但仔细想想,顾前干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陆烟眸子微挑,饶有兴致:“好事成双啊,就是不知道夏晚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心情,这还没洞房呢就喜当妈。”
自己选的路自己走,这趟脏水夏晚迟早有天会知道有多脏。
夏晚要是知道顾前连私生子都有了,只怕会更后悔错过庄言。
所有的不幸都是对比出来的,夏晚的心态已经失去了平衡,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崩塌。
一场婚宴将顾前和夏晚牢牢绑在一起,失去庄家助力的顾前,就像被风刮到悬崖边上的人,求生的本能会让他死死的抓紧这一根稻草。
顾前的本性就是唯利是图,他要的不仅仅是钱,还要名利权贵,如今庄家靠不住了他唯一能靠的只有夏家,为了坐稳夏家女婿这个位置,猜猜看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会做什么?
他会用尽一切心机和夏晚绑在一起,从办婚礼到领证,之后就是生子。
就像只吸在夏晚身上的吸血虫,试图吸干她身体里所有的血,然后取而代之。
纸包不住火,所以不需要庄言做什么,他只需要冷眼旁观就能看到这些伤害过他的人尝到报应,狗咬狗的一天迟早会来的。
棋子已经准备好了,就差排兵布阵。
……
酒店里,夏晚已经把身上的婚纱换下来了,她想出去打听夏青山的消息,但被顾前拦住了。
“晚晚,今天发生的意外已经够多,我们不能把这么多客人丢在这里不管,而且夏叔叔也说了,他不会有事的,你应该相信他,我们把婚礼流程走完吧。”
夏晚问:“你不担心庄家吗?”
顾前叹气:“我担心啊,可我什么都不懂,担心有什么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拿到庄家的财产,庄重明这个董事长要是入狱了,公司需要人管理吧,那可不可以交给他管理?
“我们出去敬酒吧。”
夏晚用力咬了下唇,疼痛把她拉了回来,顾前说的没错,不能再任性妄为了,为今之计应该先把现场的宾客安顿好。
夏晚的眼睛还是很红,她整理了一下妆容,将沉重的头饰摘下来。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难看,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结婚,结婚本是件大喜的日子,可她却高兴不起来,她眼睛都肿了,她努力调整表情,艰难的扯了下嘴角露出来的却是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再怎么样她都要走下去。
观众已经看完笑话了,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这出笑话继续闹大。
夏晚看向大门,内心胆怯,走出这里她又要面对那些嘲弄的目光。
他们的眼神仿佛是在笑话她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人当猴子一样看。
顾前牵住她的手,给她鼓励:“走吧,还有我陪着你。”
一百桌人,敬完酒要花不少时间,哪怕是酒精度数不高的红酒喝了一百多杯人也有些晕了。
趁着夏晚还是清醒的,顾前又催促着夏晚去领证,果然一提到领证,夏晚的表情就变得犹豫起来。
她不想领证是想给自己留后路,可这条后路在陆烟当众说出那番话时就已经堵死了,但凡她要点脸也不会拒绝领证。
“老婆。”顾前握住夏晚两只手说,“我们一开始说好的,婚礼和领证在这一天全办完,民政局就在旁边,现在不需要排队很快就能办好。”
“我们结婚的事已经上热搜了,现场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是不和我领证,别人还真以为你对庄言念念不忘。”
她的确是对庄言念念不忘,但她不能说出来。
顾前:“庄言故意在今天搞出这么多事,还叫来警察把爸带走了,这时候你要是再和他传出什么绯闻,你让爸的脸面往哪搁?当务之急,我们应该用行动封住谣言。”
“说实话我现在很没安全感,总是患得患失,我在想如果庄家这次真的出事了,一旦我没有利用价值,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顾前一时难受,苦笑着继续说。
“我没有一个好的身份,庄家是你好不容易给我牵线才让我搭上关系的,我怕庄家这次出事后,被人说我配不上你,怕你嫌弃我,也怕爸赶我走。”
潜台词是,庄家如今出事了,难道你想扔下我不管吗?
顾前很会拿捏人心,先是让夏晚恢复理智及时止损,同时又用道德绑架让她感性。
女人本就容易感性,尤其还在头脑不是很清醒的时候,只要说两句好话,适当卖点惨,用点激将法,就能很好的掌控她。
果然,夏晚紧接着就说:“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顾前乘胜追击:“那就和我领证吧。”
顾前早就准备好了户口本,民政局离这很近,甚至都不需要开车。
红色的本子里顾前笑容满面,夏晚只是僵硬的扯了一边唇角,笑的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强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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